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想着要如何乞求时倾澜的原谅,这次居然想着要去杀时倾澜。
若是他敢动时倾澜一根汗毛的话,鹫无名会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黑衣人完全都不知道鹫无名现在心底里已经如此喜欢时倾澜,听到自家主子这样说之后,黑衣人安静如鸡。
“谁给你这样的胆子去暗杀他们的,我告诉你,若是你们敢动时倾澜一根汗毛的话,我会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主子,您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请主子明示,我等不懂。”
鹫无名摆了摆手,也不打算跟他磨叽,直接就下了命令,让他们全部都保护时倾澜。
不但不能杀她,反而要保护她。
若是时倾澜有了什么闪失的话,鹫无名就把他们一个一个吊起来打。
谁要是敢伤害时倾澜,鹫无名是第一个不会原谅他们的人。
更何况,这些人是跟着鹫无名从刀尖上滚过来的,听到鹫无名第一次说要让他们保护一个女人,他的眼睛里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议。
不过身为黑衣人,身为暗卫,他就只能听从,绝对不能有一丝反抗。
所以黑衣人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只好同意了鹫无名所说的话。
“行了,你们爱懂不懂,与我没有关系,我只告诉你一声。既然时倾澜是那晚的那个女子,现在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有谁不长眼伤了时倾澜的话,本王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再敢在这里若是今晚的消息透露了半分的话,别怪我拿你们祭天。”
“主子,属下绝无二心,绝对不敢忤逆主子。”
真的想不到那个时倾澜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他们家如此冷酷无情的主子派他们去保护时倾澜。
他们这些年,跟着主子东拼西凑,杀敌技术也一流,甚至还跟主人血染疆场,上兵打仗过,所以他们的刺杀技术也是一流。
现在要让他们去保护一个女人,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过就算再不屑,他也不会违抗鹫无名的命名。
“不敢就好,全部都退下。”
“是,主子。”
鹫无名到时倾澜院子里的时候,依旧是轻飘飘的。
谁也没有惊动。
鹫无名看到两个孩子的时候,他的目光着重放在孩子的脸上。
这样仔仔细细的盯着,发现这两个孩子还真的跟他有一些相似。
尤其是男孩长得和他小时候一样,鹫无名其实开始一直都在怀疑时倾澜是不是当年那个女人,但是他心里暗暗的期待,又不想。
因为若是他和时倾澜的孩子,那么这两个孩子也肯定大有作为。
可是若是当年的那个事情是他做的话,那就是他对不起时倾澜。
鹫无名不知道时倾澜会如何做,但是他把自己带入到时倾澜的立场去想一下的话,他发现若是他的话,那他肯定不能原谅自己的。
随便一个人夺走了他全部的希望,也夺走了他非常重要的东西的话。
若是鹫无名,他觉得自己肯定会要杀了对方的。
时倾澜当然不会杀了他,但是时倾澜会不理他。
鹫无名刚开始不知道怎么与人相处,他和人相处完全都是冷漠无情的。
但是这些天时倾澜彻彻底底的改变了他,让他有烟火气,让他懂得民间疾苦。
也让他明白,不要勉强一个人,若是一个人心里不愿意这么做的话,就算是勉强也是不快乐的。
时倾澜刚好正在替两个孩子缝补衣裳。
她看到鹫无名过来了之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时倾澜眉眼低垂,笑了出来。
把鹫无名迎了进来。
鹫无名愣愣的走到屋子里,看着时倾澜就着烛火,在缝补衣上,温馨而又美丽。
鹫无名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哎,今日倒是稀客呀。无名,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我记得你一向不是不习惯我这里的吗?”
“谁告诉你我不习惯的呀。”
每次鹫无名这么一来,时倾澜就愿意与他打趣两句。
现在听得时倾澜如此打趣之后,鹫无名也不跟她计较,反而跟她起了口舌之争。
时倾澜眉开眼笑的和鹫无名讲道理。
鹫无名被时倾澜说的是哑口无言,心底里暗暗的摇头。
觉得这时倾澜还真是伶牙俐齿的。
这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他一点也听不明白。
看到时倾澜一张一合的小嘴,鹫无名的眸色就越来越深,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先行放过了时倾澜。
“毕竟你仪表堂堂的,看起来又是一位富家公子的模样,富家公子又怎么会喜欢我这种地方呢?”
“我这些天没有见你,真的想不到现在你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