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本来安安静静的李润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扑腾起来。
萧长恒将人一把压在身下,哄人:“我不动你了,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听话。”
李润没在动作,他睁开眼看着床幔,心道,这一夜过的实在太慢。
后半夜,李润睡不着了,萧长恒又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抱着他,和他聊天。
萧长恒捏着李润的耳垂,慵懒的像是一只吃饱的大猫,问:“本王说过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润怎么会不知道萧长恒是问他哪件事。
李润抽了抽嘴角,枕着萧长恒的手臂,脑子里一遍遍的回放那晚上的噩梦。
李润:“喜不喜欢对王爷来说很重要吗?”
萧长恒把弄李润耳垂的动作一顿,稍微定一下,又不解痒似的,咬了一下口。
“谁知道呢,”萧长恒看着自己留在李润身上的牙印,手指慢慢揣摩着:“或许很重要。”
“我已经是王爷的妻子了,喜不喜欢,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李润咬了咬唇,低着头,很不情愿的讲:“我说了,王爷要是有需求,我会尽本分的。”
萧长恒笑出了声,“李润你还真是……”
说罢,李润便感觉身后那只温热的掌抚上了他的后腰。
“这么僵硬,本王要真是要了你,你还不得哭死?”萧长恒将自己的手又抽了出来,继续抱着李润,沉声:“我是真心的,起码现在是真心的,李润,本王不会逼你,但你也不要让我等太久。”
萧长恒用鼻尖蹭了蹭李润的后颈,“耐心要被你磨完了。”
说罢,他又道:“本王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李润你是第一个。”
李润蹙眉,随口问了一句:“第一个动心的人?”
萧长恒笑了笑,贴着李润的耳朵,悄默默的说了一句带颜色的话。
“……你有病啊!”
李润红着脸,推搡着萧长恒的胸膛,“快放开我,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明天起不来了,”
李润挣扎的厉害,萧长恒觉得有意思,就纵着他玩儿。
李润挣扎的越来越厉害,没想到推不开不说,一个没注意又被人抓住了手腕,按在身下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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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李润才睡着,萧长恒抱着人,慢慢睁开了眼。
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燃烧了大半,光线昏暗的厉害,他的眼睛又不似正常人那样好使,只能借着一点点光线看着怀里的睡熟的人。
李润的嘴巴还红着,脖子里还有好几个牙印,身上甚至染上了他的药粉味儿。
萧长恒半眯着眼,打量着着李润的睡颜,手指揣摩着李润的唇角,顺着向下。
李润的衣襟半敞开着,锁骨漏出来一半,再往下被子里,萧长恒用腿圈住了李润的小腿,脑中回想白天在轿子里,李润换衣服的时候。
忍不住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李润欺负哭,想看他在他身下求饶,逼李润喊他……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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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润醒的很早,萧长恒还在他身边睡着。被子里,自己的小腿和萧长恒的双腿纠缠着,被压的酸麻。
李润抽出来自己的腿,刚掀开一角被褥,就发现被子里,自己的手上塞着一个手帕。
帕子是他给萧长恒的,萧长恒一直用着,但是现在却在他的手里,还被团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团在一起,包裹着什么东西。
!
李润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脸红的像是熟透的果子,他连忙把手里的东西仍在地上,匆忙的爬了起来。
结果一个没站稳,在塌上摔了一下,然后,一只温暖的掌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拉了回去。
李润屈腿被萧长恒拉回去,又按在了被子里。
李润撑着萧长恒的胸膛,着急:“起床了,我们还要早点发出赶路。”
萧长恒蹭了蹭李润的脑袋:“再睡一会儿。”
李润摇头,十分抗拒:“不要了,”
萧长恒失声笑,捏着李润的耳垂:“不要什么?”
李润:……
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萧长恒这么不正经?
李润上辈子也是活到三十岁的人了,虽然没行过房事,但是没吃过猪肉又不是没见过猪跑,他的小画册可足足有十几本,都这样了,他感觉自己都没有这么说话不正经!
李润抽嘴角:“不要睡觉了,起床吧,最近雨季,路不好走,而且……”
他听见春说,这一带是大晟的边境地区,流寇土匪多,难民多,路上抢劫的绝对不会少,白天还好点,流寇大多是没事做的难民,最多打劫点银两就过去了,要适到了晚上,山里的土匪出来了,不仅仅要过路费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还会动刀动枪,出人命的事儿经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