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客筠伸出双手,皱起了眉头:“又这有何干系?”
“那弟子初次在这醒来时,师尊唇角似是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破了皮,又是怎么回事?”白夜烬连连追问着,迫不及待的想听他的解释。
沈客筠碰了碰唇角,不在意的说道:“被狗咬了一口。”
现在轮到了他满面疑惑:“狗?”
沈客筠淡定的嗯了一声。
“那师尊这副模样……”
沈客筠:“有问题?”
白夜烬摇了摇头:“没有。”
夜泽峰后院中。
“如何?”夜景暮背对着他,看着前方说着。
鄞星怍对他行了个礼,“弟子入咸阳城之时并未有看到沈师叔和白师兄的踪迹。”
既然是机缘,自然而然的就不会怎么简单,不知道沈客筠那边怎么样,如今与他传音灵石失联,便派鄞星怍去一趟,是因为有一条密信想告诉他。
他虽平时对大喊大骂,但心思总归细腻,嘴头上不饶人,但处处有为他着想。
半晌,他沉沉的嗯了一声,“回去练剑吧!”
“是,师尊。”
鄞星怍深深看了他一眼,眼里有着一闪而过寒光,他将手中的信烧了,放声笑了一声,将先前早已备好的纸片人丢在了一旁,便离开了长思卿安,在去咸阳城的路上。
“赤茞君,那道幻境做的如何了?”
对面声音缓缓传来,倒是悠闲的很:“早就弄好了,他们差不多已经在里面了,后犹豫了一下:“只不过,你做这做什么?”
鄞星怍站在万里舟的最前方,看着舟下的风景,呲笑了一声:“我的意思不是很明显?”
对方安静了许久:“嗯,只不过后面会不好办。”
“怎么不好办?只要有沈客筠在那就好办。他不在的话才叫不好办。”说完后,他将传音灵石的光掐了,眼看前方。
“沈客筠,又要见面了。”鄞星怍嘴上虽怎么说,但丝毫没有歉悔之意。
回了屋里,坐在了木凳上,拿起了一杯茶水转了一圈,将那把满是裂痕的玉琴放在了窗棂旁的书桌上,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一根根破断的琴弦。
看着看着又想起了一些往事,唇角一笑,不知他现在有没有收到自己给他的礼物。
“赤茞君,他的话可能相信?”召芜将手里的皱折递给了他,微有怀疑的说着。
风殳离接过了他手中的皱折,娓娓说道:“恐怕现在只有他才能将那位请回来了,竟然他说他有天道帮他,倒不如我们就帮他一回,反正也不会有所损失。”
“可是君上,天道不是只管混乱规则的事吗?怎么会列入这些。”召芜满是不解,他们不知道鄞星怍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起初他孤身一人能来到魔族时他已经是惊讶万分,没想到他既然可以避开魔族结界,修为他虽探测不到,但至少也有化神境中期。
“那个鄞星怍怕是不简单,他似乎知道的很多。”风殳离思考着,但是没多说,突然间站起了身子,微微前倾,将召芜压在了书案上,“召芜,我又有些想你了。”
召芜瞥过了脸,未敢与他对视,虽是如此,但却十分的冷静:“君上,还有很多皱折没改,臣还是先行退下,不打扰您了。”
风殳离也松开了手,坐直了身子,“嗯,顺便将这些也一同带下去。”
召芜支撑起身子,将处理完了的皱折收拾好,行了个礼后便离开了书房。
此时风殳离看着他的背影,暗自笑了一声:“不知你还能演到何时。本君倒是期待,召芜。”
“得抓紧时间离开,有人在设局,甚至不止是现在这么简单。”
白夜烬也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思考了片刻后,伸出手,抱起了沈客筠。
“师尊觉得,我们现在该去何处?”
沈客筠想了一会儿:“出去走走。”
两人在外面走了好几处地方,来来回回的走,依旧是没找到有什么地方是奇怪的。
这十几日以来,沈客筠基本已经习惯了时不时的就会变成小煤球的身体,这十日天他和白夜烬在外面走来走去,始终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疑点。
刚来之时,那个新娘……在轿子上的那个新娘和拜堂的那个新娘应该不是同一个人,若是那从前世来的那个“新娘”早就霸占原本新娘的身体,那怕是那看他的眼神,便不会那般诡异含笑,目光如镜。
“新娘”来时应该是恰巧碰上了拜堂时期,而那个“白夜烬”他又是什么时候跑到白夜烬的身体里的?
沈客筠想了许久,也许是在刚进垧纥城的那一趟开始,“白夜烬”既然还叫自己背他,若是……白夜烬……怕是不敢如此说,他又是怎么跑来这里的,莫不是学了什么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