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只是为何他会贸然来袭?”林衍虽想如此,可还是走出门去让绍南带路抵达前厅。绍南见状也没再多说,只是一味的给林衍带路。
在另一旁,陆也着手反复翻阅好几次信件,对林衍也是担心得紧,忧愁善感。而且当在收到此信后,想着宫内也没有什么大小事务交他打理,再说宫内全然一副虚情假意现状,他就待不下去。想来看一眼林衍,来饱饱眼福也不是不可。
只是在他一关信时,林衍好巧不巧的应了绍南意来临到此,陆也也如愿见到林衍,只是他的肤色没有以前白皙,倒是有男人气概。
陆也视若无睹的合拢信封,抬眸看林衍,冁然而笑关怀:“林大将军,听说你昨日被歹徒所伤,本王来这也是关怀备至林大将军,林大将军莫过担忧。只是不知林大将军身体最近抱恙?”
“无碍,多谢。”林衍从头到尾一无所知,真不知是谁那么不怀好意私自传消息!怕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的柳妩然抬茶揭开,喝了一口,闭眼回忆昨日她做的险境作为。
“不知主子这般大肆作为究竟为何意?奴婢不明白……”香止哀叹摇头。
柳妩然叫人临摹他字,伪造他人已被刺客伤亡惨重的消息,这字对于一临摹者来说倒难也不难,倒简单也不简单。
柳妩然见字已告成,赏了他人几银两就打发走了,然后将信装好后,再次递给香止。“记住,这封信切莫不可假借他手,一定要亲自送给陆王!”
“是。”香止拿过信,总算想通了凤毛麟角的一点,不过主子一般都是谨慎角色,做事都是经过万般考虑才下定论。这么一想,香止也就更加赴到沣国的候王府转递陆也。
果不其然,陆也当真来了……
“静观其变,变数无论怎么变?我的计划都不会耽误两人的谈情说爱。”柳妩然笑得狠,早已在林衍房内挂了闻名的春香。
“主子,门主找你有事。”忽然,香止在耳边轻声给柳妩然嘀咕。
柳妩然不再看屋内背对她喘气的林衍,大概是林衍闻到此香,然后发作情欲想要找到发泄处,而陪他聊的陆也全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待柳妩然走得没影,林衍才扭过头再看一眼,捂在嘴上的绣帕仍旧没松开手,没曾想这始作俑者竟是没见过几面的柳妩然,只是不知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绍南,把香给灭了!这香不吉祥。”林衍摇头,曾经中过多次香的他终于长记性,不再中那下三滥的伎俩。
绍南点头应了,连忙跑到香面前把香给灭。林衍见没香才肯呼气,而陆也从头到尾仍旧从容不迫,只是笑得狂傲。
“她想报复你,看一场好戏!”陆也笑了笑。
林衍不解:“我能有什么好戏值得她看?”
“不,你能看的好戏,多了,若是逼得民间女子下这种手段,也都是因爱生恨罢了。不值得挂怀。”陆也瞧了林衍那紧绷不动的身子,故作镇定,“既然本王来到这里,按理说你应该要打发些东西,这样本王才肯走。”
“你想要什么?”林衍说。
“你。”陆也笑。
林衍摇头:“这种场面不太好,不过你想抱一下我也没事,趁我这几天闲得无事,身上也没有汗臭味,让你抱一下也无妨。”
“既然林大将军这么说,那本王就先恭敬不如从命。”陆也上前拥抱林衍,林衍随即一愣,他那无心句竟会引得陆也兑现,当真稀奇。
而在这时,在外头的墨夯无意瞥见此画面,心里严重不适。可又拿他无法,要是冒失闯门,必定会影响他名誉。
“陆也,高手一个,不愧是你,扮猪吃虎的狗。”墨夯冷笑走了出去,丝毫不屑。
陆也放开林衍,道:“本王先走,给你点时间考虑,心可不能倒在他人身上,若是这样,你可知后果?”
“你也是一样。”林衍笑得温和,可又刺人眼睛,“我的后果丝毫不必你的轻松。”
陆也收起邪笑,径直走向锦门,推开后便走了出去。林衍见状也没送人,毕竟送他要是落人诟病,也免不了被人私下嚼舌根。
陆也一走到鹰啫部外,为了避开在前的墨夯,便自作踮脚飞轻功。
只是无意间在顶上滑落了块瓦片,恰巧不巧摔到墨夯脚边。而墨夯抬头一看,早已没了陆也身影。
“阿程,后日不就是太行国与沣国打仗的时候嘛?”墨夯问。
一旦他问,铁定是有了主意,但还是为了以防万一,阿程故作一知半解:“门主说得对,但我们鹰啫部不是向来不参这种类型的案子嘛?”
“我要改了规矩,鹰啫部是本主而立,规矩也是由我说了算。”墨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记住,我们鹰啫部不战中立了,在太行国和沣国面前,我们自是帮太行国,毕竟,那儿可是有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