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要等正式的好戏开场。
……
酒过半酣。
邵成又喝了几杯酒后,不知为何,觉得小腹涨得难受,无奈之间,只得离席去小解。他走之时,邵梦还一心在隔空与萧从丰对视,只有邵怀笙眉心一跳,隐约觉得要有意外发生。
但她没有作出任何反应,而是沉默地坐在一旁饮酒。
出了大明宫,领路的宫人七拐八拐地将邵成带到了一处偏殿。
他小腹愈发疼痛,忍得都有些神志不清,并未察觉出异常,而是大步跑了进去。
小解过后,邵成舒了一口气,收拾好衣服出了净房,他正要走向殿外,忽然,一旁的侧室中传出一声嘤咛。
他打开门一看,里面坐着一位美人,美人面色酡红,似乎是喝醉了,看见他进来,跌跌撞撞地直接扑到了他怀里。
“帅哥,你是谁?”
邵成没听懂,“帅哥”是什么意思?
但他没精力去细想,因为美人毫不避讳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嘴里吐着热气:“是腹肌,我好喜欢……”
这么直白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见过。
邵成身子火热,他来不及多想,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
“你喜欢?”
“帅哥——”
室内一片旖旎,女人妖娆的尾音渐渐转为呜咽。
……
大明宫内,宴会还在继续,邵梦隔空和萧从丰有了好几个眼神的来回后,心里觉得稳了。
她一定能让雍国皇帝娶她。
这么一想,她脸上忍不住透出几分骄矜。
“陛下,只喝酒未免太无趣,我们不妨来做个游戏如何?”
萧从丰笑着看向她,一脸宠溺:“陇西公主有何高见?”
第48章 娇贵和亲公主在权力顶峰封神(17)
“向来听闻雍国多文人雅士,每一位都是才高八斗,那我们不如以花为题,来做一场飞花令如何?”
邵梦勾了勾唇,暗暗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邵棋。
据她了解,她这个三姐谋略虽多,但在舞文弄墨上可是从未下过功夫。
为搏美人一笑,萧从丰点头应允。
邵棋正在品尝宫廷小点心,猛不丁地听到要做飞花令,皱了皱眉。
【你可别给原主丢人。】系统幸灾乐祸地提醒她。
【没有丢人一说,原主注重实政,最不喜这些诗词,】邵棋叹口气,【所以在这上面,我俩都是菜鸡。】
系统“啧”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忽然,邵梦又插了一句话:“陛下,人数太多,不如这样,行令者出题后,可以指定对令者,对令者对不上来,再由在场诸位集思广益,如何?”
一听这话,邵棋扯了扯唇。
得了,这心眼子都要多到漏出来了。
白术站在一旁,语气有些莫名的自信:“殿下名冠天下,区区一个飞花令,肯定能夺得魁首!”
邵棋眨了眨眼,咳了一声:“啊这……”
霍让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侧过头正要叮嘱她些什么,第一局飞花令就已经开始了。
邵梦率先以菊花为题,作了一句诗,展现菊花在秋日里的傲然身姿,似乎也是引以自比。
她作完诗后,笑了笑:“我初来乍到,也不识人,一时莽撞反倒扰了诸位雅兴,这一题,不如就给我三姐吧……”
她看向邵棋,语气亲昵:“题目简单,以三姐的水平,必然能够简中取巧,让我们耳目一新。”
邵棋眉梢微挑,抬眼看向她。
“恐怕不太行。”
“四妹是不是糊涂了?我不喜欢舞文弄墨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在书院里的诗词课上我逃课的次数,和你在武术课上逃课的次数可是不相上下,四妹忘了?”
邵梦脸色一变,正要出言打断她。
突然,邵棋袖中的鞭子猛地一甩,直接狠狠砸了出去,凌厉的鞭打声响彻殿内,接着“哗啦”一声,邵棋身前的桌子直接应声裂开,碎了一地。
众人心头一震。
萧从丰大喝一声:“邵棋!”
“我在教训妹妹,陛下也想插手我们邵家人的事?”邵棋斜坐在垫子上,嘴角含笑。
“先祖有训,邵氏一族无论男女不可废武,许久不见,也不知四妹是什么水平,不如来打一场?”
她活动了一下手中的鞭子。
邵梦缓了缓脸上的神色,语气委屈:“都是自家人,我只是想让三姐帮我接下这一题,你既不愿,拒绝便可,何必对自家妹妹甩起鞭子呢?”
“那行,姐姐就帮你一把。”
邵棋侧头看向了霍让:“你擅诗词,你来替我答。”
霍让含笑看了她一眼,没多加思索,就对上了一句关于菊花的诗。
邵梦的诗句以菊花自比,想要表现自己的淡泊孤傲,霍让的诗句里却说菊花最不耐富贵,越是清寒越是盛放,意在暗指邵梦之心智,根本与菊花截然相反,毫无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