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挑了一下眉毛:“星野,反应比以前快了嘛!”
星野月紧张的看着松田阵平:“你没受伤吧?我看看!”
星野月上前一步,一把拽住松田阵平的手腕,确认刀子只是划破道服的袖子之后才松了口气。
星野月:“这个刀片看起来很不起眼,但是很锋利。”
星野月伸出指尖,准备用指腹去感受刀片的锋利时却被松田阵平用力的攥住手腕。
“别碰。”
松田阵平严肃的看着星野月:“会流血。”
星野月这才注意到,松田阵平的手指上还绕着创口贴。
星野月轻声说:“松田,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呢?”
她的目光落在松田阵平受伤的手指上。
昨天分别的时候,他的手都没有伤口,这肯定是改造手表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松田阵平毫不在意:“不就是皮肉伤,男人受伤是正常的事情。”
受伤?正常?
星野月皱眉反驳:“不正常!任何人受伤都是不正常的。”
星野月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松田阵平手,他的手宽厚又炙热。
“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要轻易受伤了,哪怕是小伤。”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柔软感,松田阵平的心跳持续加速。
她在关心自己,她在心疼自己。
松田阵平笑着说:“我答应你,不会轻易受伤。”
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是口头上答应了她。
星野月抬起头,水灵的眸子里涌动着情愫:“松田……”
千言万语最终止于唇齿之间。
星野月的目光在触及到松田阵平的黑眼圈时忍不住笑了:“早点休息啦,松田熊猫!”
松田熊猫叹息:“好吧,回去吧。”
关了道场的灯,锁上门。
松田阵平牵着星野月的手腕,将她送回到女生宿舍。
“松田,晚安。”
“晚安,星野。”
周六下午。
星野月洗完头发的时候发现手机上有两条未读简讯。
一条是松田阵平发来的居酒屋地址和包间名称,还有见面的时间是傍晚六点。
另一条是来自一个陌生人。
【星野月小姐,我是宫本警官,想必你在目暮警官和星野先生那里听过我的名字,我这里有杏子当年遗留下的警徽,我想亲自给你。】
星野月看到这条简讯的时候,封尘在脑海里的记忆一涌而出。
那是和母亲相处的片段,并不多,但是对她来说是珍贵的。
母亲留下的警徽,那是她的遗物。
星野月直接拨打了发送人的手机号。
电话那头的人:“星野月小姐?”
星野月的语气有些激动:“宫本警官,您好,我是星野月。”
宫本警官很有礼貌:“您好,我是宫本伍人,杏子小姐是我最尊敬的前辈,她去卧底前将警徽交给我,我本来是想亲自给星野先生的,但是这次调查案件没有和他碰上,我听说你在东京警校,所以才问目暮警官要了你的联系方式。”
星野月:“谢谢您一直保管我母亲的警徽。”
宫本伍人温柔的语气里投出了悲伤:“星野月小姐今天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吧,我亲自把警徽交给你。”
星野月:“那就现在吧?我晚点还有事情。”
母亲的事情重要,但是和松田前辈的约定也很重要。
宫本伍人:“嗯,好!”
挂了电话,星野月立刻给松田阵平打了电话。
毕竟是要自己出门,她总觉得应该告诉松田一声。
或者让对方陪自己一起去,她也想和松田述说关于母亲以及自己超能力的事情。
然而电话拨通了很久,松田阵平没接。
星野月有些着急,给松田阵平发了简讯之后就打车去了警视厅附近的咖啡厅。
到了咖啡厅。
宫本伍人举起手:“星野月小姐,这里。”
星野月愣了一下,他认出自己了?
他是看过自己的照片吗?星野月感觉到一种违和感。
星野月朝着宫本伍人走过去,对着他露出笑容:“宫本警官,久等了。”
宫本伍人:“还好啦,没等多久。”
他将咖啡朝着星野月推了过去:“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可可,抱歉,我擅自做了决定。”
星野月:“我挺喜欢可可的。”
宫本伍人将盒子递给星野月:“这是杏子前辈的警徽,你收好。”
星野月接过盒子,在她低头的那个瞬间,宫本伍人看向星野月的目光里突然多了一丝贪念。
她长得和杏子真的好像啊!
星野月打开盒子,用手摸着警徽。
这就是母亲佩戴过的警徽,星野月露出笑容:“宫本警官,谢谢你将警徽保存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