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不听，那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老马尔托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你……”
算了，这些不重要。
柳於菟感觉到了对方的妥协，甚至跃跃欲试，他笑了说。
他们两人能走到一起，何尝不是一路人？
老马尔托斯听到笑声挑眉看了眼那小子：“你可真是。”他说着叹了口气，“我老了，如果我还年轻我真想和你一起去黑暗星域。”
“不是说完我这年纪不适合去，而是……我的二儿子更适合跟你一起前去。”说到这他长叹，“我已经老了，有时候跟需要服老。”
“或许这么说不适合，但身在其位谋其事，我……”他笑着摇摇头，可心里却依旧有这不甘心，他想自己去看看，而不是听自己选中的继承人复述。
老马尔托斯抿紧双唇，却是一言不发。
柳於菟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笔生意重要吗？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也想去黑暗星域，想去看看，想走出帝国，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
想要了解下其他高等文明，想要看看柳於菟说的其他文明是否有发展的机会，哪怕不走明路。
如此短暂的时间里，老马尔托斯忽然明悟了自己真正的作用。
他看到了更大的商机，想要自己去试试看，但他的确老了……
是否又应该亲自去冒险，只是让继承人和他加深接触合作？
柳於菟不知道如果是自己的话该如何选择，毕竟上一世他可没活到那年纪。
“父亲。”
就在两人思索时，突然传来声音。
柳於菟还以为是老马尔托斯口中的二少爷，立刻看去，随机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屑和敌意。
能肯定了，不是那个二少爷，毕竟连情绪都控制不住的人是不可能成为继承人的。
“你怎么来了？”老马尔托斯被打断，心里有些不快，但看到小儿子又有些无奈，“这是柳於菟，今后是你的哥哥了。”
莫迪站在走廊口愣了下，“父亲我比他年长，应该我是他的哥哥吧。”随机笑着对柳於菟伸出手，“既然是父亲新收的养子，今后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
“他不是和你一起胡闹的人。”老马尔托斯突然沉下脸，“直接叫他於菟就行。”
两人虽然年纪一大一小，但阅历和能力截然相反。
老马尔托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小儿子虽然没指望他有什么成就，但也不算差，可一站在柳於菟身边，那气场，那情绪和能力，简直一个天一个地，相差太多了。
“父亲？”莫迪没想到父亲会这么维护这个养子，他突然想到今天出去玩的时候别人调侃他父亲收养的养子会不会是他的亲弟弟。
这种感觉……
柳於菟点点头，“我明白了，不过养父你打算亲自前往还是让二哥前去请提早告知。”他想了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亲自带你去侵略那边充满野性和杀戮的气氛。”
“不行你快要破茧，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这个。”比柳於菟的统考都重要，老马尔托斯想都没多想直接拒绝。
“哈哈哈哈哈，养父你实在是太小看十夜星球长大的雄虫了，就算是我们队伍里最娇气最没用雄虫的刘小胖，在对付亚尔弗列得文明的时候破茧也不耽误他击杀那些星际船。”
“主星上那些对我们来说没必要，精神力和体能还有心智需要磨练，需要鲜血的洗刷才能变得更坚硬跟顽强。”
“我们，无所畏惧养父。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用生命在那边保护你的安慰。以十夜星球对亚尔弗列得文明复仇的信念发誓。”
老马尔托斯忍不住流露出欣赏和赞叹，他虽然是主星上养大的雄虫，在很多时候也多少有些讲究，但十夜星球那种豪迈充满野性的雄虫，他们强大与无畏的能和雌虫一起对付敌人的勇气和魄力依旧是他说敬佩的。
“我一直听说十夜星球的雄虫只有两种，一个是能上战场的，一个是只配在地上爬行。”他忍不住感叹，“残酷的生活环境让你们变得很了不起，雄虫几乎都会操控机甲，也能上战场，而且……”他想了下，“雄虫有百分之七十左右的比例是上战场靠自己活着。”
所以十夜星球的雄虫和雌虫甚至亚雌会看不起帝国内的雄虫也是利索黯然的，“太了不起了，那边的亚雌都非常能打，虽然操控机甲的能力因为精神力而被局限，但我听说那边有很多修机甲和星际船的高手都是亚雌？”
“对她们格外充满，而且心灵手巧，比雌虫更适合维修星际船和机甲，心思细腻，几乎从来不会出差错。”柳於菟想起十夜星球上的种种，“因为教学本身就很残酷，星际船和机甲维修师关系到维修者的生命，如果因为他们的错而让机甲师死亡，星际船坠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