不幸的是,林依柔和肖安然是上下铺,林依柔是下铺。
“依柔,咱们俩挨着,可以聊天了!”余晓霞高兴道。
“是啊。”幸好余晓霞还在她对床,要不然她待在这都要自闭了。
“对了,你出来这么久,你那日化品店怎么办?”
“我招了临时店长,以后我应该很长时间都不会回去,她们会帮忙看店,再说了,我家里不是还有人嘛,她们会帮忙的。”这次出来她吩咐好了一切,渡口镇那边她很放心。
“这办法不错,说起来我还挺佩服你的,年纪轻轻有想法自己开店还这么成功,像我都一事无成。”余晓霞说完还哀叹了一声。
“开店不代表成功,你未来还很长,回城继续读书说不定将来比我还厉害呢。”
“哈哈,谢谢。”被林依柔这么一说余晓霞也有信心了,“一起加油。”
就这样,两人聊了很多,从兴趣爱好聊到未来人生。@
余晓霞这才发现林依柔有时候懂的比她还多,不管是古今文学还是前不久一起参加的高考,林依柔都很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着实让她佩服了一番。
就这样,两人聊着聊着便睡午觉了。
晚上,隔壁床铺的一男生把她们给叫醒,“你们要不要来玩牌?”
“我不会玩。”余晓霞拒绝道。
林依柔起床道:“我会。”
“别啊依柔,他们玩钱的。”
“玩钱?没事。”玩钱好啊,她玩牌运气好就没输过。
“那我也去看看,反正无聊。”余晓霞随即也下了床。
接这样,前往京市的L059号列车的某一车厢的某一床位聚满了人,大多都是看热闹的。
他们玩的是字牌,林依柔以前经常玩麻将,字牌玩的少,但其实都差不多。
第一轮,林依柔主要是熟悉他们玩的规则,很快就输掉了。
不过很快,接下来几轮都赢了,有些人一直输就不想玩,于是这一晚上,对手换了好几轮,林依柔一个人却独自坚守阵地。
“这女娃真厉害。”旁边的围观群众道。
“是啊,手气好,而且一看就会打牌。”
就这样,几人几乎是玩到了深夜,最终以乘务员制止而结束。
“依柔,你赢了多少钱,刚才我看那几个男孩子那是一脸不高兴,笑死我了。”以前只要打牌一般都是那几个固定的人赢钱,这次输了这么多看那些人吃瘪余晓霞很高兴。
“我数下。”林依柔随即开始数钞票,刚才她玩的太入迷,都没注意自己赢了这么多,“五十吧。”
“五十?”余晓霞眼睛都瞪大了,“好厉害啊!”
“打了很长时间,对面都换了好几拨,其实挺正常。”幸好人多,要不然真赚不了这么多。
“我觉得你靠这个都能发财!”
“这个还是少玩,容易沉迷,而且对身体不好。”尤其有个林建成那种例子,拿玩牌当饭吃,她怎么可能走老路。
“依柔,你还有啥不会的啊!怎么人与人差距这么大。”余晓霞忍不住哀叹道。
林依柔笑笑不说话,她一个接受现代教育,活的时间也比你们长怎么可能会差。
——
两天的火车路途,林依柔整个人几乎要僵了。
这个年代的火车空间狭小,基本没什么活动空间,大家只能躺在床上看书或者聊天来打发时间,最后所有人到达目的地后都在大喊自由了。
“依柔!”有人远远便在火车站出口挥手。
“石娇你怎么来了?”林依柔惊喜道。
“我爸和你家里给我寄信让我来接你,这人生地不熟的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谢谢了。”
“来,我帮你拿行李!”
“不用,我这没多少东西。”林依柔就一个包里装了两身衣衫。
“咦,那是肖安然?她怎么来了?”
“应该是去考文工团。”在火车上听她聊到,林依柔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去考了,都不回去一趟。
“哇,我听说京市文工团可难考了,那也挺厉害的。”
“可能吧。”林依柔并不太关心这件事,“对了,你知道这哪里有好一点的住处,最好离A大近一点的地方。”林依柔打算长住就得先租个房子,她大学志愿打算填A大,她估分超了A大分数线差不多三十分,不出意料自己能被录取。
“A大?”石娇有点震惊,“依柔你要考A大?”
“嗯,我估的分差不多在A大分数线上。”
“天哪,那你也太厉害了,A大可是全国排名第一的大学,恭喜啊!”石娇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