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197)

曹罗在旁护着三少爷,还指着树说:“三少爷当心,别从底下过,要是栗子掉下来砸到头就不好了。”

“栗子?”岑越后面上来停下脚步。

齐少扉也好奇抬头看栗子树,好高好大,上头挂着刺球。岑越和阿扉站一起,“好高哦。”他语气也不自觉小孩子了。齐少扉点点头,也学了句好高哦。

“怎么摘呀?”

曹罗:“三少爷郎君要吃栗子?我去摘。”

两口子都没反应过来,曹罗已经两手扒着树干往上爬了。这树高越七八米,最尖尖细枝干肯定更高,不过树干粗,曹罗摘底下的还是安全的。

岑越看曹罗身手敏捷,也没贪高处,拉着阿扉避开一下,让曹罗直接把板栗扔下来。曹罗在树上看着丢,没一会底下树叶上铺着全是毛刺栗子。

“可以了,下来吧。”

岑越先喊了声,跟阿扉说小心扎手,就这都晚了。齐少扉好奇心重,拿了个看,扎到手里也没喊疼,换着方向捧着,“越越你小心,疼的。”

“……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疼的。”岑越好笑看大崽,“我看看手指头破了没破?”

齐少扉乖乖把手指递过去。

岑越看了眼,扎了一个小刺,冒出一点血来,往身上摸了摸,掏出一块干净帕子,给大崽把刺挑了,擦了擦,“你自己裹着,先别拿手拿了。”

“知道了越越。”

曹罗脱了外套,就拿手把地上的栗子捡起来放衣兜里,齐少扉看的一脸震惊,“你不疼吗?”

“我习惯了三少爷,这东西捡快点就不疼。”曹罗说。

岑越看大崽跃跃欲试,“你想试就试试,回头我给你上药。”

齐少扉是满脸纠结,最后是鼓着劲重新学着曹罗那样,双手捧着往衣兜里丢,只是他捧了一捧,还是扎,这下不仅手,胳膊也扎。

“越越,这办法不好你别学了。”齐少扉疼的皱着脸却很认真说。

岑越:“谢谢你帮我试过,我听话不试了。”

“不客气。”齐少扉顿时不觉得疼了,很是骄傲。

又往上走了走,有小溪边上,齐少扉一看小溪就说:“越越好地方,这里好地方,郊游的话肯定好。”

“是不错。”岑越点点头。

齐少扉很骄傲,“越越做饭,阿扉洗菜。”

“除了方便,还有风景好,你看看远处。”

齐少扉刚找地方光低头瞧了,这会一抬头,只有哇一声,高高兴兴说:“好漂亮啊越越。”岑越望着远处的田地庄稼,蓝天白云的,兴致也好。

曹罗也随着三少爷目光瞧,看了半天也没觉得哪里好看了,这不是都一样吗,天,庄稼地,没啥啊。

“走吧回去准备东西,给梅香小菊说一声。”岑越饿了。

齐少扉好耶好耶的叫,先是跑了几步,又回头牵越越的手,跟越越说:“慢慢走,不要摔了。”

“你现在照顾人有一手啊大崽。”

“越越大崽是谁呀?”

岑越:……秃噜嘴了。

“说你是大崽宝贝。”

齐少扉听了开心,“阿扉是越越的宝贝。”

……你倒是会捡字认。不过岑越并没有否认,还捏了下大崽脸颊,说:“是大宝贝。成了走路看脚下,慢点别摔了。”

“知道啦~”大崽尾音都上扬。

曹罗在后头背着板栗,明明是半点都不扎,他都习惯了,咋就觉得浑身不得劲麻麻的呢?

回去大家伙都起来了,打水的收拾的擦的,不过院子就这么大,昨日夜里天色黑看不清,早上岑越起来时发现,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就是石板缝隙连杂草都没长一根,可见曹寡妇母子在时,很爱惜这里的。

“郎君三少爷回来了?!”小菊脸上露出高兴来。

岑越略一想就知道,人生地不熟,就是有其他人,但他和齐少扉不在,小菊一个小丫头总是不安心——

不知不觉间,岑越已经成了主心骨了。

他有了他的责任。

岑越先说:“出去溜达了圈,晌午一道去山上郊游玩。”又问:“曹罗院子里养鸡鸭没?要是没,去买鸡鸭。”

“不必买,郎君我养了。”曹寡妇从灶屋出来忙说。

梅香也出来了,说郎君早饭好了,“今个有些急,我都捡着能用的,喝粥吃饼,成吗?”

“成啊,我和阿扉洗洗手,端饭吧。”

梅香应了声,小菊忙去灶屋帮忙了。

这会日头彻底热了些,岑越猜有个八点多,他和阿扉在堂屋圆桌上吃了早饭,环境陌生,屋子陌生,可一看阿扉,俩人挨着坐,吃的饭菜还是熟悉的手艺,顿时有种‘小院’的安心感。

其实不是地方的问题,是找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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