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仿佛比先前好了些。”
江端鹤垂眸,端详着她似乎能够微微发力的右手。
却倾笑了笑,说道:
“许是同你待在一起久了,原本受的伤,也渐渐滋养起来。”
却倾很少用这种暧昧的字眼,更少用轻柔的声音,又是这样的语气。
她从前也不甚喜爱着这一件衣服,从来也不曾做出如此娉婷旖旎的姿态。
“滋养?那现在还没大好,是滋养的还不够么?”
江端鹤贴附在却倾耳边,轻轻吐出微温的气息。
却倾觉着耳边有些发痒,便不忍偏过头,意欲抽回左手。
不料江端鹤却扯住她的手,并不让她将手收回。
却倾仰着头,嫌累,便半搭在江端鹤肩上,面上勾出一个笑容.
她也在江端鹤耳边,向着她说道:
“江端鹤,我累,我们去床上吧。”
江端鹤却并不顺从她的话,而是固执地端正她在自己身上的坐姿。
他还要学着却倾平时的说话语调,在她耳边轻声道:
“不要,你想得美。”
却倾只觉着有千万只小手扫过自己耳廓,勾弄她鲜红欲滴的耳垂。
“好了,我真的很累,需要歇息。”
“待会再休息,该休息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好好在床上睡着的。”
江端鹤打断她的话,愈发沉重的呼吸,倾吐在她耳边。
对于却倾而言,如此更是而是隔靴搔痒般的挑逗。
“不行,我现在就要……”
江端鹤嫌却倾说的话太多,大抵是烦了,便直接吻上她搽了朱红口脂的唇。
“唔……”
却倾装腔作势地挣扎了一番,便融化在江端鹤柔软的欲海之中。
不知多久,江端鹤才终于松开却倾的唇。
那口脂大抵是在温热之下化开了,也颇染了些在江端鹤的唇上。
却倾瞧见了,朝着他血色般润红的唇,笑了起来。
“你瞧你,活像是乡下的媒婆子。”
江端鹤没说什么,面色沉下几分,便迅疾将却倾的纱衣褪下,将羊脂玉一般的两肩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由于受到冰凉空气的刺激,尹却倾突出骨感的肩上略微泛起赤红。
却倾刚想说冷,肩膀便被冰冷的唇齿含住。
纤长的红舌从她柔嫩的皮肤上撵过,勾动拨弄,再加以吮吸。
渐渐便使那白皙的皮肤泛起更深的红色。
“疼。”
却倾别过头,意欲避开江端鹤的舔吮。
但江端鹤自然不能允许她的逃避,复又使了些力气,更要在她身上吸出鲜艳血色。
“你的牙也太尖利了些。”
却倾不满地嘟喃起来。
却倾再是如何愤懑,江端鹤也并不理会她的抱怨,只是一味忘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他“折腾”过的痕迹。
却倾似乎是后悔了自己方才的举动,扬首难耐地吐息着。
与此同时,江端鹤手上也并不打算停歇,将却倾的裙琚挽至腿间。
他颀长的手指探入却倾口舌之间,在其中拨动搅弄着她不断躲避的舌尖。
一来二去的,却倾浑身已然发了软,只得任凭江端鹤掰开自己双腿,更要去玩弄另一个地界猩红的唇舌。
“嗯,不……”
却倾难抑的声音,也愈发柔媚,喘息则是逐渐剧烈,而难以平息。
他们的唇舌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再难以说出些什么。
只有暧昧的水啧声,替他们发问、回答,用独属于此时此刻的语言,与对方交谈。
她一只手还有些许的力气,抵在江端鹤坚实有力的臂膀之上,右手则只无力地搭在一边。
待到江端鹤好容易松开她的肩膀,却倾却已然失去力气地瘫在他的身上,无力反抗任何。
江端鹤见却倾神色迷离,才心满意足地抱起她,回过身,将她安放在床榻之上。
“嗯——”
却倾似乎是想让他从自己的身上离开,腰肢左右摆动,试图从他的压制和怀抱中抽身。
江端鹤自然是不会应允,紧紧压制住她的上半身,下身也要用些东西去使劲抵住。
——否则却倾便会从他身边离开,不单是离开,她还要回到不属于他的国度。
不属于他的……
为何世上总是有这样多的事物,是不属于他的。
明明将阙国土地收归铎朝,也耗费不了几年时间,可为着却倾,他不也还是一时放过了他们么?
只要却倾还在他身边,只要却倾的心还在他身上。
却倾的心……
江端鹤双眼微眯,掠食者的天性使他难抑逐渐粗暴的举动,不断在却倾身上掠取谋求,一切他所欲的,他渴求的。
那时候,他改变了却倾梦境根束中的一段,致使却倾只得往复不断地梦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