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出背后有异,木晨猛得回过头看到贺兰宗含笑的样子,起身走到一边问道:“吵到你了?”
贺兰宗听后走到他面前,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对着他耳边道,“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的!”
木晨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将头扭了过去:“我是故意让你来的。”
贺兰宗含笑看着他说:“那就别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了,直接来吧!”说着就要把他往床上抱。
“我想离开这里。”木晨看着自己就要被抱上床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贺兰宗原本温和的脸,一听这话瞬间变得冷峻起来,于是,伸手掐了掐他右耳的耳垂,直至掐出血珠才罢手:“又说我不爱听的!”
“你现在有了孩子,就要对她们母子负责,男人终归是要跟女子结合,这才是正轨,与男子,则有待于伦常,与其让这个污点随你一辈子,不如就此打住,对谁都好。”木晨忍着耳垂的疼痛,不紧不慢的说,“我答应你,我走后,从前你对我的种种,我会迅速忘记,不会与任何人提起。”因脚上锁链的缘故,使木晨几乎法力尽失,只能好言相劝,可看到贺兰宗越来越冷的脸,木晨心里打起了鼓。
只见贺兰宗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将木晨推到床边,解开他一只脚上的束缚,将锁链锁在床柱上:“你就算是想死,也抵死在床上。”
莫忘来到关雎宫,见外面站着许多魔兵,而且最重要的是墨廖也在后,很是诧异,就在这时,阿灿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得莫忘连忙跪在地上。
“看你吓得,之前在莫失这个小奴仆前,不是挺能耀武扬威的嘛?”阿灿见状立即将她扶了起来。
莫忘以为阿灿这架势,是要替打抱不平后立即说:“灿大人,奴婢错了。”
阿灿看了她一眼笑道:“忠于主子,替主做事,你有什么错,只是立场不一样而已,话说回来,你是要好好照顾魔妃,当然,也要尊敬魔后,毕竟魔妃所怀之子,未来也要成为魔后的孩子,叫魔后一声父后,这魔后也是好福气,白捡一儿子。”
莫忘听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说:“灿大人,这话可不能胡说,我家娘娘所怀之子,是魔尊与娘娘的,当然,叫魔后一声父后也符合情理,可…魔后不能要娘娘的儿子成为他的孩子呀,这太跋扈了!”
“魔后的枕边风厉害得很,更何况,魔尊已经有了这个意思!”阿灿冷声说。
莫忘愣了一会儿朝他欠了欠身后,转身离开。
阿灿见她走得匆忙,嘴角微微上扬:“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莫忘跌跌撞撞的跑回蒹葭宫,将自己从阿灿那儿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给莫婉歌。
莫婉歌听后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魔尊,你怎能这样对我,难道,从我出现的一刻,就已经想好这一切!”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不受控制。
“这兴许不是魔尊的本意,是魔后吹的枕边风,娘娘,咱们要想想对策啊,不能等二十天后,让魔后的奸计得逞!”莫忘道。
第9章 扰乱魔界?
黄昏时分,墨廖奉旨将关雎宫的大门锁上,三日后才许人出入,虽然只禁闭三日,可吃穿用度不再供应,宫中所有用具也一律减半。
此时,木晨缩在床榻上,秀气的眉紧紧皱在一起,他被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期间,贺兰宗的恶趣味一上来,居然要整个关雎宫的宫人都聚在庭院内,这里面若有什么动静,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弄得木晨将嘴角与被单都咬破撕碎了。
莫失端着杯水走进来说:“公子,用点儿水,润润喉。”
木晨起身看了莫失手里的白水一眼,有气无力道:“放地上,我一会儿再喝。”
“公子,这才刚过几天好日子,怎么又与魔尊闹起来了!”莫失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说,“跟魔尊闹,最后受伤的还是公子您呀,魔尊下旨将宫门锁上,由墨大人看守,听说三日后才许人出入,在此期间,一切用度都没有了,而且,咱们宫里的东西都减半了!”
木晨叹息一声倚在床头,看着地上被贺兰宗撕碎的衣服碎片说:“跟了我,也委屈你们了!”说着便将眼睛闭上。
与此同时,蚩尤殿内一片狼藉,东扔一本书,西倒个花瓶,阿灿走进来一不小心踩到什么,低头一看是本书,连忙猫腰拾起来,简单翻了几页后笑道:“大哥,你这御妻之术,该不会从这上面学的吧?”
贺兰宗白了他一眼道:“都说,女人有了孩子,便会安分守己,这还没把孩子给他,他就已经按捺不住,想要离开,岂有此理!”
“恕我直言,这用对付女人的方式,是对付不了男人的。”阿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