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他带着哭腔近似求饶地喊着,即使他的动作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顾玠客观领会到了存在于雄虫本身的劣根|性,在听到徐连这样喊他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停止,而是令对方更可怜一些。
甚至他的精神力也都是在朝此发挥,将徐连克制得连连败退,丝毫招架不住。
“雄主——”
声音变得开始甜腻起来,顾玠的手依旧在他的肩胛骨处,那里有两道陈旧的疤痕。他此刻还有多余的精神想,幸好徐连没有感受过那时的疼痛,这样的伤口,当时一定是流了很多血的。
顾玠去亲了亲徐连,后者立刻热情回应,他脸上汗涔涔的,头发也汗涔涔的。雌虫在这一刻简直美丽得心惊,就算是再冷心绝情的雄虫在他面前,都不可能无动于衷。顾玠的欲|念被完全地勾了出来,他想,总归是徐连高兴便是,于是再不管其它,对方要什么便给什么。
尽管不知道精神力于那些伤痕上有没有用,但顾玠也尝试地将精神力扩散得更广,将徐连包裹在内,尤其是他双翼的伤口处。
那个地方经由顾玠的手碰过,已经有些泛红,此刻又被精神力如水般流淌,情形愈发糟糕。
徐连的身体已经远远超出负荷,可他的那种疯狂更甚,甚至还拉过顾玠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触须上。
“雄主摸一摸。”
顾玠的手不过刚放上去,紧跟着对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一整天,房间都没有打开过。亚雌定时给他们送餐点,敲了敲门,里面不见任何回应,只能听到一些令他们满脸通红的声音。
有了精神力的作用,不再是一边倒的状态,后面几天徐连终于也感觉到了疲累。
可他越是如此,反而就将顾玠要得越多,像使劲扑火的飞蛾,要燃尽生命最后的热度。
第十一天早上。
“小连,已经过去十天了。”他的嗓子仍旧是沙哑的,这十天里双方都没有丝毫克制,当真是荒唐至极。如今不要说对方,就连他自己身上都有不少痕迹在。
“十天怎么了?”
休息了一晚的雌虫再次精神充沛,像没事虫一样,用一种天真的语气问着顾玠,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刻意强调日期。
顾玠脸色变地将自己的尾勾从他手中拿开,再晚一会儿,就要被对方直接放进去了。
“我们该出去了。”
他的语气有着无比的纵容和无奈,被充分滋养了的雌君脸颊透红地跟上来,于是顾玠又亲了亲他,只是仍旧没有准许更多的事情。
十天时间足够让徐连摸清楚他这位雄主的脾气了,顾玠性子温和,可以说他要什么都给了,除了……徐连望望不远处的工具,心里还有遗憾,但他知道,顾玠现在这样说,就是代表肯定不行了。
他恋恋不舍,顾玠已经将尾勾收了起来,想了想,又摸摸徐连的头。
对方的触须还在,顾玠这几天来已经深知它对徐连来说有多厉害,绕开了它们的所在,反而是徐连主动将其又放在了他的手心下面。顾玠没法,只得又摸了摸他的触须,于是原本还正常的雌君蓦地双眸氤氲,整个身体都跟着狠抖一瞬。
顾玠另一只手率先感受到,他面不改色地拿开。
“你喜欢的话,我们来日方长。”
这句话可谓是将雌君哄得高兴非常,但他还是说:“雄主再抱我一下。”
“我手上是脏……”
还没讲完,手就被徐连拿过去挨个儿舔了遍。
无论是几次,看到徐连做这样的事情对于顾玠来说心理跟视觉冲击都非常厉害。这种感觉比对方吃他的东西时还要强|烈。
徐连在做的时候,眼睛还一个劲地盯着顾玠看。
他满意地看着雄主的耳朵慢慢红了,真可爱,他想,他的雄主还会害羞。
“好了,雄主现在可以抱我了。”
顾玠伸出两只手,圈住了徐连。好一会儿,他们才终于起身。
一起洗过了澡,在浴室出来之前,徐连还又抓住了一次机会。最后顾玠的衣服都是徐连帮他穿好的,等出去以后,外面已经被收拾一新了,不得不说,顾家的亚雌工作水平的确很高。
十天都在这里,房间里的味道一时散不干净。
虫族有个奇怪的规定,雄虫的气味十分珍贵,因此他们并没有喷空气清醒剂之类的东西,就连窗户都没有打开,力求将味道保存下来,至少也不要太早散去。但顾玠的观念跟他们不一样,所以出来以后他就将窗户打开了,只不过低头时,无意又在窗台上看到了点可疑的痕迹,估计亚雌在打扫的时候没有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