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卿摸了一把琴弦,音律从她指尖流出,很快又停下来,她偏头,看着岑夏。
那人模样认真,见她看她,忍不住开口夸赞:“季天后时隔一年再回舞台,夏夏是所有粉丝中,最幸运的那一位,夏夏很开心。”
简简单单几句表扬的话,她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声音竟然有一点轻微地颤抖。
季晚卿心酸了一下,但她没有表露什么,长发往耳朵一撩,双手搭在琴弦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岑夏以为她在酝酿,也不催,就那么专注地站着,眼睛盯着她的喉咙和手。
半分钟过去了,季晚卿终于转头。
岑夏刚想说没关系,结果就听到对方用带了点轻微指责的声音问她:“你怎么还不给我拍照,我都摆了好半天pose了。”
岑夏噗嗤一声笑,快速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季晚卿目光落在琴弦上,将先前的pose重新摆上。
岑夏摄像头后置,咔嚓好几下,拍完,拿着照片给她看,说:“一会儿开始的时候,我给姐姐录视频?”
季晚卿拿着手机滑动了几下,抬眸,满脸困惑道:“开始……什么?”
岑夏眼神惊了一瞬,随之反应过来,郑重提醒:“唱歌啊?姐姐答应给夏夏唱歌的,吻都索走了,不会想反悔了吧?”
季晚卿赖账:“是你自己亲我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要给你唱歌?”
她声音轻飘飘的,但每一个字都带着揶揄和打趣,很坏。
岑夏睁圆了眼睛瞪视着,假装很生气地跟她理论:“季晚卿,你居然骗我!”
季晚卿眯着眼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很美,是藏匿不住的甜蜜与幸福,像是在故意挑.衅,也像是提醒某人,此时该做某事了。
岑夏扑过去,双手环她细腰上,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随后,她红唇凑她耳边,刻意压低声调:“姐姐可能是忘了,没关系,我们再一起回忆回忆。”
说着,她就开始动作了。
季晚卿身子缩了下,闷声哼唧了一下,一会儿,开始求饶:“夏夏,我错了……”
岑夏没有停下来,坏笑着问:“姐姐想起来了?”
季晚卿刚说出一个“想”字,又被人碾了一把,喉咙里溢出轻哼,她声音颤抖着,喊了声:“夏夏……”
岑夏又问:“姐姐想起来没?”
季晚卿脆弱的身子承受不住这样的欢愉,连声求饶:“想……想起来了,夏夏……放、放过我……”
岑夏又争分夺秒地欺负了几下,终于停下来,安抚地亲了亲,拨开她凌乱的秀发,看着对方那双储满水波的眼睛笑,说:“开始吧,季天后?”
季晚卿张唇,声音沙哑又低沉,接近唇语:“刚才……不是唱过了?”
岑夏:……
她竟无言以对。
随后,二人又进来一遍浴室,收拾好出来,季晚卿为了报复,主动拉她到床头坐下,一本正经地说要给岑夏唱歌。
岑夏又一次扎圆了姿势,结果人家拿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点了首自己以前的老歌跟着张唇。
她被磨得没了脾气,两人又在床上闹腾了一会,中途江鹤电话打进来,说自己监.禁结束,可以自由活动了,问岑夏什么时候有时间,陪她一起去一下岑家。
她恨极了那对父母,想替她的夏夏讨一个公道。
刚好岑夏也是,她顶着原主这具身体,虽不知道原主如今身处何地,但还是很想替她手撕那对狗夫妇。
岑夏看了眼季晚卿,季晚卿点头同意,她与江鹤达成协议,二人约定好时间之后,她才想起来问江鹤,为什么突然被放出来。
江鹤笑着说,季家戒备过于森严,老头使劲了手腕丝毫动不了半分,生气找她发脾气,二人好好聊了下,终于说服他放弃针对季晚卿。
说到底,江亦烨还是心疼孙女,见不得她受委屈,其实对季晚卿本人,没太大意见,只是心里气。
经江鹤大聪明那么一引导,这下全部精力放在查找真凶上,对季家便不再针对,还同意把公司智慧物联的业务重新交给她。
少了江家的针对,季氏发展起来就更加顺畅了,公司有唐少云盯着,季晚卿安心养病,有重要会议参与一下,出出主意,可谓是所有总裁中,最轻松的一位了。
岑夏与江鹤是岑氏父母的判决书下来之后,一起去的岑家,江老爷子没有整垮季氏,对岑氏,倒是丝毫没念及往日情分,不仅起诉了,还摧毁了岑氏的核心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