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笼中雀跑路了+番外(309)

单允辛继续问道:“不必谦虚,你情场功夫了得,想必红颜知己、美妾也不少吧?”

“那是!”华进一听是这事,又见单允辛似乎是在夸他,小辫子就翘起来了,“陛下您去京师里打听打听。”

“可不是微臣吹牛。”华进伸了大拇指朝门外比划,“京城十条街,东西南北四个市,痴迷微臣的姑娘可以从城南排到城北!”

“微臣到了风月场上,那姑娘们可是分文不取都要来上赶着伺候微臣!”华进顿挫有力,说的煞有介事,“没打起来都是好的。”

华进一边说,一边庆幸池卿朗不在场,否则一定会把他的台子拆的干干净净。

再看单允辛,居然听的十分认真。

华进心中有数了,陛下精明能干,可在男女之事上却是懵懵懂懂,扯起话来就越发理直气壮了。

单允辛耐心地听他说完,若有所思道:“你既然在风月场上如此吃得开,想来……‘那物’一定甚是伟岸吧?”

华进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那物’是哪物?”

单允辛朝他招了招手,放轻了声音,却加重了读音,“‘那物’就是那物。”

华进更懵了,也放低了声音,“哪物?”

“朕说的那物就是那物!”单允辛有些恼了,“就是你跟常顺相比,多出来的那玩意儿!”

单允辛剑眉一蹙,不怒自威。

那眼神立刻就跟带了寒光的刀锋一般,“唰唰”地往华进两腿当中刺去,华进忍不住并拢了膝盖,两首下垂着,虚虚地掩着,哆嗦着嘴唇,一字不发。

话说开了,单允辛反倒自然些了,“朕问你话呢,你如实答话便是,有什么好遮掩的?”

华进尴尬地挤出一个笑脸,“算、算是吧。”

单允辛不满意这个含糊的答案,霸道地开口:“脱了裤子,给朕亲眼看看。”

那日尤听容让他发的那个不举的毒誓,单允辛心里一直惦记着,隐隐疑心自己是否真那么……不行。

今日华进说起自己在妙来居的潇洒事,单允辛想着华进身经百战,既然能在窑子里吃的开,想来应当是经验颇丰的,自己只需和他对比对比,就知道好赖了。

他的想法单纯,听在华进耳朵里那就不亚于五雷轰顶了。

华进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不起,后背起了一身的白毛汗,险些喊出救命来。

单允辛以为他不愿,阴了脸,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字,“嗯?”

华进哆哆嗦嗦地求饶:“陛下!微臣三代单传,微臣家里就微臣这么一个独子呀!”

心里哀嚎,父亲、母亲,儿子对不住你们了,儿子的清白不保了,母子连心,您倒是快来救儿子呀!

单允辛被他这没由来的样子整的莫名其妙,还没来的及问。

就听华进继续求道:“微臣皮糙肉厚,陛下若是喜欢,京师里有个相思苑,里头的小倌个顶个的拔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那身段姿色比微臣好多了……”

单允辛听到这里,可算明白了华进想到哪去了,脸沉如黑铁,“闭嘴!”

“你脑子都想些什么呢?”单允辛一脸嫌弃,“你?就你?”

“朕的容儿跟天仙似的,你还想跟她比?这糙脸皮子长得丑,倒是想得挺美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一较高下

单允辛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慨,险些绷不住一贯端肃的脸,坐的也离华进远了些。

华进被单允辛连珠炮弹的话怼的有些懵了,虽然没明白单允辛为何行事异常,但陛下脸上的嫌弃委实太过真切了。

一时之间,华进不知是该庆幸自己的清白保住了,还是该受伤于单允辛的嫌弃,因而久久不发一言。

单允辛却是没有耐心陪他耗着,“你脱不脱?楞的如此不爽快?”

华进有苦难言,心里嘀咕,换了谁……这会儿,也爽快不起来吧!

还得强颜欢笑道:“陛下,这、这于礼不合……还是算了吧?”

他越是这样扭捏作态,单允辛愈发是铁了心要与他一较高下,“你可想清楚了,朕的御前大总管正好养伤呢,你要是不肯主动脱了给朕瞧个清楚,朕便让你顶了常顺的差事。”

“到时候……蚕室的奴才拿给朕看,也是一样的。”单允辛故意沉了声音,面露不善。

蚕室是施行阉割的场所,因被阉割者畏风、须暖,所需的修养场所如养蚕的蚕室一般,故得此名。

华进被吓得后脊背发凉,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咬咬牙,掀开了衣摆,裤腰带一解,犹犹豫豫道:“那……陛下看过了,可不要说出去……”否则他就没脸见人了。

单允辛不耐烦地打断,“你这二两肉,朕有什么好嚷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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