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胃口不佳,那晚喉咙发炎了,咽东西难,但是压抑着没表现出来,总不能说闵行洲害的,说出来多尴尬。
晚餐没吃饱,闵行洲提前带她回后院的隔楼。
老太太吃得挺香,佣人扶着回房间,没派人过去打扰,闵家那么大,谁都否想插翅而逃。
回房间,喉咙发炎不舒服,林烟总是‘哼哼’‘嗯嗯’‘嗑磕’的解痒。
她揉了揉。
闵行洲反锁房间,捞她手扯回来,手腕被握住,他推着她,压她到门板上。
闷闷的‘怦’一声。
那劲儿,他用起来从不会疼惜。
看见她皱着秀眉很痛苦的样子,只是下一秒,闵行洲目光有了微微柔情和缱绻,“张嘴,我看看喉咙。”
林烟偏头,试图躲开他赤裸裸的目光,很快下巴又被捉回来,他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用手指探进去。
林烟找到那种感觉,喉咙痒又不适犯yue。
闵行洲皱了皱眉,真是可怜兮兮的。
她低声说,“吃了点辣酱,好像发炎了。”
闵行洲俯身,带有湿意的指腹有意无意掠过她嘴角,“怎么不早说。”
林烟闭着眼睛,脑袋挨到闵行洲肩膀上,“你要去医院吗。”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带着笑意低低传入她耳际,“你会生气吗。”
她声音好低好低,“怎么会。”
那三个字好软好娇,闵行洲揽住她腰,牙齿挑开她肩上的衣服,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尽入他眼底,薄唇轻轻含着一口吻。
他哑声,“我让赵医生去了。”
老太太今天的反常和胡闹,林烟脑子是能想到是被尤璇刺激的,或许…
“她是不是非你不可,你不去就不动手术?”
第258章 258不吃
闵行洲拍了拍她肩膀,“乖,在房间等我,我去楼下给你拿药。”
林烟双手抱紧男人紧窄的腰身,“我不吃。”
她声音支支吾吾的,调也不正常的沙。
想想,他勾着嘴角,“声音都变了。”
“她不肯进手术室。”林烟抱他抱得更紧了,“我也不肯吃药,要你陪。”
闵行洲低头,撩了撩她满头散乱的发,不吭声。
林烟再问,声音弱弱的,“陪吗。”
他轻笑一声,“怎么突然变任性了。”
“尤璇能任性,我也能。”
任性谁不会,敢不敢用,愿不愿用罢了。
任性一旦没人纵容,不就是笑话吗。
老太太都看不惯尤璇那么任性,如果只是单纯的病了,让闵行洲去一趟都没人那么大动干戈的阻拦。
她非得拿命要挟,别看老太太慈眉善目,青灯伴佛,老太太能让你这么当面爬头上要挟?正常生病还好。要挟可就没意思了。
他轻轻吻她,“真不吃药?”
她被他吻得腿都软了,勉强扶住男人的腰,倔犟的摇头。
不吃。
她不吃。
她得病着。
闵行洲玩味的逗弄,“怎么这么霸道,又不肯当闵太太,还霸占着人。”
可是,都当过了。
多没意思。
林烟手指抓着他的衣领,淡淡看他,“我想问问,你以前怎么那么贪心呢。”
白月光和蚊子血都占据。
红是蚊子血烙印身旁,白是念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话落那一刻,闵行洲抱起她在腰间,双脚腾空,她后背重重抵在门板上。
他笑,那抹笑却不达眼底,“想要就要呗。”
林烟歪着脑袋笑他,“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天天被女人诱骗。”
“你可怜我是吗。”
他手指解开林烟身上毛衣的扣子,“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可怜了。”
就在那一晚,闵行洲忘了很多事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记得有个女人曾甩他一巴掌,说。
———我介意尤璇的存在
然后那个女人就安安静静和他分家产了。
后半夜,闵行洲从家庭医生手里拿了几盒药回房间,上楼梯那刻,手机一直在震动。
他看了一眼号码,回头,下楼,沉默地按接听。
…
临冬的夜晚总是冷的,林烟实在贪恋被窝的柔软和温暖,被咳嗽叫醒意识,只是闻到一身烟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闵行洲坐在床边,指了指床头的药和水。
林烟爬起来,看着那堆药,“这么多?”
闵行洲伸手,打开包装盒,每样都给她取了一粒,“吃了才好,一日三次。”
他掌心是五颜六色的胶囊,林烟掀开被子坐好,一次拿一粒,兑水服。
最后一粒药片实在大片。
林烟戳了戳他的掌心,“这个大片,你掰开两半,不然我卡喉咙。”
娇气。
这么小一片消炎药。
闵行洲挨身,顺着她的话轻轻给她掰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