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写到关键忽然想起什么……所以,别锁(双手合十)改了四次,我要摆烂了(苦笑)
第59章
江汀睡了一觉起来,忘了是怎么醒来,又是怎么坐到了沙发上看电视。大概是被香醒的,又或许是某个人亲醒的……
她身上盖着粉色绒毛的小毯子,半面墙大的电视机播放着老人与海蒂的温情电影,她这算是从身体到心灵都被温暖着的节奏。
厨房里,蒋临书完成最后的一个步骤,端着一碗冒着水蒸气的大碗炖鸡放到原木色的木桌中间。她瞅着他放好又进到厨房拿了漏勺和汤勺放到菜碟旁,最后两碗米饭放好才回过头看她。
他眼底的温柔像水似的:“江汀,过来吃饭了。”
兴许是刚刚两个人才深入交流过,江汀这会看着他,心里依旧还会不停的泛起涟漪,心神荡漾。她掀了小毯子小碎步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没两秒,没忍住起身捧住他的脸又亲了两下。
他嘴角上扬,顺势把唇朝递过来,她又亲了两下,松开他坐会位置:“蒋临书,你好贤妻良母呀。”
他笑着低头舀汤,大半碗放到她面前:“这是鄙人的梦想。”
她才不信,端起鸡汤,这才注意到餐桌上的不见了,转头看茶几上的粉色玫瑰也不见了。愣了一下,转回头疑惑,问:“那些花怎么不见了?”
蒋临书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进她碗里,不着痕迹的往阳台看了眼,眼神带着冷淡,“你很喜欢那些花?”
江汀瞧他这波澜不惊又平静的脸色,一时有些奇怪,“那花不挺好看的吗?你在哪买的?小区外的花店吗?”
“不是。这些话是快递过来的,大概到了两天。署名是寄给,你的。”他放了筷子静静看着她,“既然你喜欢,那我就还是拿进来放着吧。”
“……”。
江汀再缺心眼,也明白他不太高兴。因为这些……花。她“哦”了声,这才想起艾文尔之前是说过要给她寄花来着,谁能想到他送的竟然是粉玫瑰这种有着特殊而又暧昧含义的花呢?
她把咬着的筷子放下:“那花是我那个碰到一起看画展的朋友寄过来的。英国绅士都喜欢玩这一套,要早知道他送的我就不喜欢了。毕竟……我本来也不是单纯的喜欢花的……”
“……”。
“蒋临书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更喜欢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直白的表白,蒋临书吃了两碗饭,回头还一个劲给她盛鸡汤。她介于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意这些粉玫瑰,所以,简直喝!到!撑!
——
晚饭过后,江汀看了半部电影,蒋临书在书房处理工作。阳台上的花最后还是被他摆了回来。她试图阻止,这个吃饱醋的男人却变得大度。
抱着她好一会,“你说得对,你更喜欢我。”
就够了。
晚上睡觉,江汀在网上选购了几套床上用品,比如被套床单什么的。想了想,计划着这两天去商场给蒋临书置办几套衣服就好好。蒋临书忙完工作之后不算晚,也就九点钟的样子,中间还出来给她切了水果盘。
她估计是太累了又太饱了,睡意在九点就来了。他轻身躺下,半搂着她,手抓着她的手,摩挲了一阵,她留着一些意识往他怀里钻了进去。
他关了床头留着的黄色暖灯。
她的吻落在他脸侧:“蒋临书,我最喜欢你了。”
第二天,江汀起来的时候蒋临书已经不在了。不过给她留了纸条,微波炉里热着三明治、蛋挞和热牛奶。
解决完早餐后,江汀也自己开车去了公司。
在大门口碰见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曾宽易。她刷脸打了卡,走近这人:“干嘛呀,大早上的,被人打了?”
曾宽易叹息一口气:“大小姐,也许我们要破产了。昨天,公司又走了两个高层。全部跳槽到了许氏。你说,这些人的嗅觉咋就这么灵敏呢?一个个的一点不留情面。”
她当什么事呢。
“那不然你还挡着人家的财路?”
“不挡不挡,要挡我也挡不住呀!你就看那马安,抛售自己所有的股份,弄得我们不得安宁。以前还吵着说自己对公司忠心耿耿……”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江汀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别伤心,毕竟这种事习惯就好。摸摸头,不哭啊。”
曾宽易看着她摇头,“你确定你是姓江,瞧着有些幸灾乐祸。”
江汀收回手,“我这叫乐观开朗。你懂个屁。”
着急有什么用。
她反正不信,要真破产,江逞会这么无动于衷的看着?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呀!看他这么淡定,不知道后面憋着什么大招呢!
晨会结束后,她回到办公室,曾宽易的徒弟童圆给她捧着一大束鲜花进来。她正在喝咖啡,一眼看过去,咖啡差点呛住:“你这花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