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摇头否定说:“微臣并未有其想法,正好微臣还想着少了一个人,这位书童便是最好人选。”
还没等崇仁帝一知半解地询问,林衍又继续:“到时候书童就可以帮皇上您记下笔录。”
崇仁帝右手向书童挥挥,书童‘欸’了一声从包里掏出毛笔,蹲于林衍身旁蘸着砚墨正等林衍发言。
“皇上,臣是有事不得不将皇上喊于这儿,是微臣的疏忽。”林衍先是客气一番,便开始说正事:“臣此番特意请皇上大驾军营是有着特殊原因,也许皇上早已知晓,微臣也不卖关子,就讲出来。”
林衍闭眼歇息说:“军营内急需粮食开张,恐怕这次我们派去的人曾打听到行啸兵要攻打此处一举拿下嗤城,这无疑是个不好的局势。”说到这儿,书童娴熟般行云流水写出番鸾飘凤泊的述事。“况且他们抓住的时期也是军营内急需国库开支的关键时刻,不得疏忽,据微臣调查,他们不出三日,必定前来攻打嗤城。”
“你又如何确认他们一定会来攻打嗤城?那万一他们不打呢!万一他们收手就罢呢?”崇仁帝笃定认为此事漏洞百出,有待商议。
林衍扬言一笑:“皇上有此担心不是不无道理,只是我这既然敢笃定,那就有着以退为进且以进为退的坚韧决心。皇上可听过四面楚歌的寓事?”
“虚张声势?林大将军相比就是此想法了。”崇仁帝更是想探讨他内心里最恣心所欲的奥秘,可最终都无结果。
林衍只是笑笑不语,便直截了当揭应此事,说:“皇上天资聪慧,臣必然是自愧不如,如微臣所言,皇上说对了,所以此事我必定会上呈奏章一一对皇上细细陈述。”
“你这是给朕来个下马威?”崇仁帝不喜别人利用他做任何事。
林衍下了位置,忽然直身而跪,势必拿出副忠心耿耿的决心:“臣并无胆大之心,皇上乃是一国真龙天子,臣断然不敢欺骗皇上,也断然不可犯了欺君之罪!”说完,崇仁帝的眼神稍微回转了和言善笑,林衍顿时如释重负,随意瞥了眼崇仁帝,总算没让局势走到最糟。
“林大将军,是朕唐突了,不该怀疑你这一忠心耿耿为国为家的拥有百姓之戴的林将。”崇仁帝转口说出此话,可话一开口他就后悔了。林衍是不是认为朕怀疑他了?可他的行为与往日大所不同,朕就想谈清此事而已,没想到扯出这么多幺蛾子。
良久,皇上拂然起身,书童也写好相应的事件,递给崇仁帝一番走马观花胡慢些时辰,林衍不敢怠慢,纷要送往崇仁帝离开军营外,这会陆也早已些时辰被送去宫殿疗伤。他也无需关照陆也何去何从。只是一等皇上走时他先看士兵们练的防守,绍南走往士兵面前一阵突袭检查,纠正士兵们的不标准动作,身旁也有翠竹看护着这些顽性士兵,林衍发现,翠竹露出来了不苟言笑的眼神,然后从兜里掏出个香囊,叫住绍南。
“过来,我有事要告诉你!”翠竹先是环顾四周,生怕自己坏了好局,可事实证明她担心过度了。林衍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一通了望,但也没有出手制止的想法。
绍南指了半响歇着的士兵,无疑,士兵也被斜视一番。“翠竹,要送什么等我将这些士兵训好了再说,好不好?”
“不好!”翠竹很是凝望于士兵们:“希望各位士兵配合三秒,我给绍大人礼物就不再打扰你们。”
“不打扰,不打扰!”士兵们些些起哄,各自都故作顾全大局的模样。
还没等绍南过来,翠竹早已面红耳赤跑到他身后,递给他一包香囊:“戴它如同见到我一番,记住吗?虽说我也挺舍不得你的。”
“——噢!”士兵们众声连连彼此起哄道:“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对不对!”
“好吧!军心都被你搅乱了。”绍南可真是被那刚才一阵阵的调侃苦恼不堪,不禁吐槽道。
翠竹垂下头说:“对不起啊!”
“没事,这也是给咋们兵们鼓足勇气,对不对!”绍南刚说完,林衍合时宜的插位出现。
“看来你们叱咤兵也需要鼓足勇气吗?”林衍侃侃而谈,便看了眼翠竹。
翠竹行礼道:“参见林将。”
“——既然林将还有何事要忙,那奴婢就先行告退。”
此言一出,绍南木讷寡言的望却林衍,欲言又止,然后看向翠竹,满是无可奈何。
“去追啊!这儿由本将看守为妙。”林衍拍打了不知轻重事的绍南,“不然人姑娘都要跑掉了。”
绍南快速应了声,便回头匆匆追赶翠竹,翠竹却是任性自己跑得快速,风吹乱了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