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自己来吧。
岑玄拿起化妆工具利索地上妆，以前她都是自己搞定的，其实不是很习惯别人的手在自己脸上捣腾。
三人没忘记自己还有正事要干，打闹一小会儿就回来了，但定睛一看，岑玄已经化好妆在拍照了。
肖玫儿失落，“都怪你们，害我妆都没给岑老师化完！”
余乐乐扛着摄影机又怒了，“你还好意思怪别人？要不是因为你现在给岑老师拍照的应该是我！”
林向暖：“别吵了，拍摄周期那么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肖玫儿忙道：“就是就是。”
余乐乐冷哼一声闭嘴。
林向暖又道：“我们还是继续打肖玫儿吧，这种机会可不多。”
肖玫儿：“……”
救命啊！岑老师救我！
打累了，气也消了之后，余乐乐揉着手，感叹地看着林向暖，“暖暖，咱以前也面基来着……”
林向暖点头，以前她们还都是黑粉，一起创建了岑玄黑粉俱乐部，一起制定群规，一起行动，没想到现在却以粉丝的身份又聚到一起了。
余乐乐有些惆怅，“我很后悔当了黑粉，但我还是有些舍不得以前大家在一起做一件事的气氛……”
她们和黑粉群里的人都混得很熟了，尤其是群主和管理员，经常线下聚会，每次都玩得很开心，黑橙虽然没见过她真人，但对方经常给她们送礼物，还记得她们的生日和喜好。
然而现在，大家陆陆续续走了，三千人大群只剩几百人，纪时退群了，她们转粉了，黑橙执迷不悟，她们的心都散了，有时还会互相攻击。
恍如隔世，世事难料。
林向暖叹了口气，“要是他们和我们一样黑转粉就好了……”
余乐乐一顿，摸着下巴看着林向暖，“等等，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是卧底，光顾着心虚就没多想……暖暖，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嗯，就是，比如你在家里看到一只蟑螂，说明已经有很多很多蟑螂了……”
林向暖逐渐了悟，“你是说黑粉群里可能不止我们两……”
肖玫儿：“不止你们两蟑螂？”
“……”
肖玫儿又被打了。
打完她后，林向暖琢磨道：“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哪些人是？”
能潜伏到现在的肯定都很谨慎，直接去问对方肯定不会承认的，指不定还会以为她们是钓鱼执法的。
黑橙不是没有这么干过。
余乐乐暂时也没什么头绪，她翻着群成员名单思索着，忽而发现一个问题，“暖暖，你有没有发现，现在大部分群员的昵称都改了！”
林向暖也打开群成员名单，“是哦，眼熟的昵称都不见了，头像也换了，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余乐乐看着林向暖，缓缓开口，“咱们的也改了……”
她们以前的昵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为了当卧底，她们也无法忍受继续顶着那样的昵称。
这个林向暖很有话说，想起以前的昵称她都恨不得原地入土！
林向暖不愿再回忆，“换言之，改了昵称的很可能就是卧底？”
余乐乐点头，“尤其是那种和我们一样，试图表明身份又毫无攻击力以至于显得欲盖弥彰的……”
余乐乐在群里的昵称是“岑玄的黑粉”，林向暖的是“黑粉”。
肖玫儿：“确实欲盖弥彰。”
余乐乐。。林向暖：“皮又痒了？”
肖玫儿：“……”
附和你们都有错吗？
林向暖听了余乐乐的话，便在群里寻找着这样的昵称。
然后发现一溜全是“岑玄的黑子”“天天黑岑玄”“我要黑岑玄”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名儿，正经黑粉谁会取这么不痛不痒的昵称啊！
而且再一想，都不用怎么去验证，因为真正发力的人已经被岑玄告得跑路了，剩下的都是划水的，所以他们和她们一样，都是卧底！
“……”
林向暖有些一言难尽地和余乐乐对视，道：“还好黑橙好像不太聪明……”不然她们早就暴露了。
余乐乐噗嗤一声笑了，“那现在岂不是全群的人都在演她？”
或者是在薅富婆的羊毛。
这时黑橙刚好在群里发消息，【烦死了，到处都是岑玄的脑残粉，我早晚会让他们后悔粉上她！】
岑玄的黑子：【就是就是！】
我要黑岑玄：【富婆现在是想到了什么黑岑玄的计划吗？】
天天黑岑玄：【展开说说，我已经迫不及待想黑岑玄了！】
黑橙：【……没，现在她风头正盛，大家暂时忍一忍吧。】
【唉……失望.jpg】
【那富婆要是想到了什么好计划，一定要通知我们啊！】
【我们一起黑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