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提及昨天的事,也不用再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无情的疏远龙千岁,云焱的心情也很好,他理了理龙千岁的衣服,温柔的再次问龙千岁,“你怎么喝酒啦?”
“他们敬酒我就喝了一杯。”龙千岁挠了挠头,傻愣愣的回答了云焱,然后害怕云焱因为自己喝酒生气,所以撒娇一般重新靠在他的肩头语无伦次的解释,“喝了一杯,不好喝,出来就吐了,这里刷牙了,香香的。”
“你的部下知道你这么可爱的话要惊讶死了,陛下。”云焱无奈的避开龙千岁凑近的嘴,不过他的确没闻到龙千岁嘴里的酒味,反而有草莓的味道,也不知用了谁的漱口水。
“龙昀的,是龙昀的,她灌进去的,然后打电话让司机过来,你也过来了,很高兴。”
好像能猜到云焱的心思,龙千岁奋力想了想,最后回答。
他的话听得云焱不知该不该谢谢龙昀这小妮子,看来,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有他被瞒在鼓里,这么一想,云焱又有点生闷气,于是推开龙千岁的脑袋,“分手了陛下,不要靠这么近。”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想看看龙千岁的反应。
可他没想到龙千岁对‘分手’两个字特别敏感,听到后立马收起笑容,又开始直勾勾的看着云焱,生怕云焱消失。
云焱被他看得坐不住了,伸长脖子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坐了回去。
龙千岁还是不动,云焱无奈起身又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因为嘴唇触碰到睫毛,龙千岁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不是真的不要我。”这次云焱没有坐回去,而是用唇在龙千岁的另一只眼睛上蹭了蹭。
他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次感情里的无奈,和别的情况都不太一样,别人是长了嘴不说,他是长了嘴想说不能说,别人是因为误会离心,他是知道是误会离不了心却要假装离心,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来打破这磨人的关系。
见龙千岁半天不说话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云焱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脖颈,拉开他的衣领看了看他的后脖颈,果不其然,那里又在渗血,不过这次并没有上次那么夸张了。
虽然如此,但云焱依旧心疼,所以不小心翼翼掀开那白色纱布看了看。
伤口依旧血肉模糊,看得云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他哑着声音,尽量克制的轻声问正在用下巴蹭着自己头顶的龙千岁,“还要治疗几次?会好么?”
“好,一次,好,一定要好。”龙千岁看了一眼窗外的黑夜,眼神里满满的不确定,但最终看向云焱的时候却十分的坚定。
“看不好我也不会离开你,但我不会告诉你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天天担心我了。”
云焱吹了吹那伤口,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他用拇指轻轻地抚过龙千岁的后脖颈,然后点了点,嘴里嘀咕,“这地方怎么这么麻烦,我就没有,都不用烦这些,什么易感期,什么腺体,难道没有这些相爱的人就不能在一起了么?多了它反而多了一层危险。”
“它,生宝宝。”龙千岁将云焱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腺体上,好像这样很舒服,他软软地靠在云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在云焱的心窝窝上,那里连着自己的心窝,估计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放下。
“生宝宝,生宝宝,你还要生宝宝?我可生不了。”云焱一听龙千岁想让他生孩子又笑了,他一男的怎么生孩子?
不过之前他有听过师父提到某个宗门的宗主得到过一个偏方,说是吃了偏方上的药可以令男子生养,于是宗主给自己的男妻偷偷的服用了偏方,后来那男妻真的就有了身孕,只不过生产的时候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吓得那宗主陪着就去了。
云焱心情好,将这个故事讲给龙千岁听,龙千岁有点昏昏欲睡,但听得一字不落,最后傻乎乎的问云焱,“他,爱人,怎么样了?”
“他爱人倒是活下来了,孩子也健健康康的,就是那宗主……”云焱想到他师父说他下场时那痛快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并一边笑一边继续道:“他爱人最后带着孩子离开宗门再也不想见到他,他追了一路被打了一路,到孩子十二岁的时候才被爱人原谅。”
龙千岁一见云焱笑就高兴,他亲了亲云焱的手心,“喜欢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