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随着太子下去,后又上了一架看起来普通且很不显眼的马车。
这辆马车狭小,两人上去相对而坐,阿蓁眼睛扫视了一圈这车内的摆设,“殿下,我们这是在乔装不给人发现吗?”
“嗯,这样会省去许多麻烦。”萧宴祈看着阿蓁有些兴奋的小脸道。
阿蓁掏出她方才摘下的面纱,又重新戴上:“那奴婢今日带了面纱正好!”
萧宴祈看她将那张俏丽的小脸遮了大半,只露出一双勾人的盈盈水眸,他不自在地偏头向窗外看去讷讷道:“你不带也没人知道你是谁。”
马车又驶向闹市,阿蓁眼睛又被外边吸引,转过头轻轻撩开了小帘子,继续盯着人来人往瞧。
不一会儿他们进了几条巷子七拐八拐,最后在一条巷尾沿河的宅子前停下。
荣进上前去敲了门,阿蓁随着太子下去。
漆黑的宅门被一个儒雅的弱冠少年郎打开。
那少年郎认得太子,开门看清人后,不卑不亢朝太子行了一礼:“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萧宴祈跨步进门,随意问:“你师傅今日可在家?”
阿蓁跟在太子身旁,听见那少年郎跟在他们后头答:“回殿下,师傅今日知晓殿下要来,所以并未出诊。”
宅子只有两进,不大,院中还随处可见晾晒着许多草药,周遭都是草药的清香。
他们一行人方过了穿堂,一位步履蹒跚的老者便迎了出来,将太子客客气气请到了正堂,还命人送了茶水点心上来。
阿蓁站在太子身后,听了半晌那老者询问太子的病情,知晓了这便是一直给太子看诊的宋大夫。
方才给他们开门那弱冠少年便是宋大夫的徒弟,唤作宋怀梁。
“殿下接下来这段时日还是每旬前来针灸一次为好,且要注意休息,按时吃药,此病最忌劳心劳神。”
宋大夫给萧宴祈把完脉后,捋着花白的山羊胡,神色凝重道。
阿蓁看着宋大夫的神色,想到太子近日可不就是劳心劳神,晨兢夕厉。
她站在萧宴祈身后着急出声:“可是殿下的病情又严重了?”
这时宋大夫向她投去打量的目光。
阿蓁才察觉自己此举好像十分唐突,窘得低头缩着脖子,面颊发烫,想把整个人缩回面纱后面。
宋大夫矍铄的眼神在太子与阿蓁之间看了一个来回,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是追随了老镇国公多年的军医,老镇国公战死沙场后他便回了上京这座老宅子钻研医术。
几年前受太子诏他才又随了军,秘密替太子诊治这梦魇之症,如今又跟着太子回京。
他知晓太子这些年并未娶妻纳妾,今日这姑娘虽蒙着面纱可从那眉目身段不难看出这是个绝世佳人。
太子又一脸纵容地看着这姑娘逾矩,想来是近日传闻中的东宫小美人了。
宋大夫和蔼一笑,缓解气氛,“姑娘宽心,只要殿下能遵医嘱,日子久了还是有望痊愈的,姑娘常伴殿下身侧,还望替老夫多多提醒才是。”
阿蓁还在不好意思,只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把完脉后,宋大夫便引了太子到屏风后开始给他施针,同时还给了他徒弟宋怀梁一张方子,命他去抓药。
阿蓁怕自己在此处会扰了宋大夫,便同宋怀梁一道出去了,顺便想去问问太子用药的禁忌。
作者有话说:
这章又多了助攻和嗑CP的,可能还有情敌~
推推一个娇滴滴的《小贵妃》,国公府跋扈小小姐和行伍出身的糙汉皇帝先婚后爱的小甜饼,年龄差,体型差。
1.
国公府的小小姐楼玉珠生得肌骨莹润,仙姿玉色,倾国倾城的美人及笄之年却无人上门求娶。
只因这楼玉珠乃开国勋臣三朝元老定国公最疼爱的小孙女,自小千娇万宠,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
性子惯得骄纵跋扈,就连嫡出的公主也要礼让三分。
且不说娶这样一位祖宗回去能不能养得起,就是那跋扈的性子也让人难以消受。
楼玉珠都挑好了,她觉得她表哥永安侯府小侯爷就不错,有家财万贯任她挥霍,还能忍受她的小性子 。
怎料,新帝登基,一道圣旨封她为贵妃。
新帝谢重渊脾气暴躁,是个行伍出身的大老粗,且大楼玉珠十岁,众人替她惋惜,又有些幸灾乐祸。
谁料后来宫宴,只见那娇滴滴的小贵妃咕哝了句腰酸,在一旁和大臣敬酒的陛下赶忙转过身心肝肉地哄着,亲自抱了人回宫......
2.
楼玉珠知晓自己要给皇帝这个老男人做妾时哭湿了三十条帕子。
后来想到好歹是位分尊贵的贵妃才不情不愿入宫。
总归她有家世做倚仗,不要皇帝的宠爱照样能在宫中横着走,那老男人她不喜远远躲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