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的小姑娘看到太子渐渐迷离的神色,水润的红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娇媚得似个小妖精。
感受到那不可忽视的雄赳赳气昂昂后,小姑娘突然停了下来,俏生生的小脸满是坏笑,“好啦,阿蓁照着那夜做了一遍啦。”
“现在补偿完啦,我们快点出去放荷花灯吧!阿蓁在外面等殿下!”
小姑娘憋着笑,飞快说完,慌乱地拢了一下散乱的上襦就想站起来跳下软榻逃出去。
正等着小姑娘更进一步的萧宴祈发现被耍之后,气得脑门突突直跳。
他眼疾手快,拉住小姑娘欲跳下软榻的脚踝,翻身将人扑在身i下,咬牙切齿道:“叶蓁蓁,胆儿肥了是吧,敢耍我?”
阿蓁努力憋着笑,跟太子争辩道:“出征那夜,就只到这里呀!殿下要说话算话!”
随后小姑娘又别过头,气哼哼小声嘀咕道:“哼,也不知当初死活不肯的是谁。”
萧宴祈没想到小姑娘这样记仇,身上涨得生疼,他只得马上软了态度,柔着声音,诱哄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蓁蓁饶我一回好不好?”
“不好,殿下那夜可伤阿蓁的自尊了,殿下想要的补偿,等成亲后再说吧。”小姑娘凶巴巴推着太子。
萧宴祈软硬兼施,捉住小姑娘乱动的手,耐着性子继续哄着,“蓁蓁生气那夜受了委屈,那不如今夜换我来取悦蓁蓁好不好?”
说完萧宴祈眸光微暗,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那不小心暴露在他眼前许久的雪酥。
阿蓁身子被激得一颤,嘤咛一声,涨红了脸,推着太子气呼呼道:“阿蓁才不稀罕!”
两人心意相通许久,方才他就不信只有他一个人情动。
萧宴祈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滑i了进去,他搅动着一池春水,幽幽道:“哦?蓁蓁真的不稀罕吗?可为何这水......”
软软的小兔子怎斗得过爱吃肉的大灰狼。
阿蓁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连抬手捂住太子乱说的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一双美眸瞪着太子,声音娇i颤,“不准说......”
萧宴祈低头舔了舔小姑娘红得似浆果的唇瓣,看到小姑娘这般不经挑i逗,他移到小姑娘的耳畔,哑着声音道:“好,我不说。”
“可是明明蓁蓁也想的不是吗?”
他拿出那泛着晶莹水光的手指在小姑娘面前晃了晃,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阿蓁羞愤欲死,啐了太子一口,“大坏蛋,都说了不准再说了,就爱欺负我,呜呜呜......”
萧宴祈轻笑道:“好,我是大坏蛋,但我这可不是在欺负蓁蓁,我这是在取悦蓁蓁。”
说罢,他低头直接堵住了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不再给小姑娘口是心非的机会。
小姑娘的呜咽渐渐变成一声声愉悦的娇嗔,太子粗i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四扇缂丝绣花鸟纹的屏风上,两道枝干交缠不分......
半个时辰过后,繁星漫天,凉风习习,漆黑的天际中朵朵盛大的烟花接连绽放。
阿蓁身子软绵绵,手和腿都火辣辣的,靠坐在软榻上任由太子给她擦洗着两人情难自已带出来的证据。
看到窗外绽放的烟火,阿蓁抬腿踢了一脚太子,气哼哼道:“殿下,都赖你,烟火都开始了!”
萧宴祈抓住小姑娘的白嫩的小脚丫亲了亲,柔声哄道:“蓁蓁别担心,今年为庆祝击退东夷,这烟花会连续放上一个时辰,来得及的。”
“那殿下快些伺候阿蓁穿戴好!阿蓁要出去放荷花灯了!”
小姑娘在床上斗不过太子,只能在这里给自己找回些脸面,凶巴巴用白嫩的脚尖点着太子的肩膀催促着,一副女霸王的架势。
除了在床榻上,萧宴祈任何时候对小姑娘都是千依百顺的,这会儿自然也任由小姑娘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给小姑娘麻利穿戴着。
方才的衣裳沾染脏了,两人都换了一身新的衣裳。
看着自己身上和太子颜色一样的银白色闪珠月华裙,阿蓁才知道方才是太子蓄谋已久,才不是什么补偿。
小姑娘在心里暗骂了十遍太子大尾巴狼才从厢房里出来。
画舫的甲板上凉风习习,倒映着漫天烟火的湖面上飘着许多大同小异的荷花灯。
看到这样的美景,阿蓁顿时忘了方才还骂着太子的大尾巴狼,这会儿紧紧拉着太子的手拿着荷花灯欢欣雀跃。
“殿下,我们快些放灯许愿吧,这荷花灯越来越多,一会儿我们的该飘不远啦,荷花灯要飘得远,许愿才能灵验呢!”
看小姑娘这么开心,萧宴祈笑得一脸宠溺,跟在小姑娘身旁去放灯许愿。
两盏紧紧挨在一起的荷花灯下了水后随着风越飘越远,却没有分离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