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发现自己虽然年岁长于他,可身高还矮上一点,估摸着才堪堪到人家耳朵处。
“哦,我已经知晓了,你且忙活去吧!”见人本人之后,满肚子的牢骚总算消退,此时反倒无话可说,格佛荷随口打发道。
“喳!草民告退!”王子凡恭敬应声后直接转身回营帐中,连自己出来的目的都忘怀了。
两人就此分开,恰好错过早就躲在暗处观察的康熙,方才听见李德全回禀说格佛荷总是一个劲凑近太医们营帐门前打转,他还不信呢!
因为太医们虽是医术高超,可银两定没有他多,所以格佛荷就算是闲着无趣,也不会这样打发时间,直到传来今日驾车侍卫问话,根据今日驾车的侍卫回忆道:“今日格格问过王公子一事。”
此言一出,他便察觉异样,这心咯噔一声,想到王家小子姣好颜色,这不是正好撞进格佛荷选婿条件里吗?
好似家中明珠春心萌动懂男儿美色了怎么办?
想到这,康熙立马坐不住丢下手中笔杆子,匆匆起身一路快走,见到自家小娇娇果然绕着太医营帐神色着急,余光紧盯营帐中被日光倒影出来的身影,伴随着悦耳的朗朗读书声,格佛荷的脚步明显欢快几分。
康熙脸色跟着凝重几分,好似宫中特意为她挑选的美人图用不上了,这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不仅小小年岁医术上得了台面,连美色都是一等一的。
真是白白便宜这父子俩了,若是格佛荷真的看中王子凡,那这小子可不就是前程和美人双双入怀吗?
不过作为老父亲康熙一时之间可顾不上懊悔和生气,连忙对李德全吩咐道:“去把王尧找来。”接下来的时候,他可得盯紧这对父子,打探他们的品性如何,可别是一只白眼狼才好。
“喳!”李德全快速应声进去。
营帐众人见李德全进来,且脸色严肃拉长,顿时心中打鼓手忙脚乱迅速起身,客气试探性笑道:“李公公安好啊!您这是有何事吗?行色匆匆的,可是皇上身边或是哪位贵主身边有急事?”
李德全勉强笑了笑,目光落在王尧身上客气道:“奴才见过各位大人,并未要事,不过是皇上想请王太医过去瞧瞧药方一事。”说完定眼看着王尧紧接着躬身道:“皇上宣王太医觐见,大人快跟着杂家一道过去见皇上吧!可别让皇上等着急了。”
随后对众人摆手道:“奴才告退!”
“公公慢走!”对上李德全的礼,众人客气避开同时有礼应声。
王尧听此一言,忽而心惊胆颤起来,因为他并未给皇上出过药方,何来探讨一说?
很显然这不过是一个对外说辞,对内因为是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事情,不过他知晓但凡是hi面对皇上的事情,无论大小全都是紧栓九族大事,他口气都不敢乱喘,生怕声音大点都能惹怒皇上。
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迷茫扭头看了眼方才出去的嫡子,父子俩迅速隐晦交换了一个眼神,王子凡疑惑微微隐晦摇头示意自己并未闯祸,见此,王尧才稍稍安定下心来,紧跟李德全脚步出去。
见到藏在暗处中有一身穿深青色华服男子,王尧迅速上前抱拳做揖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听见这恭顺的话,康熙在见到王尧之时吗,心中没由来动了怒气,立即迁怒于他没好气怒瞪他一眼,臭脸不爽小声怼道:“朕有什么好吉祥的?倒是你小子会养人运气不错!跟上!”甩了一个眼神后抬脚匆匆离开回营帐中。
这种打探式问话丢人场面怎么能让外人听见?
当然是躲着来了。
察觉到皇上神情恹恹,好像自己触了皇上霉头一般见自己不爽快,随着王尧拼命回想,可自己这几日确实并未出现在皇上跟前晃悠啊!
能有什么得罪皇上的事情吗?这不是皇上自己下令,若是随行之人身子无事,那便不用时刻到眼前晃悠,把一切精力用来研究新药品吗?
怎么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想不通的王尧只能就此作罢,失魂落魄一副洗干净脖子等候发落的模样,迈动沉重的步伐跟在身后。
踏进营帐中,待上好点心茶水后,李德全赶紧带着奴才们出去候着清场地出来。
而康熙大刀阔斧十分霸气坐在龙头把手椅子上,端着茶水高高在上睥睨紧盯双膝跪地的王尧,直到盯得他浑身冷汗浸透后背才堪堪收回视线,喝上一口凉茶,随意道:“起磕吧!来和朕对弈一盘棋,瞧瞧你如今棋艺是否长进。
今日不分君臣,聊聊日常琐事吧!你年幼之时年于朕相识,到了今年已经度过漫长十几载,遥想当年你父亲在世时段,于朕也能如亲手足一般相伴。”语毕,起身来到矮床上盘腿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