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要是敢欺骗我,老娘会真的一刀捅死你。】
如果他真的是装傻。
那么他就不是傻子。
而是把她当成了傻子来玩。
“没什么,就是我和小九藏猫猫的时候,用的黑巾而已。”
墨临渊潜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头皮发麻,心惊胆颤地瞅着她。
但他表现出来的却是,犹如小孩被吓到了一样。
那可怜小模样,声音都小了几分。
“三更半夜,和儿子藏猫猫?”
【你骗老娘好玩儿是吧?】
【早不藏猫猫,晚不藏猫猫,等我离开后,你就半夜三更的和儿子藏猫猫?】
【当我是傻子呢?】
墨临渊:“……”
媳妇!我真不是有意欺骗你的。
我不欺骗你,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命都保不住了,今后还怎么和你双宿双飞?
“嗯!”
墨临渊惊恐地看着她嗯了一声,生怕自己挨打。
“不信你问问儿子。”
他把君小九拉在前面来,当挡箭牌。
没办法了,只能把儿子推出来保护他。
不然穿帮后,那就死翘翘了。
“娘亲!真的,我在和爹爹藏猫猫。”
君小九连忙点头,条件反射地护住墨临渊。
娘亲很凶的,要是她不护住爹爹,把他杀了的话。
那他今后和哥哥就没有爹爹了。
“是吗?”
君御瑾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臭小子!要是让娘亲知道你说谎,今天晚上你和狗东西就别想睡觉了,给老娘去菜园子里挑粪浇菜去。”
小九平时虽然皮了一点,但却不骗她。
可是来了摄政王府后,她明显感觉到了小家伙的变化。
“挑……挑……挑粪?”
君小九听闻,吓得汗毛都竖立起来。
挑粪可是他的噩梦。
记得以前调皮,把娘亲的偶像,赤月大师(爹爹)作的画,不小心烧了一个洞后。
就被她罚去菜园子挑粪浇菜,还不许任何人帮忙。
那茅坑的味儿……
以及浇菜时,那屎尿的味儿~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呕~”
君小九想到这里,恶心的干呕了一声。
“娘亲!我……”
就在他要说实话的时候,墨临渊牵着他的手,紧了紧。
君小九:“……”
爹啊!
儿子现在自身都难保了。
墨临渊:“……”
媳妇的眼神好犀利,他连个眼神都不敢和儿子交流。
“娘亲!我……我没有骗你。”
为了爹爹和娘亲能早点和好,他豁出去了。
大不了挑粪的活,让爹爹帮忙一起挑了。
君小九眼眸泛着水雾,可怜巴巴地望着君御瑾。
那模样,可让人心疼了。
但是君御瑾现在才不会心疼他,没人知道,这小家伙演戏的时候有多精。
“既然没有骗我,那就把床上的东西,亲、自、拿、出、来、给、我、看、。”
她眼神冷冷地扫视着墨临渊,却一字一顿的向君小九说着。
【狗东西!你最好不要是老娘想的那样,不然非得弄死你不可。】
墨临渊:“……”
媳妇的眼神,太可怕了。
“咕噜~”
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心里已经慌得脚趾头,都快把鞋底抠穿了。
“啊……???”
君小九愣怔地啊了一声。
懵了。
“愣怔干嘛,还不快去?”
君御瑾给君小九使了个眼色。
似乎在说: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别怪为娘心狠。
“哦~”
君小九的脚,瞬间觉得有千斤重,一步都跨不出去。
“娘子,你就……”
“给我闭嘴,没让你说话之前,给我把嘴巴闭好了。”
墨临渊刚想说哈,君御瑾一记冷眼过去,吓得他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嘴巴。
墨临渊:“……”
“说一个字,捅你一刀。”
话闭,她还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匕首。
故意放在他面前,吓唬他。
墨临渊:“……”
这刀好眼熟。
不就是新婚夜,捅他那一刀的匕首么?
怪不得。
一看到这匕首,他心里就发毛。
被她捅过的地方,明明伤口在当晚就被她给治愈了。
可现在看到这把刀子,他心口处,依旧隐隐作痛。
关键是他背着她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刀出来,只是很少拿出来看。
“说两个字,捅你两刀。”
她笑得邪肆猖狂,咬了咬红唇,那坏坏地笑意,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墨临渊:“……”
“说三个字,就捅你三刀”
她骤然把笑意收起,威胁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墨临渊:“……”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被媳妇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