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楼梯下面的工藤新一按照习惯检查了那里的位置,他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就喜欢看那些成年人摸不到的地方,现在也保留了这个习惯。但是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他心跳骤停。
有、炸、弹。
看起来还是定时炸弹,让他看看还有多长时间才会爆炸……还好,还有十五分钟,计时是触发式的,根本没有开始。等一下,又不是说只有可能有这一个炸弹啊!
“你在干什么?”大和敢助注意到了这个蹲在楼梯下的青年,正好是在排查可疑人员的时候,他就走下来……
大和敢助在看到少年下意识回头的时候就一把按住工藤新一的肩膀掼楼梯上并大喊:“啊,是你!群马县通缉的那个——”
“等一下不要过来这里有炸弹!”
“你竟然还安装了炸弹!”
“…………”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跟大和敢助没法交流了,好了,现在他是应该先解释这炸弹肯定不是他安装的,还是应该先想办法让他们把这里的炸弹给拆了?
“我是说因为刚才的撞击,炸弹的倒计时已经被启动了啊!”
幸好发现少年侦探从会场里溜走的诸伏高明在这个时候到了。
“他不是已经被取消通缉了吗?”诸伏高明开口就说。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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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诸伏高明那里听说了电车上事件的后续,刚二次出差回来的大和敢助才放松下来。
原来当初少年丢出去的手提箱才是炸弹,没想到就因为手提箱被路过的熊叼走让人家白白被通缉了好几天。说起来上次的诈骗事件里警视厅也是把犯人错认成了他,结果少年看他们这群警察凶神恶煞就跑出去自己找到了罪犯。
他诚恳地向年轻的小侦探道歉,但是看着正熟练地从衣服里掏出拆弹工具的工藤新一,大和敢助还是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个?”
拆弹组一时半会还没到,上原由衣带着其它警察还找到了另外的炸弹,但只有这枚炸弹的计时开关已经被启动,他们推测是因为落成典礼要结束的时候会有桌子从上面搬下来,从而启动它,并作为其他炸弹爆炸的讯号。
工藤新一熟练地咬着工具在狭小的空间里拆炸弹,含糊不清地说:“如果你在东京住过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带了。”
“东京?”
因为在东京新建成的万众瞩目的大楼被炸的概率是99%啊。
只有偷偷摸摸建成并小心翼翼地活下来的建筑才能逃过那些罪犯的毒手,就算如此也可能在举办某项活动的时候遭遇飞来横祸最终变成一座废墟。废墟上会建新的大楼,新的大楼又开始这个循环。
“……”
几分钟后工藤新一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干脆瘫在那里不动了。刚才浪费的时间差点让他没拆完,幸好他从朋友那里学到了更多的拆弹技巧。
也感谢黑衣组织给了他那么多的实践经验,希望他们快点进监狱。
“很熟练啊。”也松了口气的诸伏高明说。
“在夏威夷学过。”工藤新一缓慢地从狭小的空间里挪出来,旁边的诸伏高明还搭了把手。
“夏威夷还教这
个?”
“是啊。”毕竟夏威夷什么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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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炸弹被拆完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落成仪式也都接近了尾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到这时候才有警察想起来问诸伏高明:
“所以前辈为什么同意让那个少年去拆啊?”
虽然那个少年职业是侦探,但怎么说也是无关的外行人而且是外国人,刚才大家竟然都没有觉得奇怪,就让他上手拆了。
现在想想甚至有点后怕。
奇怪、诡异、令人害怕。刚刚那个少年只是说了几句普通的话,所有人就任由他去拆弹了。
“比起这个,他人去哪了?”另一个年轻的警员忽然反应过来。
“……”
所有人环顾四周,发现——小侦探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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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议员先生最终还是被暗杀身亡,不过大楼总算保住了。
工藤新一远远看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那议员女儿,心想可能这就是犯人必备的流程吧。好像是为了过自由的生活……这点工藤新一是可以推理但无法共情的。
琴酒走了。
他走的时候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只留下了空荡荡的房子,备用钥匙还给了工藤新一。房东太太说他们当初一口气付了一年的房租,只是暂时出去旅行。
第二天诸伏高明来拜访,提起了他们刚刚在群马县见面的时候。恐怕是看到名单上面的某个名字了吧。哪一页上有什么名字这件事工藤新一可是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