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56)

“不累,你不是着急吗?”

“歇歇吧。”

卿卿果真担心他。

行,都这般担心了,他不好在推脱。

司桁将祝温卿放下,秋蝉、冬眠也连忙到祝温卿身边歇息。

休息时,司桁总是有意无意看向祝温卿的脚踝,祝温卿察觉到,偷偷将脚踝往裙摆下藏了藏。

司桁一眼又一眼,等第三眼过去,祝温卿两只小脚都藏的严严实实。

看不见了呢,司桁移步过去,祝温卿知道他走过来,但目光偏偏看向其他地方,不看他。

司桁寻了个地方坐在她旁边,寻着话头说:“回去之后,我让太医给你看看。”

太太太太太医?

倒也不必。

这点伤她自己医好。

“你还记得我送你的小金锁脚链吗?”

梦里的记忆顷刻涌出来,祝温卿脸色变了变。

可谁知,司桁下句话直接让她愣在原地。

“带在你的脚踝上定是好看的!”

祝温卿扭头看他,目光笔直地似乎要穿透他。

司桁略微诧异,祝温卿眼神太直接,她从前从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问道:“怎么了?”

祝温卿摇摇脑袋,收回目光,司桁灵敏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变化。

原本,她还想问司桁为何出现在这里,但这时她不想问了。

梦里的事情虽然没有按照梦境那般发生,可却仍然用另一种方式慢慢出现。

之后司桁会像梦里那般囚禁她吗?

祝温卿余光瞄了一眼司桁,她觉得他会的。

司桁貌似对她已经有占有欲了。

想到这里,祝温卿待不下去,扶着秋蝉就要起来。

司桁立刻扶住她,且自然顺势将她背起来。

又走了半炷香时间,司桁看见下山而来的清筠。

清筠先生看见司桁背上的祝温卿,连忙跑过去:“卿卿怎么了?”

祝温卿看向自己左脚踝,宋清筠也顺着祝温卿目光看去。

“不碍事,被碰了一下,幸好得司世子相助。”

清筠先生看了眼司桁,便收回目光。

“我多年也未回来,不知东山已变如今样子,为师是从另外一条道路上山,想到你肯定走原来道路,特意下山。”

“劳烦师父担忧了。”

半炷香之后,山顶上,原本烈日却被乌云遮住,长年累月的古树竖立山顶两侧。

群山之间,祝温卿感到一股悲凉。

“司世子,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

少女的声音瞬间忧伤,司桁听闻难得没有坚持。

冬眠、秋蝉搀扶着她,与清筠先生一同站在山崖前面。

八年之前,她绝望哭泣撒着母亲骨灰。

八年之后,她再观此景,内心同样悲怆苍寂。

“母亲,卿儿回来看您了。”

少女双膝笔直跪下,声音饱满思念,朝着天地,她磕下头,泪顺着脸颊,滴在黄土山顶上。

秋蝉、冬眠忍不住低头哭泣,清筠先生站在她身侧,伸手落在她的肩膀上。

漫天黄纸随风扬起,司桁观望着,心隐隐作痛。

原来今日是她母亲忌日,难怪她什么都不肯说。

****

下山的路,要比上山的路好走许多。

黄昏时,奉洺先生看见被司桁背回来的祝温卿,差点一棍子打在司桁身上。

他千娇百宠养大的徒弟怎么去祭拜母亲一趟回来还受伤了!?

祝温卿急忙拉住奉洺先生。

“先生、先生,是我不小心碰到石头,与世子无关。”

“我在,会让她受伤吗?我宁愿伤的是我,也不会伤了她。”

祝温卿一听这话,去看司桁,司桁眼里的爱意不加遮掩,她急忙出口,撇清二人关系:“世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并.....”

“世子,天色不早了,就不留您用饭了。”

这话属实说的没心没肺,司桁一路把她背下来,怎么着都应该把人迎进来,再好生道谢一番。

可司桁刚才那话着实吓到她,他怎能、怎能直白说出那种话。

司桁、奉洺先生同步看祝温卿,祝温卿故意看向别处。

三人僵持一会,司桁是不会罢休,奉洺先生出来打圆场。

司桁依旧不情愿,他想让太医为祝温卿诊治。

“世子,做事不可太着急,欲速则不达。”

司桁似乎固执的有些偏执?

奉洺感觉出来,心里深深打量他几番。

司桁深深明白自己性格,心中思量,目光在祝温卿身上停留片刻,朝着奉洺先生行礼告辞。

祝温卿因脚踝伤,奉洺先生又给她多告了两日假。

告假期间,司桁日日来探望她,有时虽看不见祝温卿,他心情看上去也是不错。

而这看不见祝温卿的次数,不夸张地说,司桁来五次可以有五次见不到司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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