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以问。
-很好。
-我们先做个简单的小测试。
-只有通过这个小测试，你才有资格被考验。
到底是什么测试？刘亦沅本能的恐惧着。
-现在给你二十分钟时间。
-脱掉衣服，我是说全部的衣服，包括内/裤。
-然后用黑色记号笔在胸腹、大/腿皮肤写上：
“我是一个可悲的小丑，蠢货，白痴。”
“我是Alice的狗。”
“我会服从Alice的每个指令。”
“Alice就是我的上帝。”
-你可是很擅长背诵的。
-很简单吧，我再最后重复一遍你要写的字。
“我是一个可悲的小丑，蠢货，白痴。”
“我是Alice的狗。”
“我会服从Alice的每个指令。”
“Alice就是我的上帝。”
-完成后自拍下来。
-要露出正面的全部身体，从头到脚。
-字体要大，要清楚。
-最后，将照片发给我。
这个测试颠覆了刘亦沅的认知，他想回复不可能，但脑子已经不受控制的记住了这四句话。
这太侮辱人了！
啃咬着手指，刘亦沅想如果真的要他这么做，那还不如让他干脆死了。
他不想做这个测试！
Alice显然早就预料到对方肯定会排斥，但这难不倒他。
整个过程都是他的游戏，有点难度多正常呀。
事实上他很享受。
轻车熟路的耐折性子引导。
-这个软件发的所有信息、图片、语音···都是阅后即焚，后端会自动销毁所有记录。
-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就连警察都查不出来。
-也就是说，保护我的同时，也保护了你。
一句接着一句，言语逐渐亲和。
-让我说的再简单一点。
-你拍的照片只有你知我知，不可能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黑色记号笔是酒溶性的，只要用酒精就可以迅速擦拭干净，一点痕迹也不会留。
停顿几秒，态度适当变软。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过份。
-我很抱歉。
-但只要你能完成，我们之间就建立了坚不可摧的信任。
-之后的验证对你来说更加简单。
紧接着抛出一个诱饵。
-我可以向你保证。
-只要你通过测试，接着完成最后的验证，我会在这周五退回所有的钱。
-一分都不会少。
紧接着态度急转直下，开始威胁。
-可是如果你如果连这么简单的小测试都通过不了。
-那就不要浪费时间。
-再见。
-再也不见。
进一步逼迫。
-现在开始倒计时。
-时间到如果没有收到你的照片，你知道后果的。
-你记住，没有第二次机会。
-哦，你还有19分39秒。
【19分39秒】
刘亦沅感觉耳边都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催命似的一直滴答滴答。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却不由支柱的开始行动，在书包里翻找着记号笔。
学校教室用的白板，被老师叫去解题时，学生们大多都会用自己的记号笔上去书写答案。
刘亦沅有很多支，刘父一买就是一版十支。
找到了，刘亦沅握住手的笔难以控制的摇晃，整个手臂都是鸡皮疙瘩，冷汗一直顺着额头流到脖子。
鼻翼的呼吸难以维持大脑的供氧，只能通过张大嘴巴深呼吸来慢慢缓解。
遥远海外的Alice，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手指在手机屏幕划来划去。
下单了最新款的PS5、豪华配置的无人机，限量版的全明星球鞋更是直接下单了十几双······
看看时间，还有十多分钟，Alice发信息报时。
-还有15分48秒。
刘亦沅感觉此时此刻的时间似乎比平时流逝的更快，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慢慢思考。
只要忍耐到周五就好了。
没错，时间过的很快，到周五Alice就会把钱退回来。
还有五天······
房间没有镜子，用平板很难自拍全身，卫生间内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可以照到全身。
刘亦沅看了时间，凌晨三点多钟，家人应该都睡着了。
小心翼翼来到卫生间，反锁上门。
一件又一件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刘亦沅开始用记号笔在自己的身体写字。
字体有些扭曲，他实在无法像平时一样稳稳地握住笔，每写一个字身体都会难受到战栗。
拍完照片上传后，刘亦沅屏住呼吸慢慢走回房间。
关上门，他几乎瞬间就失去了浑身的力气，颓然的躺在地上。
很快，信息来了。
-表现的不错，你通过了小测试。
-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