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里达好奇道:“什么活动?你们社团要一起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吗?”
常樂笑了起来:“不是哦,盖尔斯特学姐说这里很有可能会闹鬼,所以就把我们叫过来了。”
芙里达的脸瞬间就白了。
常樂还在说:“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了不了……”芙里达转头就走,“你们社团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下次喝酒再叫我吧。”
“你不是说晚上要在这里露营吗?”简笑道。
芙里达面如土色:“露什么营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就先走了!”
恰巧这时盖尔斯特也过来了,见到芙里达她还挺高兴,激动地挥了挥手:“呦!芙——”
话才开了个头,她就见对方拉着好朋友一溜烟儿地跑走了,速度快到甚至出现了残影。
盖尔斯特挠挠头:“什么情况?她跑什么?”
常樂忍俊不禁:“可能是内急吧。”
盖尔斯特:“?”
……
又等了一会儿,贝鲁特也来了,社团全员到齐,盖尔斯特向她们讲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这次要比之前跟常樂和贺小满讲的时候更要详细一些。
其实从一周前,也就是暴雨刚开始下的那天起,就出现了冒险者在河边遇到了诡异现象却失去记忆的事,不过当时并没有人在意。
直到后来,发现这种诡异现象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在冒险者工会里描述自己的经历时都会用“好像很恐怖,但说不出来是什么”这样的句子来形容自己碰到的东西,并引起了工作人员的警觉。
不过冒险者公会的人倒是没把这件事和幽灵扯上关系,而是怀疑皇都内部又出现了恶魔。
这也不能怪他们如此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如今距离血月战争过去还不到一年,恶魔给阿尔斯带来的影响并没有完全消散,为了避免类似的情况再发生,冒险者公会一面向王政大厅上报情况,同时也派了员工协助官方进行调查。
可惜,调查到最后也没什么门路,期间倒是有两个士兵见到了那个东西,但两人的记忆也被改变,无法描述出那东西的模样。
这东西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虽然目前还没发生什么流血事件,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它会带来怎样的影响,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提前排除,未雨绸缪,争取把危险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听完她的话,剩下的几个人都皱起了眉头。
尤拉说:“能够随意修改别人的记忆,听起来确实有点像是恶魔。”
盖尔斯特也皱着眉,不过她的烦恼方向似乎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你们觉得,这件事情和幽灵有关的可能性有多大?”
常樂说:“我觉得不大,可能百分之零吧。”
盖尔斯特根本就不理她。
贝鲁特看向下方得海滩,晚上涨潮,螃蟹们全都回到海里休息了,沙滩中间堆起了好几个柴堆,周围全是准备参加篝火晚会的人:“今晚沙滩上人这么多,那个东西应该不会出现了吧?”
“不。”盖尔斯特像是一个老道的冒险者,对面前这几个初出茅庐的菜鸟传授着自己的经验,“越是人多,也就越兼顾不过来,越容易出现纰漏和混乱。”
“原来是这样。”贝鲁特一脸受教了的表情。
有人配合,这使盖尔斯特起了一些教学的兴趣,于是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两瓶酒,一瓶塞进对方的怀里,另一瓶自己拔了瓶塞就开始吨,速度之迅速,动作之利落,快到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干掉半瓶了。
“啊~”盖尔斯特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开始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你现在还小,等你以后冒险的次数多了,就能积攒出更多的经验。还记得我第一次外出冒险的时候……巴拉巴拉……”
伊冯偷偷跟常樂说:“我还以为盖尔斯特社长改性了……真是难得见到她清醒的时候。”
常樂说:“她改姓都不会改性的。”
虽然听起来同音,但伊冯竟然诡异地听懂了,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盖尔斯特不仅自己喝酒,还张罗着贝鲁特一起喝。
贝鲁特一号又是那种老实的性格,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拒绝学姐,于是也跟着喝了几口,很快人就变成了烧红的虾,“帮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盖尔斯特的话头戛然而止,蹲在对方身前戳了戳他的胳膊:“什么情况?这就喝多了?”
另外几个人也围上来,常樂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所有人都能喝?”
盖尔斯特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的表情:“要是芙里达在就好了……真不知道她刚才跑什么。”
常樂面露悲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