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柯被他兽性大发的样子吓到了,“死变态!”
两只手左右开弓一起挥拳,都被他接住,接着手腕被他按到头顶,又没法动弹了。
贺铭这回跟他动真格的了,腰上跟装了马达一样抽插得又快又狠,梁柯下半身都被他啪麻了,叫床都叫出了颤音。
但是只要他一放松警惕,梁柯逮着机会就反击,两人从沙发上打到了地毯上,梁柯几次试图逃跑,都被他抓着脚腕拖回来,最后终于跑不动了,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只顾着喘气了。
他被贺铭压在身下,身体与地毯不断摩擦,又痒又痛,最要命的是身体内部,肠道又胀又酸,还火辣辣的,每一次插入与抽离都像死一回。
他的十指无力地在地毯上抓挠,贺铭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他终于崩溃求饶:“贺铭,我不行了……”
贺铭终于大发慈悲从他体内撤出,但只是将他翻了个面,又从正面进入。
梁柯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拍打他,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
贺铭安慰般地在他面颊不停亲吻,放慢节奏,改为九浅一深地律动。
对于梁柯来说,只是快刀改成了钝刀,并不会好过一点,反而更折磨人,他揪着贺铭的头发来回拉扯,“你快点射!”
贺铭纵容他把自己头发扯得乱糟糟,“到底要我慢点还是快点?”
梁柯瞪他,殊不知自己泪眼蒙蒙更像是撒娇,“我要你死远点!”
贺铭笑了一声,“你放心,我要死也跟你死一块。”
虽然明知他是玩笑话,梁柯胸口还是狠狠跳动了一下。
突然门口传来“啊”的一声,梁柯扭头一看,是一个服务生开门进了包厢,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
梁柯吓得浑身一凉,贺铭一把把他按进怀里,“别怕。”
然后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腕表扔给服务生,“出去,关上门,守着门口别让别人进来。”
服务生反应很快,立刻捡起腕表,一看表盘上镶满了钻石,眼睛都亮了,答应了一声立马退出房间把门关好。
见梁柯还像鸵鸟一样缩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贺铭觉得好笑,拍了拍他,“好了,他出去了。”
梁柯这才把脑袋伸出来,舒了一口气。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我这叫有廉耻心,谁像你没脸没皮。好了,穿上衣服赶紧走吧。”
“走?我那只手表白扔了?我得捞回本。”
梁柯扯他的脸皮,“你还嫌不够丢人?你想上社会新闻我可不想陪你一起上,今天算我欠你的,改天再还你。”
“没听说打炮打一半还能欠着下次再还的,我没爽够你别想走。”
“我喊强奸了。”
“喊啊,不怕被人围观你就喊。”
梁柯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想劝他去医院看手指趁机开溜,结果一看情况好像真的很严重,血已经渗透了布料,还在继续渗,“你的手指一直在流血,赶快去医院吧。”
贺铭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不碍事。”
那天贺铭像进入发情期的雄性动物一样索求无度,梁柯也被迫像动物一样跟他无休无止地交媾,事后整个包厢都弥漫着浓浓的情事味道,地毯和沙发被他俩弄的脏污不堪,赔了酒吧一大笔钱了事。
梁柯后面因为体力透支意识都不清了,只记得最后是被贺铭抱出酒吧的,出了酒吧他睁眼看了一眼天空,已经蒙蒙亮了。
当天两人双双进了医院,梁柯是因为过度劳累加严重缺水,贺铭则是因为伤口感染引发低烧,两人一块在医院挂了三天水。
除此之外,贺铭还付出了惨痛代价,右手的中指一共缝了十几针,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正好绕手指一圈,像一枚烙上去的戒指,细看其实是牙印。
按说都闹得进医院了,不分手很难收场,但是出了医院两人又莫名其妙和好了。
第23章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小姐姐捂着胸口冲着陆铭喊,陆铭看到她脱得只剩内衣骑在梁柯身上,梁柯的双手放在她赤裸的腰上,他嘴上、脖子上沾满了口红印,衣衫半解,露出来的胸膛上放着一枚避孕套。
如果他再晚来半分钟,看到的就是一场活春宫了!
妒火和怒火缠绕在一起熊熊燃烧,瞬间把理智烧成了灰烬。
小姐姐见他不仅没出去,反而朝自己走来,而且一脸阴森森的很吓人,“我让你出去没听见啊,你叫什么名字,信不信我投诉你!”
梁柯怕陆铭疯起来波及到小姐姐,“他是我哥,你先走吧。”
小姐姐骂了一句神经病,穿上衣服出了房间。
陆铭居高临下地站在梁柯面前,眼睛盯着他坦露的胸口,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他正在极力压制怒火,梁柯赶紧遮掩了一下胸口,一摸摸到个保险套,心想糟了这下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