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万一新郎酒量好,把我们都喝趴下了呢?”
“那就只有试一试才知道了。”
木春阳穿着喜服,一身喜气,手里端着酒杯,露出一丝坏笑,“祝二万,你也马上要成亲了,小心我改天也让你爬着进洞房。”
祝二万赶紧把酒杯收回来,“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哈哈,怂了。”
大家听着这些人瞎起哄,都笑呵呵,一片欢乐。
在外面敬了酒,新郎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新房,他想这天想很久了,“映红,让你久等了。”
祝映红怕木春阳说出更过分的话,赶紧说道,“娘她们还在。”
木春阳赶紧收敛,“娘,婶婶。”
杨丽文笑容覆面,“来,把盖头揭了,喝交杯,结发……”
一通礼仪下来,钱林燕他们离开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他们一离开,木春阳就放纵自我了。
房间里,暖色的烛火下,氛围越来越暧昧。
这场喜宴,新郎木春阳没有喝醉,祝泽清反而喝醉了,好多人来给他敬酒,还有一些长辈要跟他喝,这就没法推辞了,一通酒喝下来,祝泽清醉得只剩一点点理智了。
“一宁,扶我回家去休息。”祝泽清看着挺清醒的,但一站起就东倒西歪,还好有江一宁,不然该摔到了。
江一宁给大家打了一声招唿,然后扶着祝泽清回了家,“你先躺会儿,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祝泽清躺着没应,实在是不舒服。
江一宁没多久端着醒酒汤返了回来,“泽清,把醒酒汤喝了。”
祝泽清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喝了一口醒酒汤,“不好喝,一宁,我不想喝了。”
江一宁把准备躺下的祝泽清扶住,“要喝,喝了明天才不会头疼。”
祝泽清睁开眼睛看着江一宁,眼神迷离,反应缓慢,“你喝吧,太难喝了,我不喝。”
江一宁哭笑不得,没想到醉酒的泽清有那么一丢丢幼稚,“来,我喂你喝。”
祝泽清把头偏向一边,“我不喝。”
江一宁看了看药碗,做了一个决定,他把醒酒汤喝到嘴里,然后把祝泽清的脸掰过来,用嘴去喂。
话本上这样写的,他早就想试试了,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祝泽清迷迷煳煳的,就感觉被亲了,然后嘴里多了难喝的醒酒汤,他微微仰着头,被迫把醒酒汤喝了,“一宁。”
江一宁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滴没撒。”
就在江一宁去喝第二口醒酒汤的时候,祝泽清忽然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过来,亲了下去。
江一宁眨了眨眼,喝了酒这么主动的吗?
亲着亲着,江一宁感觉祝泽清不动了,再一看,睡着了,“真新鲜,做这种事居然睡着了。”
祝泽清唿吸均匀,确实是睡着了。
江一宁把祝泽清放平到床上,把薄被拉过来给他盖上胸口,然后端着碗离开了房间。
张秀容从外面回来,“泽清怎么样了?”
江一宁道,“他睡着了。”
张秀容把手里的食盒递给江一宁,“好东西,特意给你拿回来的。”
江一宁开心地把食盒接到手里,“谢谢娘。”
张秀容道,“快去洗澡,一会儿早点儿睡,别熬夜,你看你眼底都是青的,一看就没睡好。”
江一宁听话地应道,“知道了,娘。”
……
杞县。
江子星今天很早就忙完了,想了想,他取了一些吃的放到食盒里,提着去了叶以家。
叶以却没有心情去吃好吃的,他的孩子病了,不吃不喝,正在请大夫诊治。
江子星被下人引着来到房间门口,“少爷,江子星来了。”
叶以走过来,“子星,你怎么来了?”
江子星把食盒递给叶以,“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来看看你,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叶以眉间微微笼起,一片忧愁,“玉儿病了,大夫正在给他看病,谢谢你来看我,麻烦你了。”
江子星关心问,“玉儿怎么了?前两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叶以摇摇头,担心道,“我也不知道,昨日就有些不对劲,今天病情就严重了,请了三个大夫,还没有诊出病因。”
江子星安慰道,“小孩子生病很正常,你别太忧心了。”
他刚说完,大夫就走了过来,“少爷抱歉,我没有诊出小少爷的病因,你再去请别的大夫看看吧。”
说完,大夫便背起医药箱离开了。
叶以脸色都白了白,连忙向床边走去,“玉儿,玉儿你醒醒。”
小婴儿像睡着了似的没有反应,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呜呜呀呀地哭了起来。
叶以心疼坏了,赶紧又让下人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