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宿沛还没完全适应,就被迫独自营业,老板还说今日半价,因为老板要和“萧老板娘”成亲了,让大家一起感受喜悦。
还在店外立了小木牌,萧成言带着人去挑料子,用之前赚来的钱,给沈叙白做喜服,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只需要成亲那日,沈叙白站在他身边。
沈叙白乐享其成,找人算好的吉日,恰好萧晏安休沐,萧成言也告诉村里的人,他和沈叙白几日之后是成亲的喜日,齐大娘和齐家儿媳热心地来帮忙,就怕两个年纪尚轻的孩子不懂。
一切都在安稳地进行,成亲的日子也终于来临,小院被装扮地很喜庆,门窗都贴上了囍,门檐上也换上红绸带,就连水缸上也不可避免被萧晏安围上,沈叙白知道后,只是失笑。
他被齐大娘和齐家大嫂按在屋里,本还想给他脸上妆,被他极力地阻止才躲过,换上喜服安静地等待。
屋外很热闹,有人的声音很大,能听见他说着很吉利的祝福,还有萧成言冷静地回礼,客人中倒是出现一个不寻常的人,程文。
萧成言之前找鸿运酒楼的厨子,帮忙做宴席的饭食,村里的人亲厚的也只有齐大娘一家人,肯定是忙不过来,不如请人做。
掌柜知道这个消息,想免了租赁的钱,萧成言没同意,掌柜的没多想,写信告知了程文。
萧成言也是和气地喊一声程老板,今日大喜的日子,当然不计较之前的事情,说起来还要感谢程文,如果不是他,和沈叙白的感情没有这么快的进展。
请人进来,村里的人也看见此人衣着不菲,想必是哪个贵人,众人的议论声变小,看着萧成言的眼神都变得友善。
终于时间到了,有人扶着沈叙白出来,萧成言就站在堂屋,看着人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内心被喜悦填满,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心情。
沈叙白并没有盖盖头,他们这里小哥儿成亲是可以不用,明明还是熟悉的面庞,只是平日里素色的衣袍变成了喜袍,大红色印衬着他异常的白皙,那人放开他之后。
带着微笑坚定地夸着步子向他走过来,院子里宾客的声音都安静了,萧成言牵过沈叙白的手,两人按照礼仪,拜着空无一人的高堂,虔诚地拜天地,夫夫对拜礼成入洞房。
沈叙白被人带回喜房,有人给他准备食物,萧成言在外面招待宾客,直至夜晚将至。
他今日难得喝酒,但并未醉,院子里很多的东西都是村民自己带来的,走时,会自己收拾干净又带着,只是地上多了很多杂物,但萧成言此刻眼里根本看不见。
步子有些踉跄走进屋内,油灯已经点上,沈叙白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身形有些不稳的萧成言靠近时,闻到酒味。
看着萧成言嘴角收不回去的笑容,沈叙白嗔怪地睨一眼:“看什么。”
萧成言并未言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沈叙白,一刻也舍不得转开。
萧成言穿着一袭红袍,倒是比他穿墨色的袍子更加吸引人,对面映入眼帘的是两根燃烧至一半的红烛,还有摆放成堆的花生,红枣。
沈叙白不经意触及,慌张移开眼神,自然也是知道这是早生贵子的寓意,也不知道齐大娘为何执意放这些,难不成他还能生孩子,只听说哥儿能如女子一般嫁人,也没有其他的。
萧成言见人刚说完一句,眼神就飘忽不再他身上,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桌上摆着的“早生贵子”,眼里变得幽深,藏不住的喜悦,端坐在沈叙白的身边。
萧成言迈着步子到床边,坐在人身边,紧张地把手放在膝上,心情是难以平复的激动,一时间不敢转过头看沈叙白。
红烛和油灯的光,比平时更亮一点,萧成言和沈叙白平时回房间,马上就会把灯灭掉,侧头还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床铺上摇曳,奇怪的氛围开始蔓延。
萧成言忍着心里久久不能平复地喜悦,转头看去,桌上的大红烛光,刚好能让他看清楚沈叙白,小心地挪动着,两人手臂碰在一起。
沈叙白清晰地感觉到萧成言的酒意,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擦着耳畔,只要他轻侧一下头,就能看见萧成言近在咫尺的脸庞,熟悉的气息,耳根处抚过的温热,只感觉脸颊上的温度愈发升高,不用想也知,定是已经红透了,许是比他的红袍还要红上几分。
萧成言只觉得烛光下的沈叙白,比平日更加诱人。
萧成言进来之前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有醉,可看着沈叙白绯红的脸,只觉得醉意涌上心头,情不自禁伸手抱住沈叙白,将他的一声惊呼全部封住。
房间里的烛光被刺啦一下,摇曳不停,沈叙白尝到了酒的味道,迷离的眼闪过萧成言闭眼的模样,顺从地闭上眼,任由萧成言的动作越来越大,放任身后的手,不断地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