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理清了常缚的事件,陆也对他的芥蒂也一消云散,但还是固执着防守。先是眉头一皱地打量着常缚,随即心生一计。“本王有个办法,既可以让二皇子对你心生厌恶,又可以趁机捞到他的最大有利信息。”
“王爷所为何事,卑职定当全力以赴只为完成王爷所令!”常缚恭敬行礼,想着陆也究竟下何重令,还是一举两得的办法。
陆也嘴角微微上扬,计谋已经在外行成:“之前你调查时候,是否说过二皇子极其不喜人碰他的身子,还说过曾有个宫女碰他的珍稀物都无大碍,可唯独碰了他的手,便大发雷霆把她给杖责一百大棒?”
“是。”常缚也记得曾有此事,是在二皇府里调查得来。
“这可就好办多了……”陆也愈发觉得茅塞顿开,此事能够得以解决,就得靠经常被二皇子纠缠的常缚。
“此方法也很简单,那就得迎难而上。”陆也笑意从来都为浓烈,就像彻头彻尾的使舵人,全然不顾常缚的意料之外说,“既然二皇子生性厌恶他人触碰自己身子,那你就得给他破例让他生心厌恶……”
“王爷,恕卑职直言,卑职恐怕……”常缚当即就想拒绝,可看到陆也那阴晴不定转为严肃不悦的脸时,也只好作罢。
“慢着,本王话还没说完。”陆也眼睛贸然注视着常缚说,“既然二皇子肯让你查他一些时候,那肯定就是对你放下了一定的芥蒂,到时候等本王安插好了后事,就在明日去了二皇府……”
陆也一五一十的给常缚点明了他要做什么,该干什么,起初常缚是极不情愿的应了下来,可最后陆也却一再保证他会安然无恙的回来,自己定会力保他,常缚也就放下心态准备一番,等候明日就开始实施。
拭目以待,陆也微眯着眼,仿佛握到主权的,边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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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啫部一如既往的暗深,死气沉沉地像是没了生机,部内有一下属跌跌撞撞跑到部内行礼道:“小的有一事还得要说。”
里面门主未言,只等下属回答。
“皇上立了那个女人为后,在经历了好几日官臣的反对,才肯同意这一事实,是因为宫中所传那女人怀上了皇上的亲骨肉,而皇上恰好又对此女颇有好感。”下属定了口气继续说,“所以宴席提到了明日,而恰好明日又是个良辰吉日,计划便也提到了明天,门主,对此你有什么计划?小的必当竭尽全力以赴完成。”
“再等等,时机未到。让那个皇帝先舒坦几日吧!”由于门主带着个面具,所以并不能看他脸上的波动变化。“毕竟这个皇上,皇位他可坐不久了啊!”
下属脸色闪过惊喜:“门主此言有理!小的这就下去任门主差遣。”见门主默不作声,他也就当了默许下了去。
鹰啫部又恢复一片死寂,不过在场的下属也都习惯于此,任着这片死寂,悄无声息的蔓延到他们身上。
陆也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扯下黑面纱,无声的笑了笑。就等着翘首以盼,究竟他们会有何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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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女子夙浼正捻起手指轻碰着宫内新开的盛花,心里甚是别有兴味盎然的滋味,虽说李枉戒心很强,但没过两日她就把李枉轻而易举的拿下,只是虽说他不是个昏君之徒,但也在他心中埋下了种子。
——在前几日,她在被李枉送到府上时,早已好生预料这一切,由宫内的小厮点了迷香歇息时,夙浼便买通了宫内小厮丫鬟上香时就上她这种香,到时候她也好伺机而动。
果不其然,李枉闻到此香便心生欢喜,仿佛眼前爱恋的女子就在他面前,但随着的,又是见她的离去。
不愧是她,这么果伐狠断,既然不喜他,又为何嫁给他,还让他休了她?
“你为何总是一意孤行,每次否决于我?”显然,夙浼早已摸透了李枉的种种心思。
“朕没有,朕心念你。”李枉急忙否决,他全然不知自己已被药物控制。
夙浼垂眸抬起药物,道:“近几日皇上因为思念于臣妾而患了风寒,臣妾很是担忧,心发愧疚,此事是臣妾的不对,所以臣妾想好生照顾皇上,再离去也不迟。”
话一说完,李枉便伸手抢过药物,一口气喝了下去,夙浼不禁意外咋舌,看来无需任何动作就能够哄骗李枉喝药,当真是好骗呐。
喝完了药的李枉忽然头痛欲裂,可身旁的女子还在一直安慰,这才使他硬挺了下来。
待李枉好了后,才清晰见到夙浼的容貌,只是在见此她时,却是丝毫的不意外。
“你是?”
“回禀皇上,臣妾名为夙浼。”
告诉了她的称呼,李枉不禁会心一笑,指着床上:“朕可以和你相思缠绵于一夜吗?毕竟你可是在新婚之夜便拒绝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