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也低头扒开他的衣物,亲了他的胸膛一下。还说了句:“果真有男子气概之味,本王当真佩服!”
林衍:“…………”
无言以对。
“现在,可以让开了吧!”林衍瞪着陆也,暗自痛骂自己,果然被他传染得不是,纵容着他。“毕竟还亲上了!这笔账我要如何算,嗯?”
陆也挑了挑眉:“……算在我头上,你亲了我,你得对我负责。”
正当两人还在继续拌嘴时,一道砰砰门响声打插了两人的回话。
“属下有一事需要得禀报给陆王。”
“进来!”陆也一说完,就招到林衍的敌视,可陆也无所畏惧。
“——唯!”
常缚推门而入,就看到凌乱衣物的林衍以及恢复些生机勃勃活力的陆也。
“在这说吧!他不是外人。”
想着也言之有理,常缚屏息静气,道:“皇上自从知道王爷逃太学课后大发雷霆,还在先生面前批评过王爷,说王爷不务正业地只会消遣娱乐,更是不如新来的辰王。”
所为辰王,即为刘府中的一岁儿子辰王,因翻了几眼《论语》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李枉在得知此事后便召他入太学。此事一出便传遍整个宦官文武之官。
“等他伤一好,立马就会让他补习功课,切记不可落下。 ”林衍闻言一笑,“绝对不会给他有趁之机的准备。”
还没等陆也趁机撒娇,林衍掰开他那不怀好意的纤细手,不让他随意乱撩拨自己的腰。
常缚远远目睹了两人一人愿打,一人愿挨的全过程,心里久久受到严重打击。可陆也方才躺在林衍怀里时给他示意着让他稍等片刻,也就只忍受两人你情我浓的调情味。
“我得先走了!你的侍卫看到了!”在见到常缚之前他就想先走一步,可还是耐不住陆也的软磨硬泡,但眼下常缚已然到来,亲眼目睹着他与陆也纠缠不清,难免有些伤风败俗。
陆也磕在他胸前应许颔首,在手一离开林衍时,就见到林衍毫不回头地踏出军营。
常缚双眸深邃地凝然着两人分离时的依依不舍,待林衍一走,方才笑吟吟地脸色顿时垮下,俨然恢复严肃本色,看往常缚也就不再装作虚弱模样。
“说吧!本王让你调查的事情稳妥了没有?”陆也理理衣襟,坦荡地殷然一笑说,“本王让你写好吉难案一事的纠纷,现在可以给本王了。”
常缚从腰带里掏出纸张,走到陆也面前双手奉上,一见他拿在手里仔细察看,常缚当即退后几步,等离陆也稍微有些距离,才肯直言:“目前有关当年的吉难案一事已经被人销声匿迹,了无踪迹可见,卑职查到的也仅仅只是片面之词,不足以为有利证据。”
“够了,这点便足矣。”陆也合拢纸张,笑意未曾减少,“有了卷宗,还有一些片面之词,足以让皇上下令彻查此事,至于往后的证据,本王相信他自会有小动作万分阻止。”
常缚心生佩服:“还是王爷英明。”
这一副花花公子得颜如冠玉的假象,只是为了掩饰他内心戏码。常缚心里自是明白,可也不敢违逆造反,毕竟陆也当初的侍卫,可谓是潜伏了他身边两年都未曾发现被背叛,直至被发现后瞬然让他一夜之间臭名昭著。可没曾想陆也竟在背后留有一手,以持反击刚站他头上大肆厥辞的侍卫。
结果入了陆也的道,那侍卫被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一副随时都要死去的样子。而那事也得以澄清不是他所做,而是另有其人,人已被官府抓到才得了结此事。
这也就是陆也近年来身旁的人不敢僭越背叛他的原因,毕竟如果要背叛于他,陆也可谓是做得绝对善罢甘休,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嗯,告诉皇上说等本王多歇息两三日,再去回来也不迟。”陆也眼神骤然感到困倦,便缩下身子裹到被子里捂暖。
还没等常缚应完,陆也随即笑道:“剩下的事,想必你最应该清楚。”
“卑职必当铭记在心。”常缚毫不犹豫地道出此话。
嘤嘤成韵的鸟鸣声辗转不穷,黑夜月色隐约闪烁点缀着洒在营内,映入眼帘的便是旖旎霁月,窈然时的远处,还时不时传来朔风般的吹箫声。
围坐在篝火旁取暖,林衍今日阵守营内,此次黎沐叛乱一时闹得人心惶惶的,让得叱咤兵们心不在焉的训练着,最终他担忧的事实现成真,心里远远惆怅着,无济于事。
“——卑职见过林将军!”常缚似乎是有意而来,见此林衍时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开口。
林衍回头颔首:“说吧,有什么事,坐着说。”
“唯。”常缚蹑手蹑脚盘腿坐地,与林衍同样在篝火旁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