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秦牧寒，跟他认识的秦牧寒，相差十万八千万里。
现在这模样有点傻缺……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就挂断了。
秦牧寒也不着急，继续盯着它，等第二通电话。
两秒后。
铃——
电话再次响起。
秦牧寒更得意了。
很好，打第二通了，曲秘书的心里是真的有他。
但他依然没打算接电话。
白一峰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定在那里像一座石像的秦牧寒，觉得这人越来越荒唐了。
“你倒是接啊。”
“你懂个屁。”
“……”
秦牧寒依旧不拿起手机。
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他心情很好。
“我等了一天，她现在才打电话来，那我至少要等到第三通才能接，让她也感受一下我的着急。”
白一峰仔细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曲秘书……
就是这几天在热搜上被讨论到轰轰烈烈的那位？
他瞬间恍然大悟。
难怪他总觉得老同学变得很不一样。
原来是长了恋爱脑。
这玩意儿可不好治啊。
“寒少，你这样作死……不会被嫂子揍吗？”
秦牧寒闻言，轻笑一声。
“我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屹立不倒，她只会对我爱得无法自拔。”
白一峰半信半疑地点头。
“可是，现在这情况，貌似你才是那个爱到无法自拔的一方喔？”
“你懂个屁。”
“……啊是是是。”
电话又挂了。
秦牧寒的眼睛亮了起来。
嘴边的笑意愈发加深，得意洋洋地对白一峰说：“等着，很快她就打第三通电话了。”
白一峰站在旁边，陪他一起等。
秦牧寒坐直身体，搓搓手，一副准备就绪的模样，等着曲天歌打来第三通电话。
只要电话一响，他就立刻接听！
一秒。
两秒。
三秒。
空气寂静。
秦牧寒：“……”
白一峰：“……”
半分钟过去了，电话依然没有响起。
白一峰忍不住提醒：“你给人家打回去啊。”
“不行，男人不可以轻易打破自己定下的原则。”
“你不是说她爱你爱得无法自拔吗？”
“她现在已经是在内耗了，在想着是不是她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什么我对她如此冷落，不愿意接电话。”
秦牧寒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得很有逻辑，点点头，又继续自言自语。
“那就让她先内耗一下，让她知道我今天一整天等她主动说话的滋味有多煎熬。”
白一峰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还是能看得出来，秦牧寒的恋爱脑有点严重。
说别人内耗，其实是他自己在内耗吧？
没救了。
他露出同情的目光，拍了拍秦牧寒的肩膀，语重心长。
“老同学，你自己保重吧，我替你默哀。”
秦牧寒摆了摆手，又重新进入等电话的模式。
姜太公钓鱼。
白一峰看不下去，随便道了别，便转身找其他大佬们聊天。
就在他离开没多久，一个服务员捧着饮料走到秦牧寒身边。
“先生，要喝点什么吗？这里有红酒、橙汁、雪碧……”
第111章 秦总开始内耗了
“不喝。”
秦牧寒的心思都在等着曲天歌的第三通电话。
服务员就这样被打发走了。
没过多久，又是另一位服务员走过来问他要不要喝点东西。
他依然不感兴趣，“别再过来问，我说不喝。”
“先生抱歉，我们会注意的。”
耳根总算清净了不少。
秦牧寒盯着手机，大概有二十分钟，终于感到不耐烦了。
曲秘书怎么还不打来！
她一点都不着急吗？
该不会是在伤心难过吧？
秦牧寒纠结了很久，又开始喃喃自语。
“也是，我不接电话，她以为我在忙，不想打扰我，只好躲起来偷偷舔伤。内耗就是这样开始的。”
“这个傻女人……”
“罢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打电话给她吧。”
他终于拿起手机，回拨电话。
打不通。
秦牧寒整张脸都黑了。
再试了几次，发现曲秘书的电话真的打不通。
他皱眉，赶紧抬头，把刚刚那位大冤种老同学给叫过来。
“白一峰！”
听到召唤的老同学连忙小跑过来。
“唷！咋啦，寒少？终于处理完私事了吗？”
“借我你的手机打个电话。”
“干嘛？你手机不行吗？”
秦牧寒借了手机，拨打曲天歌的电话，发现依旧没拨通。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回去是不通的？”
“那应该是她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