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气的脸色通红,指着胥清歌又骂不出口,主要是也不敢骂的太过难听。他只能回头去怂恿其他人,“各位,还想不想要谶花了?你们就这样看着吗?”
其余人面面相觑,他们也不敢完全得罪死这位传闻中西南分局的大佬。一时之间竟然没人敢先动手。
胥清歌看他们这幅瞻前顾后的样子,不屑的开口,“就这点胆子还来学别人抢宝?”
“诸位,她是很厉害,西南分局我们也不能轻易得罪。但是,这里不是西南分局,是华东。她一个人再怎么厉害能拦得住我们这么多人吗?”
有人终于开始煽动其他人一起动手了。
“对,说的对,我们人这么多,还怕她吗?她又不敢真的杀了我们。”
胥清歌就安静看着他们互相煽动鼓舞,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说的有道理,毕竟你们人多。这里又是华东。”
那些人开始蠢蠢欲动,有唤出自己异能得,有些手掐指诀,脚踩七星步……
稍许过后……
这一片所有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一个个抱着伤处呻/吟。
胥清歌坐在石头巨人的肩膀上,俯视着下面一群人,唇角微弯,神色满是冷嘲。
“废物就算聚的再多也还是废物。”她目光环视了地上的人一圈。
“你们好像弄错了一件事,西南分局不是我的靠山,我是西南分局的靠山才对。我收不收拾你们跟在不在西南地区没多大关系,而是跟你们在哪里蹦跶有关系。”
第77章 谶香
躺在地上的人听到胥清歌这一席话脸色变得格外难看,可又找不到语言可以反驳。
就这么凶一个大佬摆在这他们能拿到谶花才奇怪。
有人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其他年轻人还好,可他们都是一些寿数不多的老头了,将生死看的比谁都重要。
“这里不止一两只花妖,阁下没必要全部都收下吧。”
胥清歌被逗乐了,“你以为我是为了独占这里的谶花花妖?”
那人梗着脖子,“难道不是吗?”
“果然,恶心的人看什么都恶心。”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为了摘取谶花而来?竟然不是,那你为何拦我们?难道你在保护那些谶花花妖?”
胥清歌注视着那人,眸子很冷。“你是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了你这种随意蔑视他人生命的人吗?”
那人被胥清歌眼里的冷然给冻了一下,但他仍然硬着头皮说道:“不过就是一朵花而已。”
一根细长的铜钉带着凛冽的风狠狠扎进他腿里,疼的他连连惨叫。
“在谶花修成人形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再是单纯的可以供你们采摘的花朵药材了。”
其余人想反驳胥清歌的话,毕竟谶花再怎么修炼,再怎么有自己的意识和思维但本质还是花。
“怎么?你们不服?啧,你们想用谶花花妖的特性来改命,可是,谶花花妖若说谎改命便会花灭消散。你们这种行为跟抽人寿数续命的邪术师有什么区别?”
有人忍不住反驳,“他们只是花妖而已,花妖就算再怎么修炼也只是花妖,我们怎么就跟那些邪术师一样了?毕竟人才是万物之长。”
“嗤……”胥清歌嗤笑出声,也不想跟他们废话了,“看来废物也是分等级的,你们这种……又废又脑残。”
她现在觉得西南分局其他几队的人虽然偶尔也废,但不脑残,简直比他们可爱顺眼太多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沈星然比起胥清歌来下手要狠多了。
倒在地上的人至少断胳膊断腿,全部神色扭曲却又不敢叫出声。
沈星然一脸阴沉的看着被压坏了的花,脚下还踩着某个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具体长啥模样的人了。
“谁让你压坏这些花的。”
他声音冷冽,此时桃花眼中不见半点温柔艳色,触目所及皆是狠厉邪气。
沈星然只有在胥清歌身边时才是不同的。
被他踩在脚下的人在瑟瑟发抖,他不敢大声求饶,深怕对方会再给他一脚。
“你该庆幸她讨厌血腥味,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做花肥。滚!”
听到做花肥时那人吓得浑身都在哆嗦,后来他感觉到踩在身上的脚松了力道,一声冰冷厌恶的滚字让他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期间他还特意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那些花。
沈星然蹲下身,眉眼冷意收敛,他看着那一片被压弯了的花有些心疼。
清歌她那么怀念华胥族,连以前隐居的地方都要种上华胥族的花,她只有这些了。
另一边的人看着沈星然蹲下身心疼的看着那些花后,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位爷越看越心疼,越心疼越生气,然后拿他们出气做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