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难怪这些老人宁愿守着“闹妖怪”的村子不愿意走,故国已经没了,连故土都待不了,如果不是太难生存,谁愿意离开自己的故乡呢。
“我们村子里大多是原北辞国的遗民,这花是北辞特有的,很多的情况也只有我们知道。”
“原来是这样,那这花朵既然如此特殊,可有一些别的功效?”
林莺儿笑着摇摇头,“我给你说这些是为了提醒你,这花朵初期是毒药,用它入药会让人和得了失魂症一样,渐渐忘却事情,最后变成什么也不知道的废人死掉,可等到花朵完全开放,到了怒放期,就又成了原先自己药性的解药。”
自己下毒自己解,原来这花朵这么娇贵的吗?云琯琯看着手心里小小的花骨朵。
“我拿出这个是想要告诉你,这花朵极难培育,离了原本生长的地方之后,想要单独培育出怒放期的花非常难,你带着这花可千万要小心。”
“啊?那可怎么办,好不容易拿到手,我也不会种花啊。”
看着云琯琯急的眼圈又红了,司明朗无奈叹气,“你莫要慌,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母亲就是北辞人?”
云琯琯惊讶的看着司明朗。
她只知道他父母去世的早,司明朗是由他小姨带大的,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看着少女震惊的眼神,司明朗笑了,他掐了把云琯琯的脸,解释道:“我母亲虽然去的早,不过我还有小姨,小姨上官蕾还没嫁过来的时候,在北辞正好是负责专门培育花草的,说不定她那里能有办法。”
这不就太巧了嘛。云琯琯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来到这里找到解药之后就能回去,没想到中间生了这么多波折,果然是好事多磨吗?
可能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吧,命中注定要她嫁给司明朗,命中注定要她一定要去一趟东陵。
她将林莺儿递过来小花盆收好,小心翼翼的将花朵移植了进去。
“看了我们是不得不去一趟东陵了。”
司明朗点头。
今天的一切实在是太过匆忙,经历这这么多的事情,可这几天村子里的村民就要搬迁到镇子里,他们也不能在这里多住。
云琯琯赶紧休书一封,把这毒花的特性在信上仔仔细细的告知了,让云琅国的探子先带回国内,给江太医,希望江太医可以研制一些缓解毒性的药。
林莺儿去收拾东西去了。将怀里酣睡的小狐狸放在床上,云琯琯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这一天过的可真是兵荒马乱的,先是来到村子里,差点被人暗算,和女孩子们一起去山里,遇到狐狸,之后又救了这一群女孩子。编了场戏给村民看,又上山一趟,遇到刺客,最后有惊无险的将解药带了出来。
短短一天,谁能想到可以生出这么多波澜?
而且明天他们又要离开这里去东陵,这些天一直在路上奔波,睡觉都恨不得在马背上睡。
唉,云琯琯沉沉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云琅国呢?她有些想念宫里的糕点了。
她环视着这件厢房,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司明朗哪里去了?
第两百四十四章 怎么?你害怕啊?
云琯琯探头望去,从房间的小窗户上可以看到,司明朗此刻背靠着墙壁,看着天空的方向。
可天空上只有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
她悄声的走到他身后,正想吓唬一下他,司明朗却突然转过身,似笑非笑。
“你想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云琯琯有些紧张的攥着衣角。
他们成亲这么些天,一直在路上奔波,鲜少有考虑别的东西的机会。
现在终于找到解药,只要把毒花拿去东陵,培育好了之后,再带回云琅,这样皇帝老爹就有救了。
想到这里,云琯琯不由得想到了司琳琅。这人早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安睡,想到她说的自己和司明朗同房的事……
云琯琯偷偷瞄了眼司明朗,这人除了之前问她那句话之外,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云琯琯大致能猜出他的心思,现在的司明朗明显感觉到心情沉重,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云琯琯心中疑惑,她盯着司明朗的侧脸,突然想到,难不成!难不成这人性癖很奇怪?平时也看不出来啊?每天人五人六的,很正经啊,或者他……那方面不太行?
不然怎么也解释不了这人大晚上一个人跑出来看月亮吧?
“咳咳。”云琯琯轻咳了两声,“没事,都是第一次,紧张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哥俩好似的在司明朗的肩膀上拍了拍。
司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