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一概不知,如果是这种问题,施主还是请回吧。”
圆悟的态度比刚才严肃一些,让乔锦忆有些胆怯。
“抱歉,惊扰大师了。”
圆悟闭上双眸,似乎不打算再语。乔锦忆只好起身朝他鞠了一躬,默默走到门口。
等他的脚要迈出门槛时,听到圆悟低声说了一句:“过往无需放在心上,施主只要对得起枕边人,既可恩爱到老。”
虽然没得到答案,但是得到这句话的乔锦忆也很开心:“谢谢大师!”
他回到多日居住的禅房内,凌霁阳已经将长寿灯取回来了,看到他小跑过来后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跑慢点,去哪里了?”
“找大师沟通了一下我要出家的事情。”
“然后呢?”
“大师说我命中缺点你,不适合出家。”
凌霁阳捏了捏他的鼻子:“又从哪里学的土味情话,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收拾好我们就回家。”
乔锦忆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回家后,我是不是可以摸你的腹肌了?”
凌霁阳无奈道:“佛门重地,慎言!”
这阵子因为住在禅房里面,为了不触犯佛门清规,凌霁阳跟乔锦忆都是分房睡的,就怕擦枪走火。
乔锦忆老实地闭上嘴巴,等出了寺庙后才调戏他。
“好热哦。”乔锦忆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纽扣。
凌霁阳目不斜视:“亲爱的,我在开车,你别胡闹。”
“我没胡闹啊,我只是太热了而已。”乔锦忆把外套脱下来,里面还穿着T恤呢。
凌霁阳扫了他一眼,又故意逗他是吧?给他等着。
禁了一个月,憋着的又不止乔锦忆一个人。
“今天晚上爸爸跟那些叔叔阿姨去参加老年团户外野营了,都不在家里哎。”乔锦忆给凌霁阳抛媚眼。
“所以呢?”
“所以……我们可以在客厅,看电视!”乔锦忆故意来了个山路十八弯。
凌霁阳皮笑肉不笑:“好提议,你等会最好是愿意看下去。”
乔锦忆可不怕他,反正他肯定宠着自己。
两人回到家里,一放置好长寿灯,凌霁阳就把人给抱起来。
他似乎是想把乔锦忆给揉进骨子里一样,力道大得惊人。乔锦忆感觉到微疼,但并不排斥。
小样,在外面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正当凌霁阳渐入佳境时,乔锦忆忽然捂着脑袋惊呼:“啊……我的头好疼。”
正在兴头上的凌霁阳赶紧停下来,紧张地抱着他:“怎么回事,我让医生过来。”
“好疼……呜。”乔锦忆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看得凌霁阳心更慌,拿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没事没事,小忆乖,医生一会就过来了。”
乔锦忆抽泣道:“你让王勉过来,他才会治我的头疼。”
“好好好,我这就联系王勉,没事……”凌霁阳忽然僵住,眼神不自然地看向乔锦忆。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们压根就不认识王勉。是等到婚后第四年,王勉才出现的。
乔锦忆这样做是故意的,还是……
正当他拿捏不准乔锦忆什么意思时,原本头疼欲裂的人却笑嘻嘻趴在他身上:“被我抓到了吧。”
他憋到现在就是为了等这一刻,他太了解凌霁阳了,平时的情况下他压根就不会露出一点破绽。
只有在这种意乱情迷到极致的时候,他才会在慌张之下暴露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头还疼吗,疼的话我就让医生过来了。”
“我都看出来了,还装什么呀。”乔锦忆靠在他身前低笑,笑着笑着声音就开始哽咽,到最后放声大哭起来。
他一点都不希望凌霁阳跟他一样是重生的,不希望凌霁阳脑海里还记着前世那些不堪的回忆。
凌霁阳紧紧地抱着他:“不要哭了,乖,都过去了。”
“你……你当时是不是跟着我一起走了。”
如果他没死的话,他要怎么重生呢。
凌霁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慰他:“别多想,都过去了。”
乔锦忆哭了快大半个小时才停下来,凌霁阳看着他红肿的双眼,心像是被刀刺一样疼痛:“你要是再哭的话,以后都不给你吃冰淇淋了。”
乔锦忆哭得更大声了:“我都这么难过了,你不拿冰淇淋哄我你还威胁我!”
凌霁阳赶紧去拿冰淇淋过来哄他:“都给你吃,不哭了宝宝。”
往日香甜的冰淇淋此刻入口后却是说不出的干涩,乔锦忆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低声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能骗我。”
凌霁阳平时肯定会说好,现在却没勇气答应。
“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要再提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