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琊回想了下,好像先帝当时是有这么个事,据说是写了首反诗,不过是个小官,抄家后也没生别的波澜。他当时正忙着跟几个兄弟斗法,没怎么关注这事。
梁琊看了那抹白一眼,又笑了,道:“是个妙人。”说罢便起身往回走。
宋府成道:“王爷,那这人...”
梁琊道:“随你处置吧。”
宋府成看着瘫在地上的王永杰骂道:“今日王爷心情好,饶了你这次,下次再这么胡作非为,便是你十个王家的命也送干净了,还不快叩谢王爷大恩。”
晚上梁琊回房的时候,果然见着楚岚在房间里等他。
那人身上穿的浮华,流光锦上用金线刺了繁杂纹样,腕上笼着金镶玉钏子,看出来在极力做一副十里欢场风尘的诱人模样,只是腰背过于挺拔了些,透出一股子掩饰不住的清冷和风骨。
从前跟梁琊的都是艳丽一挂的,但那是因为他觉得欢场里小倌扮清高,就好比是怎么说,总之令他啼笑皆非。
不过这也挡不住多数倌儿总喜欢背个诗,作个对,假装点风雅矜持做噱头,他倒是第一次见反过来装的。
他上前搂了那人腰,那人明显紧张,却强自镇定,对他露出一个诱人的微笑:“王爷。”
梁琊在床上是有些许癖好的,但他不喜欢强迫,之前找的都癖好相和,对方对这些颇为享受。
晚上梁琊回房的时候,楚岚正在房里等他。
他上前搂了楚岚的腰,那人明显紧张,却强自镇定,对他露出一个诱人的微笑:“王爷。”
梁琊在床上是有些许癖好的。之前找的人都癖好相和,对这些颇为享受。
楚岚的话,梁琊看他表现应该只是在强自迎合他。这人吃痛极了也会低声哼两声,不过旋即强咽了回去,青丝被汗粘腻在白瓷一样的脸上,手上骨节因为用力凸现出来,隐隐的泛着白,原本挺拔的腰绷成了一张弓,却犹自努力放松去接受他,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事毕以后,他摩挲着那人腻白的皮肤,回味着那人痛苦时忍耐的模样,将人带了回京。
梁琊知道楚岚不喜欢这些,却又巴巴算计着往他身上贴,无非是对他有所求。求什么呢,罪臣世世代代不能脱奴籍,楚岚确实有点勾他胃口,既然跟了他,他不介意随手帮他点小忙。
回京他便重新开始忙起来,水利土建,农务稼樯,每天的折子雪花一样。
梁琊有时无端觉得晦气,没坐上皇帝的位子,却要操皇帝的心思,保得天下太平安康,还要被天下人骂佞臣。他那个不争气的九弟,太傅老昏头了一样一直保着他坐在龙椅上,就为了那封先皇遗诏。
这日里他批折到上灯时分,便回去找楚岚。
楚岚住的地方是紧挨着他住处的一个单独小院。梁琊这人在感情方面的名声跟他在政治上堪称云泥之别,他素来不耐在平衡后院上浪费精力,所以一次只养一个,别个朝臣院里起火争风吃醋的场景在他这里是没有的。
而且他从不做强迫的事,纵使有点小爱好,也不是心黑手毒的类型,跟了他金银珠宝也赏的丰厚。就是换人的速度快了点,过往最快一天,最慢三个月,但也不妨碍京城楚馆里的小相公们,世家容貌出挑的公子们,见了他一窝蜂似的往上扑。
毕竟若是得了摄政王的青眼,下半辈子就无忧了。
从前那些人都住在远点的润柳阁,他瞧楚岚身上那股子掩饰也掩饰不住的清冷,想他住进去虽嘴上不说,难免心下不舒服,于是拨了归林居给他住。
他进归林居的时候,楚岚正坐在院里看书,见他进来抬头笑道:“王爷回来了。”
梁琊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伸手把他捞进怀里,抱着进了房间。
不一会楚岚洁白的脸上就沾了潮红,浑身颤抖,带着点哀求的叫了一声:“王爷。”
梁琊带着点笑意道:“怎么了?”
楚岚似是难以启齿,只能用一双微红的眼睛看着他,梁琊每次看到他这幅样子都觉得浑身血液像是被点着了一样,他把楚岚翻了个身,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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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过后,楚岚脸色又白了两分,楚岚每每同他行事以后脸色都不太好看,梁琊原本以为是他不适应,但至今仍是如此,梁琊道:“你从前有病根?”
楚辰犹豫了下,道:“王爷想必也知道我是罪臣出身,从前在牢里受了寒,体质弱些。”
“明天叫太医院院正过来给你瞧瞧,别一直拖下去,再拖出什么大毛病。”
楚辰道:“谢过王爷上心。”
梁琊促狭的笑了声,补了一句:“连带着
本王想疼你也不能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