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挑食。”
两人斗了会嘴，南黎耐心的等在空间里。
一个小时的时间，南黎数次探进去。
每次的画面都很辣眼睛。
撑着下巴打哈欠，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猥琐，但她真不好这一口。
终于结束战斗后，凌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几个看起来斯文的男人，穿好自己的衣服，前后离开。
唯有戴腾没走，他蹲在女人身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记住我说的了吗？”
凌菲眼神空洞一片，干裂的唇布满血痕，她动了动唇，没出声。
戴腾拿着眼镜布，将镜片擦拭干净，笑了笑，起身进了浴室。
南黎一跺脚，恨不得冲进去把戴腾拎出来一通胖揍。
他说啥了？
做运动的时候哪来那么多废话，专心干活不行吗？
搞得她没偷听到。
凌菲缓了十几分钟，从地上爬起，捡起衣服穿好后离开。
南黎知道她的住所，便没着急跟过去。
反而从空间里出来。
浴室的水流声不断，她让徒牢扰乱了附近的磁场，即使房间里有监控也不会拍到她。
率先推开书房的门，放轻动作进入。
书架上摆放着的资料她竟然不陌生，因为和南惜晴当初留下的书籍有部分类似的。
同是搞生物研究的，肯定有相似的书籍。
南黎此刻脑海里灵光一闪。
如果当初妈妈是做生物研究的，研究的是谁？
戴腾如果和妈妈是同行，那么他的研究会止步于植物吗？
一股心惊肉跳的感觉从心底涌了上来。
她立刻去查看电脑里的资料。
但电脑有开机密码，她没打开。
忽然，匆忙的脚步声从外头传来，南黎迅速按了两下连接电脑的插排开关，闪身进入空间。
随后戴腾推门而入。
他身上裹着浴袍，头发滴答滴答掉着水珠。
眼镜后的眸子扫过房间每个角落，甚至将书柜下方的柜门都打开了。
南黎略微挑眉，警惕性这么高。
她也不急，准备跟他耗下去。
结果戴腾洗完澡，直接关灯睡觉了……
这边没有收获，她便迅速离开，前往凌菲的住所。
如果南黎再晚走十几分钟，就会看到入睡的戴腾，整张脸在黑暗里慢慢发生着变化。
凌菲独自一人住在大平层。
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她将自己泡进浴缸。
像一具行尸走肉，机械的冲刷身体。
在浴缸里洗了一个小时，她爬出来，身上裹了件长袍，坐在天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发呆。
南黎在她房间里绕了一圈，没有任何有用的发现。
索性她坐在空间里陪着她发呆，万一能听到她联系什么人也是有用的。
结果凌菲坐了一个小时，回房间睡觉了。
南黎：……
跟连渊会和的时候，南黎脸色不太好看。
徒牢抱着双臂，晃晃悠悠的跟在身边。
看到连渊疑惑的眼神，立刻解释，“等了两个多小时，没什么发现，只看到一场多人……”
话没说完，直接被南黎一个眼神杀了回去。
“多人什么？”连渊双眉拧紧。
“连渊，你过去接触过科研队的人，他们的为人你清楚吗？”
连渊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回家的路上走，“一部分吧，都是对科学充满热爱的年轻人，但今天见到的那些人，都是陌生面孔，我不认识。”
南黎忽然顿住脚步，“都不认识？”
“嗯，曾经凌菲手底下的人，没出现在这支队伍里，数据机械和生物研究是两个类别，人员组成不同也是正常的。”
南黎眉间褶皱慢慢加深。
不对劲。
但哪里不对，说不上来。
南黎揉了揉脑袋，想不通她就不想了，已经让徒牢监听了这两人的电话。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有问题，小尾巴早晚会漏出来。
回家前，南黎又去看了关山。
关山吃了药，正靠着沙发看文件。
见南黎来了，赶忙摘下眼镜，“我没事，你们不用来回跑。”
南黎看了眼房间的四周，保姆是早上来晚上走，家庭医生也被关山强制要求只在白天驻守，所以家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所以说话很方便。
南黎直接开门见山的将结果告诉他，“关叔，你的检查报告有问题，你不是劳累过度，是中毒，医生团队也有问题。”
关山直接惊出一后背的冷汗。
“你这孩子，可别乱说。”
南黎将他的报告拿出来，上头已经被韩风标注了指标异常的数据和手写的原因。
“那我是什么中毒？”关山看完报告，满脸凝重的抬起头。
“不清楚，可能是食物，也可能是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