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突然来了?好好的路不走,你爬这里做什么?小心摔下来。”阿献担忧道。
“偶尔也要享受一下偷.情的乐趣嘛。”宋灵舒理直气壮地说。
舒婉:......
宋灵舒笑道,“你让开点,我要跳下来了。”
“没事,你跳吧,我接着你。”阿献张开手。
“那我真跳啦。”宋灵舒往下一跃,紧接着扑通一声落地,“你站歪啦!”
“对不起,姐姐,你没事吧!”阿献赶忙去扶她起来,宋灵舒一瘸一拐地抓着她的手,从窗边经过,回到了阿献的屋子。
舒婉:......都这样了还身残志坚的要偷.情呢,真是可歌可泣。
隔天一大早,舒婉就在院子里看到一瘸一拐要回去的宋灵舒,末了宋灵舒还跟她打了个招呼:“早啊,舒婉,你也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啊?”
“姐姐,我昨晚看见你进来了。”舒婉面无表情的说。
“......嗐,那我就......走了走了。”宋灵舒讪讪一笑,也不装贤良淑德了,转头就扶着腿屁颠屁颠地走了。
舒婉轻笑出声,过去找阿献,一进屋就看见她在削木头,问道:“你怎么不送姐姐回去?”
“她不要我送,说丢人。”阿献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手上的刀工却一直不停。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舒婉疑惑地看着她手里削出来的棍棒,“拐杖?”
“嗯,削了一晚上了,还没做好,我真笨。”阿献苦恼道。
舒婉诡异地沉默片刻,半晌才问道:“你别告诉我,昨晚你们这边的动静,全是在做拐杖?”
“不是。”
舒婉呼出一口气:“我就说嘛,怎么可能......”
“我还做了个垫子。”阿献得意地从屁股下面取出一个厚厚的垫子,“昨晚连夜缝制给姐姐用的,坐着很舒服!”
舒婉:“......”
出了正月后,皇上忽感精神不济,做什么都没气力,浑浑噩噩的,他找到阿献,询问原因。
“皇上,你是不是对神明怠慢了?”阿献问道。
“没有啊,朕......”皇上十分心虚,毕竟这个把月就在张贵妃的宫里行那龌龊之事,哪还有空去抄经祷告。
“神明只会保佑诚心诚善的人,倘若皇上将祂抛之脑后,神明也不会眷顾你的。”阿献直白道,将神像旁边的雕像拿起来,“皇上且看,你这雕像上已经蒙了一层灰。”
皇上心知有愧,不停地让阿献重新帮帮他。
“我可以再试一试,只是皇上这次切莫再儿戏了,若是心不诚,终究会遭到反噬的。”阿献道。
“是是是,朕这次一定好好听话,认真抄经和祷告!”皇上笃定道。
“嗯。”阿献一边整理雕像,一边无意间埋怨道,“明明皇上你之前心无旁骛地祈神,才会有如此奇效,怎么突然就荒废了呢,现在我也无法保证神明还能给你沐浴恩泽了,只能姑且试一试。”
皇上不断点头,却也循着她的话,回想起荒废的原因,随即想起除夕夜张贵妃故意去御书房勾引他的事。
“这个贱人,朕明明吩咐下面的人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朕抄经,结果她却进去了!”皇上突然回过神来,又想起这阵子日日夜夜都只想行那颠暖倒凤之事,明显有些不正常了,他眉头一皱,“朕先去处理一点事,晚上再过来。”
“是。”阿献目送他离开,若无其事地勾了下嘴角。
皇上先召名太医来查看身体,发现当真中了合欢蛊,这是宫里的禁药,服用此药后精力大增,但会过度透支身体。
皇上勃然大怒,太医又疑惑道:“奇怪,皇上您这身体似乎空虚得有些厉害了......”
“还不都是那贱人干得蠢事!来人呐,把张贵妃带到这里来!”
太医还兀自纳闷,这合欢蛊虽然有催情之用,可才服用一月有余,不会这么快就把身体掏空啊,难道是张贵妃早就给皇上偷偷使用了?
不过还没等他琢磨出答案来,皇上就把他们这些外人禀退了。
傍晚时分,舒婉和阿献坐在桌边,一个钩织棉鞋,一个磨拐杖,一派祥和。
“听说张贵妃认罪了,她偷偷给皇上用药。”舒婉穿针引线,手上功夫一点没耽误。
“嗯。”
舒婉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快黑了,那宫女的尸体捞起来了没有?”
“快了吧。”
当皇上正在审问张贵妃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急匆匆地进去汇报,说在冷宫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确认后,是张贵妃宫里的人。
张贵妃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天色彻底黑下来,宋灵舒正在用饭,阿献和舒婉也来了,正要吃完的时候,翠玉给她们带来了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