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分别便是五年的时间,二人相隔山海,心却在对方身边从未远离过。温雅学习赛车时,也没落下芭蕾舞。
她非常的优秀,凭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在芭蕾舞大剧院首演了白天鹅。那一天徐玉也来看了,看得泪流满面,也是那一天,徐玉答应接受高度危险的骨骼手术。
如果这个手术做得好,她就可以重新站起来。如若做得不好,她兴许会全身瘫痪。
温大梁答应她,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他都会不离不弃的留在徐玉身边。徐玉有了他的鼓励,也重燃自信,相信自己,相信他,也相信命运的好转。
……
五年后:
温雅回来了。
急着回来参加国内一场激烈而轰动的赛车比赛。温雅是个非常喜欢找刺激的人,她平稳的心态,让她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高度的思考能力,和决断能力。
也是这样优秀的品质,让她在赛场上闪闪发光。一经出道就或拥无数粉丝,热度直飚第一,成为最受关注的才女之一。
温雅下飞机时,有许多芭蕾粉丝和赛车迷们来接她。她现在在国内非常轰动,因为这么漂亮有胆识且天分惊人的年轻人,真的很少见了。
温雅在这方面打了头。
很多正在胆怯中女孩们也开始被她的氛围感染,纷纷成为她的粉丝,或者以她为标杆向她前进。
她是赛车手时是席卷而来的狂风,是鼓动人心的烈阳;是芭蕾舞者时,是高贵骄傲的天鹅,也是温暖舒心的春风,更是世间难得的珍贵。
有人会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得到温雅的芳心。她们想着,就见一人从人群里窜出,他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鸭舌帽下一张白净秀气的脸若隐若现,非常神秘。
他就这么叛逆的冲出来把温雅带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拎着摄像头的记者们,他们似乎有一个大新闻可以发表了。
作为温雅保镖的阿香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没有让保镖阻拦,抱臂看着他们跑远,不由得一时感叹:“年轻真好,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温雅笑着跟着沈宴逃跑,乌黑的发在背后摇晃。今日的阳光很灿烂,照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二人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终于甩掉了那些跟拍的记者们。温雅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气,她跑累了,汗也流了很多,好在衣服是透气的,不至于黏糊糊的贴在背上那么难受。
小鸟们在她头顶的树冠上叽叽喳喳的叫唤着,她抬头跟它们笑着招了招手,这时,另一只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手里还捏着一罐冰冰凉凉的可乐。
“辛苦了。”男人笑着说,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来:“这位姐姐,你就这么放心跟陌生人跑吗?”
温雅接过可乐,也笑:“我不怕,因为他打不过我。我觉得……应该是他看到我跑才对。”
沈宴:“这倒也是。”
沈宴喝了一口冰凉的可乐,还未入肚,就觉身体一热,温雅抱了上来,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小猫咪似的。
沈宴差点没把这一口可乐喷出去,但也呛到了,疯狂咳嗽。我天,她是不是在对我撒娇?好奇怪,这是她那个雷厉风行的姐姐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晏晏,我好想你。”她说。
沈宴眨眨眼,不知所措,耳朵也红了。
温雅抬起头看他:“你不想我吗?”
沈宴僵了半天,在心里感叹一声,温雅真是长大了,后宠溺的笑起来:“想,怎么不想呢,我可天天都在想,只是你忙没什么时间跟我打电话。”
温雅点点头:“是的,确实很忙。”她从背后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这里面清清楚楚的记着,她学赛车时教练跟她说的每一个重点:“但是我很开心,因为我做了很多我觉得值得的事情。”
沈宴接过来翻了翻,一边感叹着温雅的认真努力,一边佩服着她的勇气。赛车这个东西很危险,当初温雅说要去学的时候,沈宴是打心里不同意的。
他唯一一次否定的事情就是这个,因为太危险了,每一次上赛场都是一场和死神和自己勇气的较量,如若她不能做到理智的判断很有可能就死在赛场上。
但是温雅远远要比他想的坚强。
很惭愧,他一个男生没有她这样的勇气。温雅执意如此,沈宴便放手让她去了,大不了就是随她一起去罢,他的光要是灭了,他也无法生活。
现在他的光以最明亮的姿态回来了,沈宴心中情绪翻涌,一时没忍住,低头吻了她,吻得不深,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着宝物。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
一次是在五年前。
一次是在五年后。
下次应该是在求婚的时候,也不晚了,两个人都做好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