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又落到她侧腰,紧紧箍着,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折磨她,语气无赖,“我想过很多次了,你被我竿哭的场景。”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可以吻她可以碰她,他却只这样,像是在发泄什么。
让沈止初抱着他的手臂,发了狠,用了十二分力气咬了下去。
十指连心,傅予沉疼得皱眉,手指拿出来,他垂眸看了眼,而后意味莫名地笑了声,低声说,“像戒痕。”
沈止初拿手背重重地擦了下唇。
这是她第二次干这种事了。
傅予沉撩起眼皮看她,脸色冷了,声音却沉哑着,“手指够吗?”
沈止初想给他一耳光,但身体绵软,完全发不了力。
她抖着,断断续续地,“傅予沉……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你在做梦,”傅予沉冷笑,“我还有一根东西没给你,你以为你能跑到哪儿去。”
“我不要……给别人……”
她神思不清楚,没太懂他的意思,只下意识要说拒绝的话。
“只想给你,”傅予沉状况不比她好,他咬紧了后槽牙忍耐,嗓里却还压着一点坏,“二十多年都没用过,很干净,现在想想,大概是在等你。”
沈止初像是没有力气了,窝在他怀里,闭着眼。
傅予沉垂眼看她,嗓音很哑很低,带着一□□哄的意味,慢声,“沈止初,你到底在跟我犟什么?”
深夜里,套房深处,极安全的场所。
适合做一些温柔缱绻的事。
他们却在这里对峙。
他话音落地,许久,沈止初像是才反应过来,笑了声。
傅予沉不明白她,她也不明白傅予沉。
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这么霸道,这么坏,看中了谁,便不容商量,不容拒绝,硬要进入对方的领域。(指精神世界,没有暗指身体的意思)
她那早已摇摇欲坠,随时会碎掉的小小领域。
但是,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她连盛安的掌控都难以逃脱,更遑论突然出现的他。
事实确实如他所说。
他若有意,要继续纠缠,她便没有可以逃离的那一日。
而且,她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傅予沉外形极完美,一张漂亮至极的建模脸,锋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更别提他还身高腿长,肩膀宽阔,腰腹劲瘦,看起来很有力量。
一看即知,他很会做。
大概率还有很多坏招数和dirty talk,能带给对方极致的体验。
他懒懒散散往那儿一站、一坐,就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如果要放纵,他应是最好的人选。
这么想着,那种随波逐流的心情又重新占领了高地,她极缓慢地抬起手臂,指腹落在他白色衬衫的前襟,摸索着触到他的领结。
她没力气,无法将已经松了的领带扯下来。
傅予沉双臂大张,搁在椅背上,姿态是懒洋洋的,眉眼却低着,一寸不错地锁着她。
沈止初手臂无力地垂落,只能就近去解他的纽扣。
傅予沉没有再制止她,他已用尽了自制力。
她被煎熬了多久,他也被煎熬了多久。
这个时候她要主动,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眼皮略动,看了眼她手上的动作,又收回视线看她的脸,问,“……想通了?”
沈止初点头,不说话。
指腹下压,露出边缘,里面是件黑色的。
她身体往后挪,方便继续往下扯。
傅予沉收回一只手臂,掌牢牢扣住她的后腰,防止她跌落。
就是在这个时候,傅书夏在外面喊了声,“傅予沉,你在吗?”
傅予沉极不耐,“别进来。”
有旁人就在一墙之隔,且套房的卧室没有门板。
沈止初停下了,看向他。
傅予沉的眸子依旧钉着她,道,“不要管。”
她还是没动。
傅予沉轻嗤一声,“怕什么,又没露出来。”
第20章
姜煊接到傅予沉的电话后,立刻行动起来。
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傅予沉语气实在异常,姜煊没有耽搁,挂了电话就下楼,带上整个五号公馆的安保组,气势汹汹地穿过窄巷,去往香海。
听到动静,香海的老板叶骏急匆匆从顶层办公室下来。
看到为首的姜煊,马上堆出笑容,“姜少,您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盛安在哪个包厢?”
一旁那位曾进去服务过的侍应生忙道,“202。”
姜煊身后几个身穿制服的人立刻往202方向去了。
那侍应生又道,“但是,刚刚盛总扶着殷总去楼上客房歇息了。”
姜煊回身点了几个人,示意他们跟着侍应生去楼上客房。
迅速安排完了这一切,姜煊双手插兜,懒洋洋地看着香海的老板,道,“叶总,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分寸在哪里,您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