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了妻子,女儿丢了十几年,他难道不想自己亲生女儿吗?”
风染听到这握紧了拳头,她忍住内心冲动,咬牙道:“你想说什么?”
“风染,边界最近几年已经不稳定了,你上次关于土匪的表现很令我吃惊,我觉得你的才能不应该被埋没,”秦慕认真道:“你应该踏入仕途,走出这片小天地。”
风染轻哼道:“你不就是想满足你的一己之私。”
秦慕叹气道:“我在你年纪这么大的时候有一个挚交好友,可惜他最后为了自己的私欲出卖了我。”
风染道:“你想利用我之手对付他?”
“哈哈哈……”秦慕突然笑了起来,待笑够才道:“我只是想证明,哪怕我在这穷乡避壤之地也能教出经世之才,他永远,都赢不了我!”
……
涟漪给铁牛抓了一些竹叶草,随口问道:“你们去欺负人了?”
“嗯嗯,”许昭下意识回答,等到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被涟漪骗了,又立刻摇了摇头,笑道:“姐姐,我们去借茶叶了,我这么乖,怎么可能欺负人呢,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坏形象吗,我伤心了,姐姐。”
涟漪不吃他这套,她趁许昭不注意抽走了他腰间的匕首,道:“匕首上怎么有头发,你割了男子的头发?”
“不是男的。”许昭出口才发现又被涟漪诓了,于是他紧紧闭上了嘴,闭嘴之前还把风染暴露了出来。
涟漪抿着唇,沉默地喂着铁牛,眉头微皱,能让人很明显地看出她生气了。
许昭第一次见到自家姐姐生气,他拉了拉涟漪的衣角,小声道:“姐姐,不要生气了么,我错了。“
想起那些人对她姐姐说的话他就生气,说什么他姐姐果然耐不住寂寞去偷了男人,还说风染像个傻子般,帮他姐姐养孩子,都是些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诽谤他姐姐,要是在京畿,他非得把那些长舌妇打个半死。
如果他再次听到,就不仅仅是割头发这么轻的惩罚了,他要让那些人永远也无法再开口。虽然他姐姐心地善良会生气,但不让他姐姐知道就行了。
见许昭态度诚恳,涟漪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前世与许昭相处了三年,她怎会不知许昭是个什么脾性的人,和风染简直一模一样,难道从小没有爹娘看着的人大部分都是这样么。
涟漪蹲下身子看着许昭,道:“我不是生气,许昭,你凡做事前一定要好好想想,有什么后果,你能不能承担得了,之后才能去做。”
许昭哦了一声。
涟漪道:“你今天和风染一起胡闹,是不是他们都没怎么敢还手?”
许昭惊奇问道:“你怎么知道,姐姐。”
“那是因为别人怕风染,所以才不敢出手,如果她没有在场,那些人说话一定会比她在场要难听得多,”涟漪说到这看着许昭,问道:“你也要去吗?”
许昭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没摸到匕首,悻悻然道:“不去了。”当然要去,许昭在心里默默补充,他就这么一个姐姐,谁都不能欺负。
涟漪听到许昭的回答很满意,她笑道:“你做事一定要沉稳,以后才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许昭虽然现在似懂非懂,但是后来,涟漪的这句话,他每次都能在战场上回想起来,救了他无数次性命。
太阳快下山时秦慕才离开风染家,涟漪提出要挽留秦慕吃顿饭在走,但是秦慕说家里有妻子在等,便不多待了。
送走秦慕,涟漪回了屋子,她见风染在写字好奇去看,道:“小染,写的什么?”
风染摊开纸张,笑道:“往年院试试题,涟漪,来做道题感受一下难度。”
涟漪坐在风染旁边,她接过风染递过来的笔,看了一下试题的题目,半天没说话,最后无奈对风染扯了一个笑,道:“好像有点难。”
作者有话要说:
(-^〇^-)
第37章 有用
那天秦慕来过之后, 第四天,学堂便开学了。涟漪不放心许昭一个人在家,便带着他一起去了学堂,倒不是怕他出事, 而是怕他惹事。
来学堂之后, 涟漪和秦慕说了此事。秦慕能教许昭, 心中自然有些畅意,便默许了许昭坐在风染和涟漪中间,但是许昭性子活泼,涟漪坐她身边总管束着他, 因此他自请了坐在后排, 但是涟漪不许,秦慕便将他安排到了徐小天旁边。
没了许昭那个电灯泡坐在她和涟漪中间, 风染心里也是不能说的欢喜, 她写了一首诗,悄悄揽过自家小媳妇的肩膀, 笑道:“涟漪,你看, 这首诗如何?”
涟漪没注意到风染的小动作,她循着风染的话看向那首诗, 刚开始还是正常的, 可是看到那句风光旖旎轻解亵裙顿时脸一烫, 她立刻用手盖住了那句诗,道:“小染, 做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