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人少的地方。”他好心提醒一句。
江瑜望着他含笑的脸,脑中倏而浮现那次看烟火时,言温松在乌篷船上与她做的事,瞳眸渐渐瞪大。
他今晚又,又要……
江瑜又气又羞地跺了跺脚。
“夫人不选,那就由爷选了,爷喜欢人多的地儿,不如就上次梅花大赛那里。”
“不行!”江瑜快速在脑中想了一圈,“去,去郊外。”
言温松勉勉强强应了下来。让冬子牵马过来,又将准备好的孔明灯递给江瑜。
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骑马去了郊外,喜服也未换,郊外有座梨园,言温松想起了原身曾在这里踹了向元策一脚的事。那个倒霉蛋,被言韬诬陷考场作弊,想来只能放弃仕途了。
他骑马带着人进去。
江瑜怀里小心翼翼抱着孔明灯,两人来到一处相对平坦的山坡上,这里四下无人又宽敞,点灯再好不过。
言温松抱她下马。
江瑜想着上次是他点灯,这次该轮到她了,于是,从他手里接过火折子,蹲下来,由言温松托着孔明灯。
两人位置与上一次截然相反,江瑜扑闪着眸子,看一眼上方的言温松,见他笑吟吟地眯着眼睛,心里莫名浮起一丝担忧。
江瑜压下心里荒唐的念头,将燃物点亮,孔明灯一点点从言温松掌间升高,很快,就漫过了江瑜的身高,又继续往上,漫过言温松的头顶,她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
她想起要许愿时,言温松已经许完了。
她好奇,就问了出来。
言温松笑笑,翻身上马,又拉江瑜上去,江瑜以为他要回去,就乖乖把小手递给他,然而言温松却是带着她往另一处颠簸的山坡上慢悠悠晃着。
“夫君到底许了什么愿呀?”她又催了一遍,担心掉下去,拉紧了手里的缰绳。
言温松则将一条手臂环抱在她腰间,说:“想带娘子回家,回原来的家。”
江瑜怔愣片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夫君家在什么地方,里扬州与京城都很远吗?”
言温松颔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额鬓,“嗯,很远,不在大贺,也不在脚下的土地上。”
江瑜心中震惊,“那,那夫君是从哪里来的呀?”
难道还有人不是在这片土地上?难道是天上?她被自己心里的想法惊到了。可,仔细想想,言温松各方面的天赋确实称得上卓绝,也,也不是没有可能。话本里不是还说,文曲星下凡什么的。
“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他说。
“是不是到不了?”江瑜紧张地看他,似乎,怕他哪天突然就一声不吭走了。
言温松低低嗯了声。
江瑜发现自己居然松了口气,她有些心疼地仰起头看他,在他唇上吻了吻,“岁岁会一直陪着夫君,再不分开。”
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话,她亲密地用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言温松却蓦地在她腰间用力,将他调转个方向,侧对着自己坐着,江瑜惊呼一声,惊险地圈住他的腰,急急喘了几口气。
等情绪稳定下来,她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她朝后望了望,总觉得自己稍微动动就会仰摔下去,微微有点害怕,言温松将她头顶被弄乱的珠钗慢条斯理整理好,倏而欠身看她,“爷今晚想在这里与娘子欢好。”
江瑜瞪大眼睛,身体僵硬地杵在那。
这,这不行的吧。
又没有软榻,也没有乌篷船,只有枯萎的野草与几棵叶片泛黄的树。
难道要,要在草地上?
“换,换个地方吧。”她羞囧地商议道,因为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那不如找个舒服点的地方。
然,她下一瞬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简单了。
言温松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探入江瑜喜服最里面的小裤,然后,她就感觉自己身体被抱起了一些,下意识去圈言温松的脖颈,试图找到平衡。江瑜紧张再次平复时,听见头顶传来一串轻笑,她立马反应过来,看见言温松手里拿着的小裤。
“在这里还是去街道?”言温松又把她调转回去坐着,马背的皮毛擦着她的肌肤,弄得她有些疼。
江瑜急赤白脸,“不去街道。”
他们穿着一身喜服已经够惹眼了,这要是还去街道,岂非荒唐?纵使从外看来,没有异常,江瑜也做不到镇定自若。
“好,不去。”
言温松抬起她的身体,让她放松一些,江瑜听罢,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两条小腿软软地颤了一下。
“不,不行——”
声音却停在了半截。言温松已经按住她的腰,将东西熟稔地送了进去。江瑜疼得双眸浮起一层水雾,她攥紧了手里的缰绳,马儿受到拉扯,转了个方向,山坡颠颠簸簸,竟使得那处入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