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厄尔元帅接过黑色的长袍,他举起来,看到上面用金色的暗线绣出了特殊的腾图。
“这是我在这里的标记。”此时柳於菟已经在于卓的伺候下穿上了长袍,一手拿着面具,一手看着他们,“这代表你们食物请来的客人,是我这边的人,这黑暗星域的任何角落,我建议你们穿着长袍。”
厄尔虽然披上,但他心里却有了点其他打算,不过老马尔托斯却迅速穿上长袍,并且带上面具。
不过当车门打开的时候,他们却错愕的发现柳於菟虽然穿上长袍,带上了链着的帽子,稍稍遮盖了他那张精致的脸。
但那白色诡异的面具却被他拿在手上,面无表情的往外走。
就连跟在他身边的于卓都微微往着腰跟在身后所有人,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带着面具。
黑曼愣了下,随机感觉心脏似乎被狠狠的抓了一下,在那一刻他眼睛从所谓有的明亮,“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嗯?”厄尔没听懂。
但黑曼已经快步跟上柳於菟,把原本跟随在他左边的雌虫挤下去,自己渴望仰慕的跟着柳於菟,一步不移的。
老马尔托斯抽到震惊的都落后半步都厄尔元帅身边,“看来是了?”
“不是,他为什么突然觉得是了?”就因为对方没带面具?厄尔不理解。
“你等等,急什么。”老马尔托斯心里更复杂了,“我们这次外出的目的要改变了。”
厄尔动了动双唇:“是的,全部改变。”
原本他们只是来踩点,试探的开展,这次主要是老马尔托斯开展业务,但现在如果……柳於菟的命令他们会优先考虑。
不过,“为什么?”他没有一丁点感觉,也无法理解。
“没有到你的触发点。”老马尔托斯压低了声音,他通过那诡异的瓷白色的面具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条常常的通道,周围许许多多的人都穿着形形色色的长斗篷,带着奇奇怪怪的面具。
但他们最后一行出来,可所有人都对他们格外尊重,甚至有人会停下,捂胸口对着他们一行人微微鞠躬。
柳於菟对这些人都面无表情,甚至施舍一样都不愿意,他高傲,狂妄,是这里的□□者。
黑曼巴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激动的双手握拳,身体都微微发抖。
是的,就是这样,就应该是这样,这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对,没有错!就是这样。
让他们沉浮,把他们踩在脚底下,鞭笞他们对狂妄,责备惩罚他们犯的所有错误。
用铁链约束住他们毒蝎一族,用绳索捆绑住他们……
让他们永远再也不会犯错,为了追随主人而生,为了追随主人而死!
践踏他们,驯服他们,他们永远都是主人的奴仆。
黑曼小的时候一直一直不理解王是什么,直到族群里一个很老很老,老快要死掉的。老头告诉他,他第一次看到王时候的感觉。
“我只想匍匐在他的脚下。”
“我的强大,我的无敌,我的残忍,我的一切都是为了王而诞生的。”
“看到他的那个瞬间,我就希望王狠狠的惩罚我过去的愚蠢,残忍,所有的错误,鞭笞我,抽打我,把我调·教成他心里的样子,什么样子都可以……”
“我们是王的尖刀更是王的奴隶。”
那时候和年幼的黑曼一起听着那老家伙沉迷的诉说的幼崽都是一脸:这个老东西还挺变态的表情。
但现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
因为强大,因为他们狂妄而无拘无束,无所顾虑,但他们却是为了王诞生的。
他们是王的工具,他们沉浮于王的脚边,他们是王最乖的……
那少年似有所感,回眸。
精致的面容上充满了嘲讽与嗤笑,却让黑曼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
哪怕他知道这一切不正常,不正常,这些不合常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匍匐在对方的脚边,做这个少年最乖的一条狗……
“真是疯了。”黑曼咬紧牙根,他唾弃这种想法的自己,但又疯狂的迷恋这种感觉。
古老的石砖砌的地面,拱形的天花板。
一路上所有人尽可能避让,偶尔有几个会停留,瞩目。
柳於菟大步向前行走,他的黑色斗篷做身后甩出了浪花,气势汹汹,又傲然挺立。
不过当走出拱形大门的那一刻,柳於菟突然停下脚步,抬起手。
于卓立刻提醒身边的马尔托斯和厄尔元帅:“后门是公共通道,我们马上要进入广场。”
老马尔托斯的眼睛瞪大,他抖动着双唇,想问于卓,刚刚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是柳於菟的?
这就算了,那条高速悬轨呢???也是柳於菟的?那些一个个车厢下来的人,也是柳於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