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米倒是想起一个问题:“花花,你和蛋黄最近会发情吗?”
花花说:“可是我性生活很饱满,很充实啊。所以我的发情很稳定!不在这个时候。蛋黄也生过,孩子了。没那么容易发情的。”
饱满是什么鬼形容词!!
柳嘉米绞尽脑汁想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那就是说,如果有稳定的性生活,发情就没那么容易波动吗?”
花花歪脑袋说:“人类也有姨妈吧?如果心情快乐,很开心的话,就会比较舒服啊!就是这样的道理。刚生完宝宝的狗狗,也有一两年不会发情的。”
反正不会一起发就好。倒不是别的,给狗狗做生理裤还挺麻烦的。
柳嘉米心里又开始盘算别的。她自己的姨妈期最近还算挺稳定,刚来完。不过每次来的时候芝麻都会团成一团在床上帮她暖肚肚,好像第一次嘉米来姨妈时那个惨白脸色吓坏了她,所以她现在还挺紧张嘉米的月经期的。
狗狗有时候还会感叹:“要是嘉米是狗狗,一年来两次多好!”
柳嘉米想了想,虽然确实有点羡慕,可是之后要发情怎么办啊?
过了一会晒的干货都晒完了,芝麻也跑进来了,抱着个罐子跑进来的。柳嘉米觉得新奇,就看了一眼,说:“这是什么呀?芝麻。”
芝麻说:“我捡到的!”
仔细一看,居然是个有点大的漂流瓶。
花花去看小鸡了,柳嘉米就拿着刀和芝麻下楼,把漂流瓶拆开了。
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个小盒子,以及好多好多的许愿星。还有一个小老虎布偶放在里面,幸好没漏水,里面的东西都还是好的。
芝麻觉得很好玩:“这个,好可爱哦!”
柳嘉米说:“是漂流瓶哦。这是为了随机漂流才放出来的瓶子,里面可能是交友信息吧!我们拆开来看看。”
她要打开小盒子,又问了一句:“说起来,这附近哪里有海啊?芝麻从哪里找到的?”
芝麻就歪脑袋看她:“……嘉米,翻过那个,黑乎乎的山,就能看见海啊。”
……???
以前那不是一块平原吗?
这时候蛋黄也进来了,说:“那边涨潮了哦。有很多东西撞到山崖上,好像洋流在撞击呢!”
蛋黄的老家在平原上,也看过水流,知道那是什么回事。芝麻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了,欢快地摇着尾巴等柳嘉米拆封口。
柳嘉米也没多想,嗯了一声,打开小盒子一看,是一个制作得有点粗糙,一看就是手工做的木制小丹顶鹤胸针。她哇了一声,想起制作人可能已经不在了,又有点惋惜。
信则……不是用中文写的。这到底是法语还是西语柳嘉米就不知道了,倒是猜君青衣可能知道,就把它收了起来。小老虎布偶就放在了床头,是个手偶。
柳嘉米带在手上和芝麻玩噶奥噶奥游戏。其实说是游戏,也就是夹芝麻的鼻子而已。
芝麻起先吓了一跳,后面又觉得很好玩,虽然这样还是被老虎布偶咬到了几次鼻子。
于是芝麻不高兴了,尾巴夹起来,咕噜咕噜凶老虎布偶。
柳嘉米咯咯笑,把老虎布偶收了起来。她回头一看,发现……蛋黄抱了一盆小杂鱼回来。
……???
蛋黄憨憨一笑:“渔网我从杂物架拿的哦。”
柳嘉米目送她远去,内心就一个疑惑:
狗咋啥都会啊!?
不过,这件事其实还是可大可小的。
当天下午,在蛋黄煮杂鱼煲的时候,君青衣开着她那部车又过来了。
该位美女今天甚至还穿个大毛领的长外套,衣服敞开,露出里面的紧身衣。花花一看到她就欢快地跑过去蹭脸,君青衣哭笑不得,只好被她蹭了一圈,黑色的衣服上已经全是狗毛,看起来一点都不帅了。
浑身三色狗毛的柳嘉米:“……”
狗狗对喜欢的人还是喜欢搂搂抱抱,君青衣坐下来的时候,花花就也和芝麻似的,用狗屁股盘住她,上半身把脸放在她的膝盖上。君青衣只好冲柳嘉米笑笑,摸了摸花花的脑袋。
芝麻也跑过来,同样地盘住柳嘉米。
两个人类对视一眼,都没发表评语。
倒是君青衣先开了口:“你知道吗?洋流的事情。”
柳嘉米说:“知道。”
她补充一句:“……杂鱼煲也知道。”
君青衣短促笑了一声,又说:“洋流来了,很有可能代表有一个小岛正在朝我们迫近。也许方向还是我们这边……如果你有空的话,赶紧加固一下防御吧。”
柳嘉米只能叹气。这完全已经算是天灾人祸了——她知道洋流,也知道洋流很有可能会带来小岛的事情,可是还真不太习惯那种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