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暴君的继母太后(538)

憨憨笨笨的,有些非同寻常,但是也有些可爱。

王猷君光着膀子上前,抬手,想要将自己的衣服拉起。

他本身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秉着不看白不看的思想,他眼光也直勾勾地往她胸前瞄。

他本是随意地看一眼,却猛地愣住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便将杜若拽到了自己的床上,还放下了床帐。

“大公子来真的喽——”

“放心,我们不看,我们也有——”几个人起哄,对身下的舞女连亲带摸,甚至是拧了一把。

大厅上再次传来呻吟暧昧的声响。

床帐里,王猷君却将杜若推倒在塌。

大堂中唯有这个床帐是他的,平日里午睡的时候用,现在渐渐变成了荒淫的场所。

床榻里,似有若无的膻味,隐隐地往鼻子里钻。

杜若虽然是清倌,可也没少听到嗅到青楼里的事情,她本也看不见,便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谁知,暴风雨一般的肆虐并没落下。

胸前反而一根温热的手指,轻轻落下。

“这里,是怎么回事?”王猷君屏住呼吸,忽然问道。

杜若胸前虽然白皙,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自脖颈往下,横跨胸前。

约有手指粗仿佛蜈蚣一般的伤痕,看起来是陈年旧疤,应该是孩童时期当胸的一刀劈了下来——

“疼么?”王猷君手轻轻地落在她的疤痕上,声音也放得极轻。

杜若倏地笑了,她抬手反握住王猷君的手指,微微摇了摇头:“太久了,记不住了,当时想必是疼的。”

“你不怕我?”王猷君垂头视线落在她反握住他的手,神色莫辨。

杜若再次微微一笑,她笑起来,两个酒窝浅浅,其实很甜。

比今日喝的梨花白还醇香,芬芳,甜美。

王猷君喉头微动,目光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而眼前的人却犹然未觉。

“公子的心肠,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坏。”

能问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陈年伤疤疼不疼的人,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个。

她在青楼,不是没遇到想要开苞的镖客,可一拉开衣领,便倒了胃口,失了兴致。

他还是第一个关心她疼不疼的人,而不是张口啐一口,道恶心。

王猷君并不知道杜若所想,嗤笑了声,仰头躺在床上,侧头看到自己的亵裤,上面星星点点,他咳了下,随手团起,丢到了一旁。

这才再次躺好,双手枕后,翘着二郎腿,摇着脚,嘴上打了个哈欠,咸咸道:“本公子是好是坏,你又知道?”

杜若本应该防备他,可不知为何,当他将衣服披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反而没那么怕他了。

“嗯,那我猜,你还是个坏人吧。”

王猷君摇晃的脚停了下来,他躺着,她坐着,他自下而上地打量着她。

“既然你说本公子是坏人,那本公子如今要对你做坏事了!”

他说着,一把拉过身旁的被子,将她拥入床里。

她身上有各种青楼艳俗的香气,茉莉香,桂花香,芍药香……

廉价的香夹杂在一起,本该很庸俗,可他却一点不反感,他将鼻子凑到她纤细的脖颈上,嗅到的,是她独有的清雅之香,处子的芬芳。

他们这些纨绔,本就是寻欢作乐,今朝有酒今朝醉。

睡过多少处子,他都数不清了,可唯有她,让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当拥她入怀的时候。

他的心好像活了过来,并不是为了男女交媾的欢喜,而是发自心底的满足喟叹。

王猷君手环住了她的腰。

杜若的腰很纤细,盈盈一握。

在他怀里可能姿势不是很舒服,杜若微微动了下。

“别动。”王猷君警告道:“给爷惹出来火,爷当场办了你——”

杜若疑惑,不敢动弹了。

王猷君这才满意,将被子死死给她捂住,好像包裹粽子一般,他头枕在杜若的肩头,蹭了蹭满足道:“睡觉。”

杜若耳边喷薄的是他喘出的热气,鼻子嗅到的,是他喷薄出来的酒气,和若隐若现地膻气。

她再懵懂,也知道陪他睡一觉,不是这么个睡法。

可耳边传来了他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仿佛他说的陪他睡一觉,便是真正的睡一觉。

字面意思。

第370章 琴师身世

王猷君睡得格外的酣畅,杜若听着他的呼噜,不由得放下了戒心。

想她无依无靠,若是他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也无力反抗……

无知而无畏,所以她眼皮子发沉,也睡了过去。

她刚睡着,本该打着呼噜的王猷君嘴角扯了个笑,又将她团了团,枕在她肩膀上这才再次沉沉入睡。

翌日起来,杜若还甜甜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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