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这病娇的模样,有点过头了哈。
这么点小伤,还叫疼。
“疼也得忍着。”
君御瑾心疼得看着他的伤口,又看着大伙一副你这个‘毒妇’的表情瞅着自己,“看着我干什么,赶紧让子蛊发出痛苦的叫声啊!”
“哦!”
美扎娜最先反应过来,接过她手中的匕首,直接把子蛊切成了两节。
“吱吱~”
子蛊痛苦的发出一声刺耳惨叫,让大伙瞬间想用手堵住自己耳朵。
“这声音,太尖,太刺耳了。”
小月忍不住的用手捂着耳朵,皱着眉头甩了甩脑袋。
只是子蛊叫了好半天,母蛊也不从墨临寒的身体里出来,反而在他血液里到处乱穿,甚至啃咬他的筋骨来报复他。
“嗯~”
墨临渊痛得冷汗淋漓的闷哼一声,一手捂着心口,痛苦的皱起眉头。
“阿渊!你怎么了?”
君御瑾看到他如此痛苦的模样,无比心疼扶着他,焦急询问。
“临渊!”
墨临寒和君丰毅见状,也着急的看着他,不知他这是怎么了。
“姐夫!”
小月平时和墨临渊顶嘴最多,但这个时候也开始担心了起来。
虽然墨临渊对他坑了一些,但他其实从未欺负过自己,比如之前打赌输了,说要给他端茶倒水一辈子,但却从来没有让他做过。
他总是嘴巴上比他强势,可是对他却非常的好。
君小九更是吓得快哭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痛苦的墨临渊,“爹爹!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小九啊!”
君墨染见弟弟哭了,伸出小小的手,安慰他:“放心,爹爹不会有事。”
他嘴巴上是这么安慰弟弟,可眼神却一直在墨临渊身上,他眸中的担忧,不比任何人少。
“疼,母蛊在咬我的筋骨。”
墨临渊用灵力将自己的心脉护着,不让母蛊靠近心脏,也用灵力保护大脑,避免他顺着血液跑进他的脑袋。
“不好,这母蛊是在报复,如果再这样下去,它会提前吸取寄主的修为。”
美扎娜蹙眉,很是纳闷。
“不应该啊,这子蛊受伤,母蛊不应该不出来,难道……这条母蛊有两条子蛊?”
很显眼,他们盒子里的这条子蛊,让母蛊不是很在乎,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母蛊产下这条子蛊后又产下了一条子蛊。
“什么?还有一条子蛊?”
她这番话,让大伙均大吃一惊。
“现在已经激怒母蛊,如果不能马上找到那条让它在乎子蛊,不出半天时间,母蛊会想尽办法进入临渊哥哥的丹田。最后它会啃食丹田,将力量化为它自己的力量,最后彻底控制临渊哥哥的身体。”
美扎娜说到这里,急得已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那老夫来把它逼出来。”
君丰毅说着就要运用灵力,哪怕折损修为也要帮临渊把子蛊逼出来。
他的举动却被美扎娜阻止了,“老将军不可,这血月情蛊和其它蛊虫不一样,它非常狡猾,贸然出手的话,只会激发它的血性。”
“可现在在哪里去寻找子蛊?”
一旁的墨临寒,急得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恨不得替自己的弟弟受了这份苦。
倒是君御瑾皱了眉头,她怎么觉得,另外一条子蛊在她身体里呢?
“阿姐!你在想什么?”
小月见她这般冷静,不免疑惑的询问。
姐夫这么痛苦,以阿姐对姐夫的深爱,她不应该是这幅表情才对。
难道还有什么比姐夫安危,更让她值得思考和担忧的?
“我在想,我身体这段时间出现的奇怪感觉,是不是就是因为另外一条子蛊在我身体里?”
毕竟墨临渊从未和其它女子有过任何交欢,母蛊不可能通过皮肤产卵过度到别人身上,那么就只有她了。
“什么奇怪的感觉?”
美扎娜疑惑的问。
“就是我每次和阿渊皮肤接触一会儿过后,我身体就会像是中了春药一样难受,所以直到现在,我和临渊平时连手都不敢多牵一会儿。”
君御瑾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了,哪怕在场的人是她父亲,兄长,弟弟,儿子,她也不在乎了。
她现在只想墨临渊平安,只想把他身体里的那只母蛊引出来。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
美扎娜一听,眼睛都亮了。
高兴道:“我想你身体里的蛊虫应该已经进化成雄蛊了,血月情蛊成长很快,短短几年时间就可以成年,成年后的子蛊可以选择成为雌蛊或者雄蛊,如果选择雄蛊,那么它就可以和雌蛊成对。”
“想必应该是五年前,你们……第一次的时候,子蛊就产在了你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