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隽顿了一顿,眸色愈浓,忽然起身,朝她压了过去,低头吻她的唇。
蒋蕴真是艹了,人刚醒还没刷牙呢,这叶坏蛋也太不讲究了吧。
“你,你是不是人啊!我都病成这样了,你也下得去手。”蒋蕴好不容易推开他,腾出手来捂着胸口使劲喘了几口。
“感冒的人,得多做运动,出出汗很快就好了。”叶隽话音落下,打横将蒋蕴抱起,往卧室走。
“不不不,我不去那里,有老鼠。”
“噗嗤。”叶隽一下笑了出来,“不怕,等治好了你的病,我帮你抓老鼠。”
“哎......”想说的话被男人的唇堵了回去。
叶隽没有骗她,一番胡天胡地后,她出了一身的汗,貌似脑袋清醒了一点,起码没先前那么难受了。
叶隽靠在床头,微微喘息,他用手指拂开黏在蒋蕴额头和脖颈上的长发,“好些了吗?”
“嗯。”蒋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他对着干,她要是敢说一个“并没有”,叶隽能让她“因公殉职”。
“我去洗澡。”叶隽从床上下来,以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状态往浴室走。
“没电。”
叶隽低头憋笑,“无所谓”。
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蒋蕴暗骂了一声,“神经病。”
那个啥之后洗冷水澡会死人的不知道吗?那某某宫斗剧里的阿哥,不就是这样被他的小妾害死的。
狗男人再讨厌,现在也不是他该死的时候。
蒋蕴拖着又酸又沉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门口,刚想敲门喊他出来。
等等,不是没热水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气?
“艹,叶隽你大爷的。”话音落下,浴室的门被打开,一只线条漂亮,结实有力的胳膊伸出来,将她扯了进去。
很快,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声音不断蔓延,雾气更浓了。
......
换上叶隽带来的衣服,蒋蕴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有一种恍惚感。
昨晚哭得太狠了,不止眼睛,脸也肿得几近透明,像一个粉嫩的猪头。
就这副尊荣,叶隽还能这般有兴致,整了两回,她都以为他是不是爱上自己了。
“可以走了吗?”叶隽斜倚在门边,懒懒散散的,脸上是餍足的笑意。
蒋蕴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拉他到卧室。
指着不可描述的狼藉现场,“好意思就这么走了?”
要是程小晶知道自己带着野男人在她的床上搞风搞雨,估计会把她给做掉。
“有人收拾,咱们回家。”叶隽胳膊勾住蒋蕴的脖子,往怀里轻轻一带,“走了。”
没有什么事情是上床解决不了的,一次不行,就多上几次。
第7章 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车上,叶隽拍拍羽绒服的兜,对蒋蕴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猜猜是什么?”
“哈?”蒋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昨天不听你的话,你还送我礼物......”
叶隽打断她,“我送你礼物,还要挑日子吗?”
“哦,这样啊,那多不好意思。”蒋蕴笑得露出脸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你猜是什么?”
叶隽身上的羽绒服是轻薄型的,如果是大件的话应该很明显能看出来,现在只有一个轻微的凸起。
他出手向来大方,不能以物件的体积来判断礼物的贵重。
“我猜是珠宝。”蒋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叶隽似乎在憋笑,他抬起双手,露出口袋,“你自己拿。”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蒋蕴探手进去。
毛茸茸的一小坨,尖尖的嘴巴,好像还有胡须,“吱!”
蒋蕴昏死过去。
“喂,醒醒,你怎么这么没用。”叶隽拍了几下蒋蕴的脸见没反应,又去掐她的人中。
人终于醒了过来。
蒋蕴窝在叶隽怀里,艰难地抬起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气若游丝。
“我听别人说,你做生意可厉害了,是叱咤宜城的王。”
“所以呢?”叶隽饶有兴致的用手指蹭了蹭蒋蕴还未消肿的脸。
“他们都是骗人的,大王怎么会这么幼稚呢?”
蒋蕴像是完成反击的使命一般,说完这句话又昏了过去。
叶隽将人拉进自己怀中抱住,没心没肺的笑了好久。
昨天晚上是他让人提前去公寓将电线剪断,也是他让人将遥控仿真老鼠放进屋子里,昨天他真的很生气,想着不能就这么放过敢忤逆他的人。
但看她在山庄外哭得那么悲惨,突然就心软了,那就浅浅的教训一下吧。
那时,他看蒋蕴的档案,小丫头片子本事大得很,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不知怎的他就记住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晕倒了仍是一脸委屈样,心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