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洪景天联系的那么频繁,应该知道,我需要用脐带血治疗,我儿子般若的寒症。】
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回荡在她的大脑里,温汐两眼一黑,下意识的闭上了自己的眼子。
秦妄言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想到这,温汐整个人就变得不安起来。
沙发上,女人被禁锢在秦妄言的双臂之内。
男人吻她的动作,凶猛狂放,他好似完全沉沦在其中,用唇瓣蹂躏着女人细嫩的肌肤。
“你不想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是不是?”
在喘息间,沈音音问他。
男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你看我,像是个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的样子吗?”
沈音音把脸瞥到了一边去,她的声音硬冷,“那就让我,把小金鱼生下来吧。”
秦妄言亲吻她的动作,停住了。
接吻过后,女人的唇瓣红肿,樱色的嘴唇上泛出水润的光泽。
她倒在沙发上,后背抵着皮质的沙发扶手,沈音音伸出手去,纤细的手指穿插进男人墨色的短发里。
秦妄言不想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总不可能她要伸手去,硬扒这个男人的裤子吧。
更何况提出这个要求,就是为了能让秦妄言放过自己。
但很明显,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打算放过她了。
而秦妄言本身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她态度强硬的逼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一点用都没有。
于是,沈音音主动提议道,“我们赌一把吧,让我把小金鱼生下来,在接下来的五个月里,我乖乖待在你身边。
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想吻我就吻我,想跟我上床,就跟我上床。”
在劝说这个男人的同时,沈音音试着,主动亲吻男人的唇瓣。
秦妄言睫羽颤动,有一种被电流击中的触感。
“你要是逼着我,拿掉了小金鱼,那我就没有再待在你身边的理由了。”
秦妄言的双手,撑在沈音音身体两侧。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未动。
女人主动倾过身来,柔软温热的唇瓣,拂过他的下巴,和完美锋利的下颚线条。
瞬间,秦妄言的呼吸加重了。
他低下头,茶色的瞳眸里,原本凉薄的情绪,也在此刻变得浓郁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埋入沈音音的颈窝里,大口呼吸着,这个女人身上,独有的气息。
男人紧实有力的双臂,把沈音音圈住,将她从沙发上抱起。
“饿了吗?我们先去吃饭吧,饭后,我陪你去医院复查。”
他没有去看沈音音,当对方格外顺从乖巧的依靠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随时都要失去这个女人的感觉。
而此刻,华国京城,温家官邸:
某处昏暗的房间里,有一只,干枯如树干般的手,抚摸上电视屏幕。
偌大的液晶屏幕里,正在报道越城沈氏集团的前任总裁沈音音,被M国法院起诉的新闻。
京城秦氏的家主秦妄言,抱着怀有五个月身孕的沈音音,走出拉斯维加斯,结婚登记局的那一幕,被各大媒体广泛传播。
而坐在轮椅上,容颜被毁,脸颊上布满疤痕的女人,她向前俯身,用自己的脸贴在大屏幕上,喉咙里低喃出:
“音音……”两个字。
她的声音沙哑如同裂帛一般,难听生涩。
但她不断重复喃喃着,“音音……音音。”
话语中所包含的情感,并没有因为她难听的声音而减弱。
这时,房门开启,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身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仪表堂堂。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女人身上,从后背拥抱这个女人。
“慕雪,那是你的女儿吧,你很想见她吗?”
司慕雪摇了摇头,双眼无神,“相见不如怀念,我一点都不想见她。”
拥抱着司慕雪的男人,低笑出声,“是不想见,还是不敢?你和你的女儿分别二十多年了,我怎么能忍心,看着你们继续分离?”
司慕雪扯起唇角,凉薄的呵笑着,“她早就忘记我这个母亲了,再相见也只会徒生尴尬罢了。你放心好了,这一世,我
都不会和我的孩子见面的。”
男人咯咯笑起来,“慕雪,你真的好狠心啊。
我听说,济世堂的医圣沈辞,昨天离开华国,前往M国拉斯维加斯。
他悬壶济世,只救平民百姓,这次突然前往拉斯维加斯,实在让人疑惑,是华国平民百姓已经不再受病痛的折磨了吗?
我真不明白,你的这个儿子,为什么要到正处在风暴中心的,拉斯维加斯去。”
司慕雪脸上的神色漠然,她无声无息的,像块木头似的。
仿佛对男人所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