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今日格外热情,都不用萧宴祈主动,便自个儿依恋地窝到了他的怀中,十分小鸟依人。
萧宴祈轻笑着把人搂住,从腰间解了块令牌放到小姑娘的手中。
“这是可以号令东宫守卫的令牌,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里,蓁蓁若想吃桂嬷嬷做的菜了或是想虎子了,可随时进出东宫,若是想你姐姐了,也可请她到东宫来见面,只把东宫当家便好。”
阿蓁握着沉甸甸的纯金令牌,攀上了太子的脖子,在他的薄唇上吧唧落下一吻。
“殿下,你真好,阿蓁会在东宫等着你回来的,也会替你照顾好虎子的。”
小姑娘又是投怀送抱又是送香吻的,萧宴祈被勾得有些心痒痒,三两下便被小姑娘蹭得有些燥ii热难i耐。
他将小姑娘拎得远些,哑着嗓子道:“蓁蓁别招我了,天马上就要黑了,再赏会儿雪,我该送你回家了。”
却见小姑娘又攀了上来,在他耳边小声娇羞道:“殿下,阿蓁求得了阿娘的准允,今夜可以宿在宫里......”
萧宴祈拿过小几上的冷茶才抿了一口,便被小姑娘这话惊得一呛。
定了定神后,他将冷茶放回原位,抬起小姑娘羞得通红的小脸,轻笑道:“所以蓁蓁方才是故意招我的?”
“才没有!”阿蓁羞恼地拍开了太子的手,一张白皙的小脸红到了耳根。
“人家冒着被阿娘动家法的风险才求得多陪陪殿下的,殿下若急着赶阿蓁回家,那阿蓁现在便回罢!”
小姑娘脸皮薄,说出方才的话已是用了莫大的勇气,这会儿被太子一逗,羞得起身真的要走。
小姑娘都说求得了丈母娘的准允,萧宴祈今夜哪还会让人走,忙伸手将人拉回怀中抱着哄。
“我错了,是我不识好歹,蓁蓁别气,明日一早便要率军出征了,蓁蓁今夜能陪着我,我特别高兴!”
阿蓁被太子哄得心里酸酸涩涩的,控制不住流下两行清泪,趴在太子胸前抽抽噎噎说出了这几日特别想说的话。
“殿下,其实阿蓁特别舍不得你......”
“我都知道的,我也特别舍不得蓁蓁。”
萧宴祈抬起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将上面的斑斑泪痕细细吻干净,最后不舍地吮吻着小姑娘的唇瓣。
阿蓁大着胆子发出邀约,纤细洁白的玉臂攀上了太子的脖子,粉舌钻进了太子的口中,与太子热烈地交缠着。
两人越来越急切,喘i息声此起彼伏,似是都想与对方融为一体般热烈地交吻着,水ii乳ii交i融。
暖阁里静谧温暖,鎏金异兽纹铜炉里的银丝碳烧得正旺,偶尔发出一声噼啪的炸响。
紫檀木雕山水屏风后,啧啧的吮吻声和罗裳掉落在地的响动清晰可闻。
不可窥探的里间内,偶尔传出几声女子细细的嘤咛,或是男子难耐的粗it喘,气氛暧昧旖旎,引人遐思。
小姑娘平日里含羞带怯的都能勾得萧宴祈神魂颠倒,今日这般热情主动,直接让他失了魂。
许是离别再即,今日两人的欲nn念好似都格外的重,平日里他不过是用手指逗小姑娘两回,小姑娘便哼哼唧唧羞得泪水涟涟要将她推开了。
可小姑娘今日却异常乖软,只羞红着一张小脸,对他敞开,任他逗弄,有求必应。
两人这半年来虽有许多次情难自抑,坦诚相见的时候,可萧宴祈始终保持着一分清醒,绝不会在成婚前要了小姑娘。
可小姑娘今日这般热情主动,险些让他忘记了这一分清醒。
直到看着小姑娘脸红红地坐了上来,萧宴祈被那异样紧ii致的感觉冲破头顶,才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般,找回了那一分清醒,慌忙将身上的小姑娘推开。
他慌乱地探身去检查了一下小姑娘,发现没成后才松了一口气。
阿蓁被推开后,羞得小脸都要烧起来了。
她咬着咬嫣红的下唇想了想,忍着羞还是又爬了上去,环着太子的腰,红着脸,大着胆子小声道:
“殿下,我们现在定亲了,可以的,而且明日就要分开这么长时日了,你不想吗?”
萧宴祈轻叹一声,拉开小姑娘,给小姑娘一件件穿着衣裳,又拉过一旁的锦被将人盖住。
他怕方才伤到了小姑娘的自尊,还是把人抱入怀里,半哄着半解释道:“蓁蓁,现在还不可以,我马上还要出征了,更加不可以。
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我回不来了,蓁蓁届时还是清白之身,解了与我的婚约,以侯府千金的身份再寻良人也是易事......”
说到最后,萧宴祈声音暗哑,一脸苦涩。
他实在是不敢想象,若是他回不来了,小姑娘该怎么办,战事在即,他还从未这样贪生怕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